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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都變了,站在原地等郭氏過去了,才跟著丫鬟進來。 進來給楚恪寧行禮坐下,楚恪寧道:“襄陽伯夫人,你來是因為趙月兒嗎?” 襄陽伯夫人眼睛就紅了,道:“正是……我那女兒現在還不知道被關在什么地方,皇上想要怎么處置……” 楚恪寧道:“她有孩子了,你應該該知道?” 襄陽伯夫人臉色都慘白的點頭:“知道,正是因為這個,才來求王妃您的,我們也知道,這么冒昧的上門來有些……”說著哭了起來:“只是我們實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突然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們真的茫然無措,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楚恪寧想了想,道:“我只能說,請王爺盡力而為。月兒幫過我幾次,我當然很想幫助她,只是這事畢竟不是尋常的事情,便是王爺也不能說讓誰沒事就沒事。況且……趙月兒有喜了,這個是非常麻煩的,府里頭應該也明白?” 襄陽伯夫人點著頭,哭著道:“明白,明白……只要王爺能全力幫忙,我們感激不盡?!?/br> 她和晉王妃并不熟,來就是求人的,事情說完了,便擦了擦眼淚起身告辭,再三的道謝。 楚恪寧起身送她到了門口,便回來了,坐下嘆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可能會顯得比較無情。但是,她真的不能將話說的太滿,讓襄陽伯府抱了很大的希望,萬一要是……那該多傷心? 她當然會讓韓耀庭盡全力。 晚上韓耀庭回來,也是累得腳疼,叫丫鬟端了一盆熱水過來燙腳。 楚恪寧拿著手巾過來,問他道:“你們一直議到現在嗎?” 韓耀庭點頭,歪著身子靠在她身上,頭埋在她的胸前,吸了一口香氣,含糊的道:“嗯,站了一天累死了……” 楚恪寧感覺他的手撥開了前襟,又好氣又好笑的伸手抓住了他不老實的手:“那你還有心思……別鬧,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br> 韓耀庭坐直了,之前裝出來的疲累也消失了,對她粲然一笑:“什么事?說吧?!眳s又湊過來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楚恪寧看著他,很是心疼。心情也很復雜,趙月兒救過自己,自己現在救她責無旁貸,可自己沒這個本事,卻需要丈夫出面,她又是非常不希望韓耀庭赴險,一點都不希望。 韓耀庭伸手摸著她的臉蛋,感覺到了她的為難,柔聲道:“是不是趙月兒的事?” 楚恪寧點頭,將白天郭氏和襄陽侯夫人來過的事情說了。 韓耀庭沉吟了一會兒,道:“也不意外,說不定后面幾天全都是這樣的人。每逢改朝換代,尤其不是順順當當繼位的,總有人得勢,有人失勢。在旁人眼里,咱們就是得勢的人?!?/br> 楚恪寧點頭:“別的人不說了,趙月兒咱們得盡全力。我知道,她可能也是最特殊的一個?!?/br> 韓耀庭想了想,道:“也未必,特殊的人太多了。榮國公、燕國公,前皇后等等這些?!?/br> 楚恪寧忙問:“對呀,這些人是怎么處置的?今天站了一天,都干什么了?” 韓耀庭道:“論功行賞,這些人只是先抓起來而已?!鳖D了頓,道:“不過有幾個必定是沒什么好結局?!?/br> 他拿過來楚恪寧放在身邊的手巾,擦了腳。 楚恪寧讓丫鬟進來將水端走了,等丫鬟出去了,這才跟韓耀庭道:“今天見了皇上了?!?/br> 韓耀庭跟著丫鬟去關門,聽了這一聲有些奇怪,栓門過來,挑眉看著她‘哦’了一聲。 楚恪寧有些猶豫,想了想道:“老遠看了看,總覺著……似乎是不是太瘦弱了些?” 韓耀庭道:“你想說什么?”一頓又道:“原本太子身體便不太強壯,羸弱嬌慣,常常生病。這三年當然也不可能多好,現在這樣瘦弱也不意外?!?/br> 楚恪寧點頭道:“是啊,腳步虛浮,渾身無力,臉色也非常的不好?!?/br> 韓耀庭停頓了半晌,才道:“你是說,可能……” 楚恪寧點點頭:“橫豎王爺心里有個準備吧。我也沒給皇上診脈,真實的情況也不知道,不過是得有準備?!?/br> 韓耀庭在那邊踱步,不知道想什么。 楚恪寧收拾了一下屋里,剛去吹燈的時候,身子就被他從后面摟住了,不安分的手襲到了胸前…… 新皇采納了謀士們的意見,先論功行賞,這三年跟在他身邊的,文臣武將自然都是重重封賞,高官厚祿。文臣方面,梁啟明任戶部尚書,掌管財政大權,其余重要的如六部尚書、京城重要職位指揮使,全都換成了新皇的人。 武將方面,吳道封為了從一品建威將軍,另兩位封為了正二品虎威將軍。這已經是武官中最高的職位了。 高源、王大成等等這些被看成是晉王的人,也獲得了封賞。畢竟他們在這一次造反的事件中,也是居功至偉。 高源本就是襲了他父親威震將軍爵位的,爵位已經無可再升,于是賞了宮內騎馬行走,其他的諸如良田美女,自然是封賞不少。 王大成也獲封正三品的威遠將軍,與伯爵同級。 隋朝的武將官職是兩種,一種是有爵位的,但是無實權,除非有別的職位,不然只是個武將的爵位,和公侯伯爵位一樣。高源、王大成就是這樣的,當然,高源還兼著禁衛軍三部統領,這是實權。 另一種是有實權,官職也很高,但無爵位無法世襲的。吳道等人獲封的就是這樣的職位。 所有的人都是極其聰明的,不管心里怎么想,滿意不滿意,叩謝皇恩的時候,特別的感恩戴德,這就不消細說了。 御書房。 新皇坐在御案后面,不時的輕微咳嗽一兩聲,案幾上面已經堆滿了高高的折子。梁啟明已經換了一身尚書官服,端著臉站在御案旁邊,正在將折子一個個的翻開,迅速的看一下,然后分類。 韓耀庭在下面站著,看到這一幕也沒說話。 其余還有齊國公、安國公等幾位老國公同樣站在下面,那梁啟明雖然再看折子,但還是時不時的抬眼將下面的人看一眼。 皇上道:“錢逸陽不能留,他是罪魁禍首!當初如果不是他帶兵從東北下來,京城這邊的情況不會失控……朕第一個就應該砍了他的頭!”說著有些激動,咳嗽了兩聲。 一個太監湊上來,趕緊給端上來一杯茶。 梁啟明將那太監都盯了一眼。 皇上看向了韓耀庭:“晉王,你覺著如何?” 韓耀庭想了想道:“皇上英明?!?/br>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頓了頓,直接就下旨:“來人,傳旨,去牢里提了錢逸陽,立斬!” 一個太監上前來,磕頭道:“是?!?/br> 梁啟明親手幫著皇上將空白的圣旨攤開了,皇上擺手:“不用?!敝苯涌谥I,對錢逸陽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