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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見臉,都是隔著帳子診脈的,所以只要身邊的人封住了嘴,別人不會知道。大夫們自然聽府里人說,給診治的是誰,那就是誰。 而楚月瑤那邊已經落了胎,給她看病的自然是給開落胎藥的,當然,這個開藥的大夫未必知道是府里的小姐,郭氏必然是讓鳴香媽出面,讓她偷著去找大夫,說是自己的女兒不慎懷了身孕,女兒是在府里服侍的丫鬟,這種事情叫主子知道了,直接打死。讓大夫千萬不要說出去。大夫拿了大筆銀子,當然也不會惹這種事,自然嘴巴閉得緊緊的。 只是兩邊看病,裝成是楚月瑤的鳴香那邊還得做出醫藥不斷的樣子來,所以二姑娘的房院所有人都忙得昏天黑地,于是出了岔子,同一時間把兩個大夫請來了。 楚恪寧道:“絞碎的銀子沒花完吧?沒花完就再換些銅錢,拿一貫去給那個守門婆子,叫盯著點那個高大夫,下一次來就查清楚這個大夫的診堂在什么地方,或者住在什么地方。只要查清楚了,就給五兩銀子?!?/br> 香豆一聽就知道這是和之前的事情一起的,姑娘叫自己打聽的那件事,忙鄭重的點頭:“是,奴婢這就去?!?/br> “不用,天黑了再去,正好你不是在外院有個玩得好的小丫頭?今晚上你就去和她睡,只說不值夜,我這邊也沒什么事,你得了空去找她玩?!背幍溃骸皠e太刻意,以后時不時的下夜了出個門或者進個門什么的,叫那守門婆子覺著你是因為頻繁過了點兒出去,這才打點她?!?/br> 香豆點頭:“是?!庇稚衩刭赓獾牡溃骸肮媚?,你知道不知道,宮里頭都來了人詢問,更別說還牽扯上了國公府,國公府的人也是三天五天就來一趟的詢問,又是送藥又是請太醫的?!?/br> 楚恪寧看她神秘的不行了的樣子,好笑了起來:“知道了,你倒是打聽了不少,小心別叫人覺出來你到處的伸耳朵,叫大太太疑心了你。二姑娘病了她心情必然不好,別找到你的茬子教訓你?!?/br> 香豆忙道:“二姑娘偏這會兒病了,滿府的人私底下都在議論,奴婢哪里還用專門的打聽,只去一趟廚房提個熱水,就已經灌了一耳朵這些話了?!?/br> 楚恪寧微微一頓,笑問道:“怎么是偏這會兒?這時間有什么奇怪的嗎?”難道不知情的下人們也有不同尋常的感覺了? 香豆點頭道:“當然啊,選秀都開始了,京城的閨秀們已經有陸陸續續奉召進宮回話的了,照理說咱家二姑娘之前見過皇上,皇上都發了話,咱們家二姑娘若是提前進宮多好?跟著大群人一起進去不是被埋沒的可能大了?先進去就是先拔頭籌,也是占了先機?!?/br> 楚恪寧好笑的道:“行啊,你們都已經聊到了這個程度了?倒是一個個的聰明的很,這都能知道,趕明兒有什么事也不用問別人了,倒是問問你們就成?!?/br> 香豆就不好意思的笑:“姑娘又笑話我,這話可不是我說的?!?/br> “誰說的?”楚恪寧馬上問。 “付mama啊,昨晚上說的?!毕愣沟?。 楚恪寧笑著端起杯子喝茶,沒有在問下去了。 付mama能知道這些,少不得是聽鳴香媽說的,鳴香媽那張嘴,實在也是管不住,既然楚月瑤懷孕的事情不能說,那么說些進宮的事情,顯擺她知道的比別人多,也是有的。 而鳴香媽知道這些,應該是和鳴香母女倆私下里說的,楚月瑤進宮已經是篤定的,鳴香今后的出路在哪里?最主要的是,母女倆現在攙和到了這件要命的事情中,等二姑娘身體養好了,她們倆會不會被滅口?想來兩人也商量過。 楚恪寧這邊也會看著點的,如果郭氏真的要殺人滅口,那么只要救下這兩個人,這把柄簡直鐵鐵的。 當然不那么容易,不過事情也是走一步看一步,誰也不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 翌日,是去給晉王針灸的日子,用過了午飯,未時許依然是去給老太太那邊稟報一聲,然后出門坐車,往晉王府而去。 楚老太太這邊。 郭氏吃了飯就已經來到了這邊,只裝成是尋管事婆子說話的樣子,在側院呆了一會兒,等楚恪寧從這邊走了之后,郭氏這才來到了屋里。 “這段時間大姐兒倒是忙得很,天氣忽冷忽熱的,還是要叫她多注意別受了風寒,若是和月瑤一樣就麻煩了?!惫系?。 老太太就問道:“月瑤今天如何了?” “還是那樣,依然是有些燒,好在沒昨天那么燙了,早上還醒了一會兒,喝了半杯水?!惫线@幾天天天來稟報楚月瑤的情況,就按照一點點好的狀況稟報,盡量避免老太太親自去探望。 為此還暗示風寒癥過人:“身邊兩個小丫鬟倒是好了,還想回府伺候呢,我想,既然已經移出去了,就叫在外面多養幾天,徹底好了再回來,免得再給染上,她們病了不說,再把才好點的月瑤給過得病又重一些,反反復復那才煩躁?!?/br> 老太太聽了點頭:“對,叫徹底養好了再說,你那邊人夠嗎?不夠叫這邊丫鬟過去兩個?!?/br> 郭氏忙道:“夠了夠了的,照兒媳婦說,這邊的丫鬟們都不要在過去探病了,就怕傳染上,回來過給了您,那兒媳婦真的要慌了?!?/br> 老太太搖頭道:“慌什么呀?轉季生病的多得很,月瑤每年轉季不都要病一兩次的,只今年上半年已經生病過了,我還當沒事了?!闭f著蹙眉:“身邊服侍的人也要重新查問一下,看看是不是服侍的不經心。選秀都開始了,這多耽誤事啊?!?/br> 郭氏聞言嘆氣:“誰說不是啊?!边@方面她是真的很著急發愁。 “對了老太太,大姐兒是去晉王府嗎?還是去陪老王妃?”郭氏問道。 老太太點頭:“是啊?!?/br> 郭氏想了想,愁眉苦臉的道:“大姐兒的事如今可怎么辦吶?都十七歲了,真的也是不好再拖了的?!?/br> 老太太扭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為何的笑了笑,伸手端起旁邊小炕桌上的茶杯,掀開蓋子慢慢飲一口,看著杯子里的茶道:“這段時間倒是關心大姐兒的很,你是有什么合適的人家了?說出來聽聽?!?/br> 郭氏搖頭道:“兒媳婦哪里有??!前一陣子倒是琢磨了琢磨國公府的那位四爺,只想不到人家大姑娘去了一趟國公府,攪了個天翻地覆!”郭氏說到這里重重的嘆氣道:“兒媳婦哪里還敢提?!?/br> 說著看向了老太太,笑道:“老太太,她一個姑娘家的總去晉王府,雖說是陪老王妃說話解悶兒,可那府上到底有個年輕王爺呢,這總去總去的,怕外面傳不好聽的……”說到這里覷著老太太道:“或者,老太太您其實有這個意思?” 老太太一下反應很大的轉頭看她,道:“你糊涂了?這怎么可能!晉王雖然是王爺,可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