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找不到……不好的地方,姑娘想來也不愿意去?!?/br> “這么說要買個好點的宅子,還得五十兩往上?”楚恪寧喃喃自語,道:“菜市場?我就知道西街口有個菜市場,那樣的破地方,離得越遠越好?!?/br> 想了想問道:“你表哥說,買個差不多的宅子要多少銀子?” 秋月便道:“一百兩上下?!?/br> 香豆都吸了口涼氣道:“那么貴?!” 秋月轉頭看她,忙解釋道:“我開始也覺著怎么這么貴,我表哥說,確實就是這個價,這還怕找不到特別好的地段?!鞭D頭又跟楚恪寧道:“奴婢還沒敢跟他說是姑娘買,只說是府里一個老mama,主子開恩要讓她出府養老了,老mama也無兒無女的,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買個宅子,買兩個做飯的服侍就行。他說,真的是沒那么便宜的,一百兩以下,那就只能買四合院,有可能還是跟別人一個大門的?!?/br> “那肯定不行,必須是獨門獨院?!背幷f著,又想了半天,才嘆氣道:“沒辦法了,香豆,再去拿七十兩銀子給她?!?/br> 對秋月道:“跟你表哥說,一定要獨門獨院,安靜點的地方,其他的……小點就小點吧?!?/br> 香豆去拿了七十兩銀子給秋月,楚恪寧叫她別耽誤,現在就送出去,宅子越快找到越好。秋月答應著去了。 等她走了,香豆納悶的道:“京城的宅子也太貴了?!?/br> 京城的宅子是貴,可也不至于這么貴,一百兩的宅子當然有,但楚恪寧要求的那種,三五十兩便能買到。 一下子多要了一倍,不是想從中牟利,就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而老太太那邊的李婆子來詢問自己是不是從祠堂回來了,秋月下意識的回答卻是將郭氏搬出來。 如果心里沒點底,秋月不會也不敢將郭氏搬出來當擋箭牌。 楚恪寧慢慢喝了一口茶,心里琢磨著。以后三不五時的就將秋月找來,詢問宅子的事情,做出關心緊張的樣子,秋月只要跟郭氏稟報了,讓郭氏以為自己全部心神都在買宅子這件事上,那么對于自己的防備就會少一些。 買宅子本就是個不成熟的舉動,一個閨閣小姐在外面買宅子,是打算出去住呀還是怎么著呀?就像香豆問的,落誰的名字都是個麻煩。 讓郭氏覺著自己也就這么回事,對外面情況完全不了解的一個閨門小姐,盡管拿了些把柄對她進行了威脅,但也是壯著膽子這么做的。讓她小看自己,而不是因為威脅了她而高看自己,全身心的防備、查探自己。 第14章 王爺的心病 翌日。 午時用過了飯,楚恪寧換了件繡百蝶穿花淡紫色齊腰襦裙,帶著香豆出門去晉王府。 往側門走的時候,那么巧看見郭氏和楚月瑤在前面走,看不見兩人的表情,只能看見郭氏領著楚月瑤的手,在耳邊諄諄教導著。 夏天穿的薄,從背影郭氏緊繃的肌rou都能看得出來,母女倆有多緊張。前后走著四五個丫鬟婆子。 楚恪寧稍微慢了點腳步,覺著差不多她們的馬車該走了,才走到了側門。卻不料看見郭氏冷著臉就站在那里,楚月瑤的馬車已經走了,郭氏應該是不去。顯然自己剛剛走到后面,郭氏是知道的,專門在這里等著自己。 看見了楚恪寧,郭氏眼珠子都凸出來了點,卻不說話,對她的行禮也冷臉不作聲,用一種陰鷙的目光看著她上車。 馬車都已經出了胡同口了,楚恪寧還覺著后面有雙眼睛跟著一樣,著實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看楚月瑤的打扮,應該是被傳召進宮了。 晉王府位于城東的南枝胡同,一個五進的宅子,從外面看和‘王府’兩個字完全不相干,普普通通的一個宅子。 候在側門的婆子引著楚恪寧來到了上房院,進門就看見老王妃坐在上面的紅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晉王居然也在,坐在下首的椅子上,母子倆全都笑吟吟看著楚恪寧。 楚恪寧忙上前斂衽一禮:“參見老王妃……” 旁邊一個婆子已經過來攙扶住了她,老王妃笑著道:“楚大姑娘請坐?!?/br> 楚恪寧還是趕緊給晉王福身行禮,只是那婆子攙扶著,只蹲了蹲便被扶起來,過去坐在了晉王對面的椅子上。 老王妃笑著道:“冒昧的請楚大姑娘來,大姑娘是不是覺著奇怪了?” 楚恪寧忙道:“老王妃青眼,是我的福氣,我在家也無事做,能陪老王妃說說話,學些規矩,求之不得呢?!?/br> 老王妃一下便笑了,看了一眼晉王,笑道:“我就說,這姑娘話不多,但說出來一句叫人聽著就格外的舒服?!?/br> 又對楚恪寧笑道:“請你來,也是因為馬車里那話,你說我身體是有些不妥的,需要找個大夫正經調養調養,只是我想來想去也沒個合適的,倒是不如找姑娘妥帖,一來也是你看出來的毛病,二來,你來看病了還能陪陪我,你說話我愛聽呢?!?/br> 楚恪寧稍微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他們在京城的處境,找不到放心的大夫也有可能。便道:“老王妃既開口了,我原不該辭,只是醫術尚淺,實在怕耽誤了老王妃的病情,到時候我可真萬死難辭其咎了?!?/br> “哪有那么嚴重?!崩贤蹂Φ?。 晉王穿著件石青色的杭綢長衫,靜靜的坐在對面,現在才問道:“大姑娘,你不是說母親身體并無大的病癥,只是需要調養?” 楚恪寧忙點頭:“對,并無大病癥?!?/br> 晉王松了口氣,笑了道:“既然如此,楚大姑娘就不要推辭了,說起看病,母親反倒是希望有人能多陪著,說說話也是好?!?/br> 話都說到如此,楚恪寧哪里還能推辭,只能道:“如此我就斗膽答應了?!?/br> 老王妃失笑道:“瞧你說的,哪有那么嚴重?”說著問道:“大姑娘是從哪里學的醫術?針灸的手法嫻熟的很,我那天著實難受,經你針灸之后,這兩天都覺著心里不那么燥了?!?/br> 楚恪寧笑道:“只是因為之前身體不好一直看病,又閑的沒事總愛問東問西的,大夫來了便詢問半天,又看了看書,厚著臉皮請人家大夫指點我……人家不想教都不行,就這樣學了些,也不敢說懂醫術了。上一次在府門口,實在是壯著膽子給老王妃針灸的?!?/br> 這番話老王妃明顯不信,笑著道:“楚大姑娘也太謙虛了?!?/br> 這就不在說這個,詢問了一下老太太身體如何,前天在府里頭看著倒是精神不錯。 楚恪寧自然說,老太太好得很。 如此閑聊了一會兒。 晉王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面,神情輕松自在,倒是再沒說話,只笑吟吟的喝茶。 一杯茶吃完,老王妃這才道:“請楚大姑娘來,還有件事請你幫忙。前天在府上的時候,楚大姑娘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