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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說,“我是這種人?”歐卯正努力組織語言,試圖說一個不讓年安想太多,也不會讓他誤會的方式,解釋方才他看到陸達為什么那么激動的事情,就見年安突然站起來。“你去哪兒?”歐卯問。“烤rou?!蹦臧舱f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系統:「香不香?」年安:“……”年安廚藝非常普通,最多就到會煮白水蛋的程度,拿了串烤rou開始烤,結果不出意料烤太久,糊了,又重新拿了一串,覺得顏色差不多,撒了點孜然,自己嘗了口,發現還是生的。接連兩次失敗讓他有點失去了耐心,他干脆一口氣撈了十串來烤,根本不知道浪費糧食四個字怎么寫。等那邊陸達歌都唱完好幾首了,他才好不容易烤出一串能吃的。年安滿意地看著手里的烤rou:“宓時晏呢?”系統說:「應該還在那邊——你確定這烤rou吃了不會拉肚子?」“不確定?!蹦臧惭劬υ谒闹茱h了下,最終定格在距離陸達演唱臺位置不遠的地方,“反正吃了又不是我拉肚子?!?/br>系統:……你這樣遲早是要死的很慘的。“別擔心,”年安又補充了一句,“相信我,我對自己做出來的味道很有信心?!?/br>系統:「……你悠著點?!?/br>年安走進的時候,宓時晏還在和陸達說話,隱約聽見什么交換號碼,以后有事可以聯系我的類似字眼。他眉頭一挑,放輕動作走到宓時晏身后,湊到他耳朵后方,輕輕吹了口氣。宓時晏被嚇得差點沒跳出去。“你干什么!”宓時晏怒道。年安無辜地眨眨眼:“給你烤了rou,來,嘗嘗?!?/br>宓時晏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最后偏頭對陸達說:“你先回去吧?!?/br>陸達點點頭,最后又非常鄭重地道了聲謝,轉身離開,只是一步三回頭,眼中寫滿了依依不舍。夠厲害的啊。年安心想,這么快就把到人家的心了?系統道:「果然英雄救美才是最經典最有效的提升好感度的辦法了,年安,我覺得你可以……」“你正常點,我害怕?!?/br>系統:……“給,我親手給你烤的?!蹦臧膊[著眼睛說,“嘗嘗,我覺得味道應該不錯?!?/br>宓時晏不知年安心里打的什么算盤,毫不猶豫道:“不吃,我不餓?!?/br>“吃一口又不會撐死,嘗嘗唄?”年安沖著他眨眨眼睛,“你看你亂勾搭人還嚴重雙標,我都沒說你什么,我難得烤一次rou,讓你幫我嘗個味道,怎么還這么扭扭捏捏?”“……”宓時晏說,“你可以離婚?!?/br>“不離?!蹦臧埠敛华q豫道,“我們就不能跳過這個話題?”宓時晏冷哼一聲:“不可能,除非你同意離婚為止?!?/br>“……”年安瞇起眼睛:“真不吃?”宓時晏斬釘截鐵的拒絕:“不吃!”“行?!?/br>年安拽住宓時晏的手腕,直接拉著人離開了人群聚集區,找到一處幽暗的地方,遠離喧鬧。宓時晏甩開年安的手,正欲說話,就見年安突然自己咬了一口那塊rou,繼而邁步逼近宓時晏,將他困在樹和自己之間,拽著他領子,重重吻了上去。宓時晏:“……?。?!”這次的吻和上次在車里的意外擦碰不一樣,是帶有入侵意識的吻。年安趁著宓時晏愣神之際,撬開他的牙關,將含在嘴里的rou推入對方嘴里,舌頭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宓時晏柔軟的舌尖。年安這人,性格做事摸不透,但嘴唇卻出乎意料的軟,舌尖guntang,帶著點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洗發露的清香,霸道地占據了宓時晏所能聞到的一切氣息。宓時晏只覺得某種奇異的東西從尾椎攀爬而上,差點擊潰了他的大腦。「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10分鐘!」年安這才放開宓時晏,從對方嘴里退出,他舔了舔唇,上面還殘留著孜然的味道,稍微有點咸,剛剛應該再撒點辣椒粉才對。他輕輕捏了捏宓時時晏的腮幫子,低而啞地說:“吞下去?!?/br>年安的聲音似乎帶有魔力,宓時晏竟是不自覺被他引導,將嘴里那塊什么味兒都沒嘗出來的烤rou咽了下去,才慢慢回過神。年安習慣性地舔了舔嘴角,紅潤的唇看上去無比誘人,他頗為有趣地看著宓時晏,眼里是說不出的促狹:“還挺好吃的?!?/br>不知道是不是年安表情太過曖昧,宓時晏竟有一瞬間以為,年安不是在說烤rou,而是在說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他嘴上還是方才年安入侵殘留的觸覺,黑暗中,耳朵不受控制地發起熱來,半天才憋出一個“你”字,就被手機鈴聲打斷。接著就見年安臉色突變,眼神毫無征兆地轉為陰鷙。“我馬上過去?!?/br>第13章為了避開堵車,年安繞了其他路,油門一路往下踩,把宓時晏的跑車開成了賽車。等停下后,坐在副駕的宓時晏感覺方才在莊園吃下的那塊rou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臉都直接白了幾分。年安沒時間關注他的情況,冷著臉進樓上了電梯,電梯門剛開了一條小縫隙,就聽見外面一陣接一陣的爭吵傳來,鬧的整個樓道都是回音。“你這個婊子,要不要臉了,勾引我老公!”“這些年不見你臉皮倒是厚了不少啊,自己當初干了什么都忘了?”年安冷著臉走過去,只見年太太正面色扭曲,跟個瘋婆子似得站在他媽家門口,蔡女士臉色也不大好,顯然是被年太太給氣的。而客廳里面,還坐著這場戰役的引火者,年父。對方跟個沒事人似得坐在沙發上,看見年安和宓時晏來了,才皺著眉頭沖兩個爭吵中的當事人說:“你們鬧夠了沒有?”年太太卻跟沒聽見似得,沖上去就要打蔡女士,年安黑著臉上前,一個用力把人拽旁邊去,誰知年太太見到他,更是紅著眼說:“你來得正好!剛剛函函給我打電話,說你居然敢打他!你這個不要臉的小雜種,和你mama一樣——”“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蹦臧怖湫Φ?。誰知年太太聽到他就這句話,竟是直接推開他們兩,沖進屋里,把屋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連電視遙控器都沒放過。要不是她抬不動餐桌,說不定連桌子都要抬起來狠狠雜碎。蔡女士哪里受得了這氣,沖上去又是一頓撕。折騰了足足半個鐘,最后在蔡女士一聲帶著哽咽的“滾”中,年父和年太太才終于離開。走前,年父還跟宓時晏說了句:“讓你看笑話了?!?/br>宓時晏冷淡地瞥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