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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沉穩,他直起身子,拍了拍鬼煞的肩,安慰道:“沒事,別擔心,今天晚上咱們先睡在這里,明天他們回來了就好?!?/br>鬼煞點點頭:“…好吧?!?/br>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劉曠坐在地鋪上,有些不安地四下打量。鬼煞在房間里踱著步,忽然從一個墻角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蠟燭。“這里怎么會有蠟燭?”鬼煞搖搖頭:“…我也不知道?!?/br>劉曠也不管到底是什么時候在這里放的蠟燭了,他如同遇見了救命稻草一般火速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蠟燭。蠟燭有些昏暗的燈火閃著,劉曠的呼吸逐漸平穩。劉曠這才忽然發現鬼煞已經坐在了他身邊,一直盯著自己看。劉曠不自然地摸摸臉:“嗯?我臉上有什么嗎?”昏暗跳躍的燭光下,鬼煞纖長濃艷的睫毛輕巧地顫了顫,拉下一個根根分明的長長的陰影。他開口,聲音有一些的不太分明:“很好看?!?/br>劉曠愣住了。鬼煞繼續開口道,他的聲音有一些微醺:“…眼睛…鼻子…嘴巴…怎么會長了一張我正好喜歡的臉?”劉曠渾身一震,有一句熟悉又久遠的話一閃而過。“……眉毛…眼睛……鼻子…嘴…唔…還有光光的頭……我都很喜歡……像個好看的壞蛋一樣…”什么東西?!劉曠忽然覺得頭疼的厲害。但他晃了晃腦袋,很快就忘記了剛剛腦中閃現的話具體又是什么了。他忽略掉剛剛頭腦中奇怪的感覺,想起鬼煞剛剛的話,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看著鬼煞道:“…玉石也長的很好看?!?/br>玉石開口,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尾音稍稍上揚,語調明明是一如既往的輕慢,卻又似乎極其蠱惑人心一般:“那…你喜歡嗎?”劉曠愣住了,他抬頭看鬼煞,鬼煞也看著他,眼眸深如潭,泛著點點漣漪。燭火在跳躍,映地他的臉龐有些不太清楚,原本如玉般清冷的臉龐煥著一層柔和的色彩,就連唇角似乎也微微彎起了。第66章劉曠有些慌亂地移開視線,他看著燭火,仿佛忽然清明了一般,口是心非道:“玉石很好看啊,但你是男的啊,我自然還是更喜歡女子的相貌,圓圓的軟軟的那種?!?/br>鬼煞覺得一盆冰水從上至下潑了下來,他的眼神瞬間結冰,聲音也染上寒意:“——是嗎?”大腦一片混沌的劉曠顯然沒有聽出鬼煞聲音的不對勁,干笑了兩聲,突然問道:“湖水的娘親是一個怎樣的女子?一定很貌美吧?”鬼煞聲音依舊有些冰冷:“你問這個干嘛?”“???沒什么啊,就想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娘子了?!?/br>空氣瞬間如死一般地寂靜。房間昏暗,明明滅滅的燭火下,兩人的表情都不太清楚。忽然,鬼煞冷笑了一聲:“好,要不要我幫你?”劉曠抑制住心中的苦澀,笑道:“行啊,介紹個好看的,但是年齡不能太小啊,瀅兒那般大小的就不行?!?/br>空氣又回歸死寂。只留下兩個人的呼吸聲了。安靜地簡直要讓人窒息。劉曠從來沒有覺地和鬼煞呆在一起會那么煎熬。他明知道自己和鬼煞沒有可能性,明知道鬼煞有妻有女,那他到底在奢望什么呢。只是……友人啊。身邊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鬼煞已經脫了外袍躺在地鋪上。劉曠也默默躺了上去。他剛躺上去,只見鬼煞翻了個身子,背對著他。劉曠愣了愣,后來也不知不覺地在黑暗里模模糊糊地睡過去了。然而鬼煞怎么可能睡得著?!他簡直要被氣死了。呵,喜歡女子?!還要我給你介紹?!越想越是煩躁,他干脆從地上起來了。看著地上已經睡著了的劉曠,鬼煞眼神更加冰冷了。一股怒火攻心,他走到門前,拿起旁邊的椅子向門上砸了上去!木門轟然倒地!鬼煞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月光碎銀一樣的鋪在他的身上,仿佛給他鍍上一層銀邊。然而他周身的氣質,比月光還要涼了。他回到自己屋里,拿起那兩本書。看著那兩本書,他冷笑了一聲,憤然撕了個粉碎。什么東西?!一點用都沒有??!碎紙片紛紛揚揚落在地上,風刮了起來,它們打了個旋,飛走了。木門倒地的巨響讓熟睡中的劉曠猛然打了個哆嗦。隨即冷風灌了進來。劉曠冷的蜷起了身子。恍恍惚惚間,劉曠還以為木門轟然倒地的聲音是打雷了,喃喃道:“玉石…別怕?!?/br>————————————————第二天早上,天氣有些陰涼。鬼煞在房間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劉曠喊他吃飯,便走到劉曠屋子里尋他。劉曠的房間被褥整齊,床上沒有人。他一愣,轉身走到昨天晚上那個屋子。只見劉曠蜷在鋪子上,薄被扔得極遠,還在睡覺。鬼煞皺眉:昨天晚上砸門的聲音沒給他喊醒嗎?莫非還在做什么美夢?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幾乎失眠了半個晚上,而這個人卻睡得如此香甜,鬼煞冷哼一聲,又轉身離開了。鬼煞出門吃了飯,又練了一上午的劍。可是劉曠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鬼煞冷著臉走進屋子,只見劉曠還是蜷著身子在睡覺。鬼煞心中隱隱有些不對勁,他大步走上去,只見劉曠面色紅地過分,身子也微微顫抖著。鬼煞臉色一變,手貼在劉曠的額頭上。guntang如火。劉曠這是發高燒了。鬼煞眉頭緊鎖,彎下身子把這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鬼煞頓時眉頭皺地更厲害了——這個人整個身子都燙的要命!鬼煞把他抱到自己屋的床上,又在他額頭敷了毛巾,又跑到后院摘了些藥草熬成藥。藥熬成還需要一些時間,鬼煞就坐在劉曠床邊守著他。鬼煞看著他昏睡的臉,眉頭依然是皺著的。這個人怎么這么容易在夏天生???三年前在清風鎮也是發了燒。上次是因為自己勒令他在水里待的時間久了,這次…還是因為自己吧…讓這個人吹了一夜的風。不知道是這個人是總是在自己對他滿心怒火的時候恰好生病,還是自己滿心怒火的時候總會導致這個人生病。鬼煞給劉曠又換了毛巾,眉眼之內是自己都不曾發現的心疼。這個樣子,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