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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也是應該的,這不,就來了?!?/br> 郭氏已經說服了郭老太太,打消了之前的念頭。 一來確實是被楚恪寧脅迫住了。郭氏也害怕,楚月瑤肚子里貨還沒打掉,若是被透露出去一點點風聲,那就是鐵鐵的被查實,所以她一點都不敢冒險。冬哥兒雖然癡呆了,但娘家大哥到底襲著伯爵,尋個出身名門的姑娘還是容易,不一定非盯著要楚恪寧。 二來,老太太明顯是有了其他的想法,郭老太太命人去找楚恪寧,倒讓老太太這邊的李婆子擋了,這就很明顯了。 所以郭氏說服了娘家那邊,放棄了求親的話。 郭老太太那邊只知道老太太不同意,那就沒辦法了,人家都已經暗示了,總不能還硬要說出來,碰那個釘子?所以自然不提了。 楚老太太聽她這樣說,便笑了道:“我是說,怎么大老遠的親自來了,想來是有這樣的事?!庇值溃骸岸鐑菏仟毭?,婚事上宜早不宜遲,是該抓緊了。跟你母親說,既然你們是男方,該主動就主動點?!?/br> 又問:“哪個員外郎?” “就是兵部的高萬方。他姑娘您也見過,大前兒的您壽辰,也來了的?!?/br> 老太太想了想,搖頭道:“想不起來了?!庇中Φ溃骸凹热皇窃缜翱粗械?,自然是好的?!?/br> “是啊?!惫闲χ?,頓了頓又道:“還有件事,再過幾天就是榮國公府三姑娘錢安綺的生辰了,想請咱們家的大姐兒和月瑤去呢?!?/br> 老太太眨巴了一下眼睛:“請月瑤去是行的,我聽說她們倆倒是好。只為什么請大姐兒?前兒個隱隱的好像聽誰說,錢安綺和咱們家大姐兒吵了兩嘴?” 郭氏愕然:“還有這樣的事?”心中迅速的琢磨著怎么說合適。 老太太‘嗯’了一聲:“我也沒細問,想來就是姑娘家家的性子不和而已。錢安綺年歲小……對了,過生辰?這就年滿十三歲了吧?” 郭氏忙點頭:“是啊,正經滿十三歲了?!?/br> 老太太突然的就一笑:“她倒是趕得巧兒?!?/br> 郭氏馬上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錢安綺正好滿十三歲,正好宮里要選秀了,她年歲剛剛到線。 “老太太,您是怎么想的?”牽扯宮里的事,郭氏還是要詢詢老太太的意思,這方面確實老太太還是比別人知道的更多。 第17章 姑娘體諒我 過了半天,老太太才道:“這能怎么想???人家就是歲數趕巧而已。這事又不由她,宮里要選秀,什么時候選那是皇上和皇后定的,跟旁人無關?!?/br> 郭氏碰了個軟釘子,心里又驚又怒。一說起宮里,老太太真真是面目可憎! “這倒也是啊?!陛p嘆了一聲道:“月瑤和她關系倒不錯,若是能一塊兒進宮也好,好歹互相的照應著?!?/br>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看她一眼,但卻沒說話。 郭氏訕訕的,正好這時候丫鬟端了一盆冰塊進來,郭氏便叫另一個換壺茶,又吩咐冰塊放的遠近距離什么的,安頓了一番。 將剛剛的話題緩了緩,郭氏心里也想了,楚恪寧的事情倒不如直接問問,看看老太太到底什么打算,跟自己說不說。 若是說當然好,自己這邊早準備,若是不說,起碼試探看看。 想到這里便笑著道:“這么說起來,兒媳倒是想,大姐兒年歲也不小了,婚事上面真的該琢磨琢磨了……老太太,您心里頭有沒有合適的人?” 她這樣直接問,果然老太太就沉吟了一下。 “您要是沒合適的,兒媳婦這邊倒是想到了一個人,”郭氏繼續試探道:“榮國公府的老四,叫錢景亮,是三房的老小,三房雖然身上無爵,不過嫡支正派,門第也是可以的。況且最主要的,年歲合適,他父母親過世,守孝幾年,這才耽誤下來了,若不是如此,早成親了?!?/br> 老太太溫言沉吟了許久道:“三房是已經無人了吧?只有這個四兒?” 郭氏點頭:“對,三老爺先過世的,三太太也就撐了兩年便也跟著過世了,這不,滿打滿算守孝就守了五年多,那三老爺過世前還病了兩年,所以也沒顧上給定親?!?/br> 看老太太還在沉吟,郭氏便繼續道:“雖然上無父母了,可到底是國公府的嫡支正派,如今跟在國公爺膝下過活,和國公爺的親兒子也無差別的?!?/br> 老太太想了想問道:“這個錢老四,你見過沒有?” “見過,還是您過壽那天見得。這不他在家守孝,京城各家什么紅白喜事都不出來嗎?多少年都沒見過,也就是那天來府里見了,倒是覺著挺好的,人也精神?!惫险f著笑了道:“不過兒媳婦也只是離得遠遠的,下人給指了指,我掃了兩眼,當時沒想到這一茬,所以也沒細看?!?/br> 老太太又想了想,皺眉道:“這事再說吧,我要好好考慮考慮?!鳖D了頓又道:“若是錢安綺那丫頭請了大姐兒,就叫她去也無妨?!?/br> 郭氏忙道:“是?!?/br> 這么試探就知道了,對于楚恪寧的婚事,老太太還沒有人選,但是顯然是有大致的目標,不會允許郭氏擅自安排。 老太太能有什么目的?不過就是為她自己考慮罷了,現在看看,提了個國公府沒爹沒娘的小兒,就猶豫考慮起來。 在這邊服侍老太太用過了午飯,又陪著說了會兒話,一直等著午睡了,郭氏這才起身出來。 …… 楚恪寧這邊。 過了兩天香豆就來回稟,這幾天鳴香媽全都是晚上回她家去住的,照理府上是沒有這樣的規矩的。 楚恪寧估摸著落胎藥已經拿來了,再過幾天楚月瑤就該‘病了’。再過了兩天,郭老太太一家子啟程回濟南府了。 第五天,楚恪寧換了衣裳去跟老太太回稟了一聲,又來到了晉王府。 就好像是知道一般,今天就是老王妃身邊那個叫文青的丫鬟在門口接的她,果然看見了那天那個把老王妃請下車的管家已經成了車夫。 丫鬟并沒說什么,規規矩矩的跟楚恪寧福身行禮,笑著道:“老王妃正好念叨姑娘呢,昨兒還說王爺,是不是把姑娘得罪了,姑娘這些天都不來?!?/br> 楚恪寧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些心虛,臉蛋發燒,趕緊笑著道:“哪里呀,只是王爺的針灸五天一次,所以算了算時間今天過來?!?/br> “五天?”丫鬟驚訝:“間隔這么長時間?”說著扶著她進了內院。 老王妃在屋里,聽見她來很高興,果然一坐下就道:“我還說是不是耀庭得罪人了,不然這幾天姑娘怎么不來?” 楚恪寧一看晉王不在,稍微自在了些忙道:“沒有,怎么會呢。是因為王爺的針灸時隔五天,所以我五天來一次?!闭f著開玩笑的道:“也免得來的太勤了,老王妃煩?!?/br> 老王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