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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又能有哪個普通人找得到?☆、舊情需復燃離開圖書館,畢向寶發現裘祺好像有什么心事。他怕裘祺藏著掖著把自己憋出內傷,吃飽喝足后,回家的路上問他怎么了。裘祺卻問了他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向寶,如果你害死了最喜歡的人,你會怎么做?”畢向寶握著手機的手頓住了,他看向走在他前面的裘祺的背影,啊了一句。隨即步上樓梯,越過裘祺:“你怎么忽然問這個?你在圖書館翻了什么奇怪的書?”拎著裝書袋子的裘祺也覺得自己問得唐突,但他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趁畢向寶問他的空檔,他想和畢向寶探討一下。“你會怎么做?”畢向寶對裘祺認真的模樣很沒轍,真的用心去想這個問題了:“那得看我有多喜歡?!?/br>“很喜歡,就是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那種?!?/br>“程度這么深刻?我想想,那還得看我怎么害死他?!?/br>“……”裘祺開始懷疑問畢向寶是不是問錯人了。但他還是很認真的回答畢向寶的問題:“就是無意間,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造成那樣的結果?!?/br>畢向寶撓著腦袋想呀想,才組織著腦袋里冒出的念頭:“大概會內疚一輩子,痛苦一輩子吧?要我害死自己喜歡的人,可能也會想陪他一起去死。不過這點有難度,畢竟還有一家老小要擔心。嗯,人生還很長,隨著時間流逝或許會淡化這種想法。萬一以后又遇上另一個喜歡的人呢?總不能對過去念念不忘?!?/br>是這樣么?裘祺陷入沉思之中,沒再理會畢向寶。兩人聊著已經走到了屋門前。畢向寶還是想著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怎么問這種問題,別跟我說你有害死誰?!?/br>裘祺被他逗笑了,把手里的那袋書丟給他:“你和我天天混在一起,我害死誰你會不知道么?”這些天還是頭次見裘祺笑得這么真實,畢向寶算是安心了,也不管他為什么問這種奇怪的問題。順道回嘴道:“嘿嘿,你要真害死誰一定要和我說,我幫你毀尸滅跡,掩蓋罪行?!?/br>“干嘛說得我是個行兇殺人的罪犯那樣?!濒渺鏖_了屋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有說有笑的進了屋。畢向寶在裘祺家混過夜宵,看完裘祺直播才離開裘祺家。臨走前還不忘記重復醫生叮囑的事項,裘祺表示自己會照顧好自己就讓他趕緊回家。安靜下來的屋子又變得冷清,裘祺呆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才好。借回來的書也沒心情看,腦里都在回憶那個老人家說的話。他打開電視想轉換下心情,看了一會兒沒看進去,只好關掉電視拿出手機看新聞。之后便鬼使神差的點開了娛樂頻道。都是些八卦。哪個男星和哪個女星傳出緋聞;哪個藝人又參加了什么活動,或是做了什么好事。再來就是些宣傳新戲,新歌之類的消息。裘祺還看到了有著封煜的消息,說他下個月又要準備開拍一部古裝劇。里面還說他是近些年最適合古裝扮相的男明星。不知道是不是這篇報道的有意用心,里面還提到帝晁天,說帝晁天也是個適合古裝的男人,但之前的事給他人氣造成了不小的沖擊,想要繼續和封煜追逐明年的頒獎典禮有些困難。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于帝晁天的消息了。與之前大紅大紫,每天的頭條熱搜都是他完全相反。裘祺才知道原來娛樂圈是個新舊交替這么快速的地方。其實不如說太冷漠了。在圈子里的人應該都看透世態炎涼了吧?明明帝晁天是那么一個如玉石般美麗高貴的存在,最后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他現在在做什么,會不會也和自己那樣在感慨?帝晁天才不會感慨,他不是那種心思敏感的人。裘祺放下手機,起身去洗澡。臨睡前他又翻開筆記本想寫什么,卻又不知道如何下筆??粗詈笠豁撃堑谌€法則寫著龍與人一樣有著七情六欲,并不是那么難懂的生物時,他又提起筆,寫下幾個字。裘祺睡到半夜,忽然覺得有些冷。然而只是一瞬間的事,房里很快又暖和起來。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人坐到他床邊,臉上還感到一股柔軟的觸感,可不到一會兒又離開了。初春元城的夜晚有著冬天般的冷意。封煜的手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方向盤,他的眼睛撇到一旁的顯示器上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半,他頗有些困意,忍不住的打個了哈欠。帝晁天終于出現了,在臨近地面上化出人形,就像正常行走般走至車前,打開車門上了車。“看到了?”帝晁天點點頭,神色隱著夜色中,陰晦不明。“他還好嗎?”“沒什么變化?!?/br>封煜踩起油門,熟練的倒車:“沒變化就代表過得很好。你接過來要怎么辦?”“好個屁?!钡坳颂靽K了一口,“我會繼續在這圈里呆著,只要他還這么希望?!?/br>“我以為你是死也不會分手,沒想到愿意為他委屈自己。你變了?!?/br>“老家伙你也變了?!?/br>“沒辦法,時代不停在變。你我可以說是虛幻的存在了吧?不管怎么說,我們遲早也要離開這個圈子,無論是誰都會覺得不變老的人很恐怖?!?/br>“你已經想得那么長遠了?”“難道你沒想過?”帝晁天緘默片刻,低頭笑了笑:“至少和你的想法不一樣?!?/br>“唉,若是我也有個戀人,興許就能明白你的想法了。不過我討厭被束縛的感覺,還是作罷?!?/br>“畢竟老家伙你最愛的只有你自己?!?/br>“哈哈,不愧是老朋友,你真懂我。對了,你得感謝半夜還愿意陪你來看裘祺的我,下次打架要先讓我三招?!?/br>“你還是閉嘴開車吧?!钡坳颂焯鹉?,又戀戀不舍回頭看向裘祺住的那一層樓。裘祺清晨醒來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從床上坐起身,看向窗邊。窗戶關得好好的,屋里也沒什么變化。可裘祺仍然覺得有哪里不一樣,他好像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夢里帝晁天來看他,在他床邊坐了很久,還親了他。這種真實不像做夢,可裘祺又找不出真實的證據。他想,自己是不是過于放不下帝晁天才會有那樣的錯覺?他揉著亂糟糟的頭發掀開被子下床,腳底才碰到地面就踩到了什么東西。他移開腳彎身把那個東西拾起,身體一瞬間定在那里,動彈不得。是一塊鱗片,在清晨折射進屋內的陽光下透出碧青的純粹光澤。裘祺對這塊鱗片很熟悉,以往他經常能見到。是帝晁天身上的,獨一無二的龍鱗。不是做夢,也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