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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口子,這樣一拎,背上的布直接被撕破了。劉曠直接掉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揚起一圈灰塵。他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忽然間就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他慢慢蹲下去,把他身上扎進rou里的幾個碎瓷片一點一點地給撿出來,然后把這個像死人一樣的家伙給抱了起來。懷里的人很臟,但身子卻很熱。他忽然間覺得有些好笑。這是他第一次朝人發過火之后,還要把人給抱走的。就連湖水也沒有過。他一步一步的抱著這個人上樓梯。他忽然想起,這樣抱著別人,似乎是第一次。而且被別人那樣猛的沖過去摟住,似乎也是第一次。“不知死活?!?/br>他輕輕地說了一聲。然而他眼神中卻絲毫沒有了慍色,這是一片安靜的模樣,沒有生氣,沒有喜悅,沒有悲傷,空有一片迷茫,仿佛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何心境。鬼煞把劉曠的衣服全部解開,發現的他整個身上都是些細細碎碎的傷口,左胳膊似乎是因為被拖了幾步,便脫臼了。整個背部都成看起來十分令人驚駭的青黑色。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卻沒有什么傷及性命的大傷口。“下手真輕?!?/br>鬼煞撇了撇嘴,突然間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這人很少發火,若是發火,再怎么也會有幾個人死去,可他這次下手,竟然連一點內力都沒使,純粹用的蠻力。不知道是因為氣過了頭,連思索也來不及了,還是因為隱隱約約中,有誰在阻止著自己。“這副樣子,太影響我晚上去青樓了?!惫砩房戳艘谎蹌?,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誰說的。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就好像小孩子的玩鬧一樣,把人打了一頓,卻要自己收拾殘局。他又覺得這個比喻并不是十分恰當。——畢竟他從未和人玩鬧過。他先是把劉曠的胳膊一下子按了上去,然后給他喂了一顆有補內臟的藥。最后看著藥膏,本來準備拿合玉膏的手,轉了個彎,拿了旁邊另一個白色藥膏。合玉膏材料十分難得,做起來也甚是困難,而且,這次出行,他只帶了兩瓶,一瓶還給了花離顏,況且這和合玉膏功效極大,治療那些深可見骨慘不忍睹的傷疤最是好,若用來治療劉曠身上這些被碎片割出來的小口子,便實在是大材小用了。當然他并不知道那瓶合玉膏已經是空蕩蕩,一點也不剩了。而這瓶合玉膏的去處,似乎也并不那么用在正途。他細長白皙的手指,沾著藥膏,覆在劉曠的傷口上。藥膏很涼,劉曠的身子卻是十分溫熱。他難得有耐心的給劉曠擦抹著。朦朦朧朧間,他似乎覺得這種場景有些熟悉,好像有人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時候,那樣溫柔的,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在他那些無傷大雅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卻又像這劉曠一樣遍布全身的傷口上一點一點的抹著藥膏。他頓了一下,發出一聲嗤笑。怎么可能?!他的身子經過鬼月的調整,連鬼羅不斷地在臉上劃傷口,也會過兩天恢復如初,從來沒有留下過什么傷。況且——誰會給他抹藥呢?這世上應該是不存在這樣的人的。這樣想著,忽然感覺有些氣悶??戳艘谎?,已經被自己快擦完藥膏的劉曠,便越看越氣。直接把藥膏一扔,把劉曠拎起來,扔到地上,自己躺在床上睡了。劉曠是被凍醒的。他眼一睜開,便是桌子腿和椅子腿。然后便是感覺感覺渾身都涼透了。一低頭,簡直要叫起來:是誰?!是誰把他給扒光了扔在地上??。?!站起來一瞅,鬼煞大人躺在床上,睡地很是安穩。劉曠抽抽鼻子,默默的拿上衣服,準備穿一條,這衣服又破又臟,還有血,應該是不能穿了。他看著衣服上的血,趕緊低頭去看自己的身子,驚異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竟然好的差不多,胸也不悶了,背也不疼了,整個人除了有些冷,還有些微微的酸疼之后,就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他看著鬼煞,絞盡腦汁,都想不到是誰幫他上的藥。突然,他心跳加快了一下。莫非……是玉石回來了?劉曠穿上原來那件不太臟的衣服,坐在床邊,單手托腮,靜靜的看著鬼煞。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這個人怎么長得這么好看呢……就算自己剛被他打了一頓,只要看到這張臉,便什么都能原諒他了。劉曠十分沒出息的默默想著。突然之間,鬼煞眼睫毛顫抖了一下,緩緩張開了眼睛。劉曠連呼吸聲都快靜止了,他大腦飛速的運轉到:是玉石嗎?是玉石還是鬼煞?!他心跳加快,簡直就像一個拿著彩票下一秒就要刮出來一個五百萬的賭徒。“離我遠點?!崩浔难凵?,冷冰冰的聲音,冷冰冰的話。好了,他就知道,中五百萬是幾乎不可能的,畢竟他那么非…劉曠沮喪地拖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他腦子忽然閃了一下。如果…如果不是玉石,而是鬼煞的話…那么幫他上藥的……也是鬼煞?也對,他怎么那么笨,鬼煞就是玉石,玉石也是鬼煞,既然玉石喜歡自己,難道鬼煞會能沒一點感覺?看來鬼煞果然也是有些喜歡自己…劉曠猛地抬起頭,眉眼盡是掩都掩不下的笑意,他甜滋滋的說道:“謝門主!門主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鬼煞怔了一下,然后矜貴地點了點頭:“嗯,拖個死人上青樓,確實是有損雅觀?!?/br>劉曠:“……”不一會兒,阮青便叩門進來了。鬼煞下意識地伸手去拿桌上的斗笠,指尖觸道斗笠,輕薄又柔軟的白紗纏繞在指尖,鬼煞的手又驀然收了回來。他站起身子,淡淡道:“走吧?!?/br>阮青一愣:“……玉公子不戴斗笠了?”鬼煞冷冷道:“現在不曬了?!?/br>阮青迷茫地看了看天:他是怎么也看不出來今天早上比現在曬啊……劉曠也是一臉震驚,他呆呆地看著鬼煞,喃喃道:“門主……”鬼煞大步走了兩步,停在劉曠身旁,在他耳朵旁邊說:“你要知道,只有我不愿的,沒有我不敢的?!?/br>鬼煞聲音壓地很低,因此便顯地十分有磁性,微微熱氣和著這聲音鉆到劉曠的耳朵里,又順著耳朵奇異地把他的腦子攪成了一堆醬糊。劉曠絲毫沒有聽出來鬼煞話里:“老子戴斗笠是因為老子想戴,絕對不是因為老子害怕露臉?!钡囊馑?,單單地覺得心跳加快,腦子一片空白了。阮青眉頭一挑,搖了搖扇子,心想: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