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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卻堅貞不屈:“打死我也不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很好,你很有骨氣。池久不再語言威脅,全部付諸行動,讓他切身體會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身殘志堅!梆梆本來還想找機會去咬人,可是現在主人坐在那個人腿上,很容易誤傷友軍,它只能虎視眈眈地蹲在一邊。很快它就不安起來,爸爸好像被欺負了,連褲子都被扒了,這可怎么辦呢?褲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從梆梆頭頂飛了過去。梆梆急迫地繞著輪椅轉圈,不知道該怎么拯救呼吸急促還發出痛苦聲音的爸爸。啊,爸爸,你堅持住??!汪!雖然以前已經見過輪椅,但池久畢竟是第一次親身體驗,他看著很兇,動作卻十分輕柔,在使用和cao作上小心翼翼,非常謹慎。高晁也很是緊張,輪椅的尺寸非常重要,座位寬窄、深淺等因素決定著乘坐者的著力部位是否舒適、血液循環受到怎樣的影響、皮膚磨損程度是大是小等。眼下這個輪椅的尺寸極為可觀,外觀也很nice,想必會讓乘坐者乘風破浪一往無前。池久在檢查狀況后加注了潤滑油,令轉動部件更加靈活,充分考慮到了使用者的安全性和cao作性,大大降低了受傷的風險。他也沒有放過輪椅上的每一個部件,甚至是突起的螺母也沒有漏過,這一點尤為重要,必須根據它的狀態及時調整、緊固。輪胎的材質很有彈性,運轉起來非常舒服,坐上去就不想起來。潤滑油讓各個部件轉動得十分靈敏快速,cao作起來簡直是飛一般的體驗。幾個小時過去,高晁發覺輪椅的材質耐久性極好,還有個可怕的電動馬達,導致下肢非常疲勞。他忍不住叫停,但駕駛輪椅的人還沒有逼供成功,依舊兇狠勇猛,大有要讓這豪華輪椅報廢的架勢。等高晁終于得以在床上躺下喘息,他覺得輪椅已經沒法看了,估計很快會生銹……等他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發現池久正在跟梆梆大眼瞪小眼地對峙。梆梆很氣,這個男人竟然把爸爸欺負得快死掉的樣子,但好像打不過他,于是更氣了。池久見高晁醒了,指了指小黑狗:“你為什么養這么難看的狗?”梆梆:???我不知道有多英俊好嗎!汪!高晁閉上眼睛笑出聲:“這狗,是你送我的啊?!?/br>池久皺了皺眉,對于曾經送過高晁一只狗的事毫無印象。他回憶許久,推測說:“可能是我的助理擅作主張吧。你離開家的時候,媽給我打過電話,讓我送你份禮物。我應該是跟助理提了一句,沒想到他會送你一條狗?!?/br>按照他的想法,禮物可以是一條領帶、一件飾品、甚至一輛車,但從沒想過會是一個活生生的小動物。高晁勾勾手,梆梆噠噠噠地顛兒了過去,在他手心里一頓蹭:“這是我從小到大最喜歡的禮物,替我謝謝你的助理?!?/br>池久的眉毛挑了起來,高晁最喜歡的禮物,竟然是別人挑選的,這還行?高晁又聞到了一股醋味兒,笑著沖池久也勾勾手。池久滿臉不高興,卻沒有猶豫地來到他身邊。“不過我現在有更愛的禮物了?!备哧宋橇宋浅鼐玫淖齑?,心滿意足。池久不是很明白他在說什么,但能感覺到他nongnong的愛意。兩人再度唇齒相依,不像之前那么疾風驟雨,而是溫柔纏綿,帶著一次次相遇相愛的回憶,和終于在現實中重逢的幸福,細細品味體會著自己的心情和彼此交融所產生的美好味道。兩人在床上膩歪著,享受著慵懶饜足的時光。高晁已經避世好多天了,這會兒終于開機。手機剛剛聯網,頓時彈出無數提示未接來電的短信和微信,看得他頭都大了。這其中也有呂春望和池依山的,高晁無視了工作上的聯系電話,靠在池久懷里說:“我是不是該給媽報個平安?”池久的臉頰貼著高晁柔軟的頭發,懶得想這些事:“隨你?!?/br>高晁無語,一番思考之后,硬著頭皮把電話打了過去,聽到熟悉的一聲喂之后,竟然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對方了。呂春望:“晁晁,怎么不說話啊,你現在在哪,池久找到你了嗎?”高晁不好意思地說:“嗯,他跟我……在一起呢?!?/br>呂春望松了口氣:“你們倆一個比一個讓人cao心,尤其池久,找到人了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急死我了?!?/br>高晁愧疚地說:“對不起?!?/br>“對什么不起,趕緊回家?!眳未和驍嗨?,“一個石膏手,一個石膏腿,還帶著個瘸腿狗,你們要集體參加殘疾人運動會嗎?”高晁忍不住笑了一聲:“不知道有沒有獨臂人跟瘸子合作的項目?!?/br>呂春望氣笑:“合作出門碰瓷兒吧。你倆現在立刻馬上回家?!?/br>老媽霸總附身,帶著一點生氣和焦急的語氣,不許高晁拒絕,命令他倆趕緊回去。掛了電話之后,高晁問池久:“媽讓咱倆回去,你想回家嗎?”池久抱著他就沒放開手過,懶洋洋地說:“隨你?!?/br>高晁:“……你就沒有別的臺詞了嗎,非得這么敷衍我?”可惡,玩夠人家就不認真對待感情了,嚶!池久親親他的額角:“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上廁所都別想甩掉我?!?/br>高晁臉紅:“……”討厭厭,惡心心!對于回家,高晁還是有點猶豫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爸媽。但是呂春望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很擔心,他不回去的話,也實在說不過去。左思右想之后,高晁下定決心,收拾了行李,和池久一起帶著梆梆返回市里。出租車一路開回家門口,下車的時候,高晁一陣腿軟。池久看出他的緊張不安,打趣道:“要不要把輪椅給你用?”高晁瞄一眼他,指了指附近的大斜坡:“信不信我把你從這里推下去?!?/br>池久有恃無恐:“你舍不得?!?/br>不等高晁答話,大門口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我舍得!”呂春望在二樓澆花,看到兩個孩子站在門口磨蹭著不進來,頓時火了。她在兩人肩上一人賞了重重一巴掌:“咱們家的男人,沒一個讓人省心,老的小的都這么不靠譜,我早晚要被你們集體氣死。你看看,就這么幾天,我臉上長了好幾個皺紋!”高晁肩上挨了一巴掌,卻一點不覺得疼,甚至還想再挨兩下:“對不起,是我欠考慮了?!?/br>呂春望嘆了口氣,在高晁腦袋上揉了一把:“你走也不說一聲,多讓人擔心。從小就悶不吭聲的,真是……趕緊進屋?!?/br>她拉著高晁進門了,池久看了看腿上盯著自己的狗子,緩緩轉動輪椅跟了進去。呂春望早已收拾好了他們倆的房間,讓高晁把行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