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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突如其來的分別讓高晁更難受了,他像一條咸魚,失去了撲騰的力氣,死氣沉沉地一動不動。999可不是鐵漢柔情的統哥,還由著小炒晁任性什么的。他立刻催促道:“宿主,趕緊起來了,不然我可要強制執行你進入任務狀態了?!?/br>高晁:“怎么個強制法?”話音未落,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兩只手臂往上抬,雙手扣在腦袋中間做了個“love”的智障姿勢。高晁:“……”999解釋了一下,他們是有托管功能的,就是當宿主拒絕開始任務的時候,系統可以像扣扣斗地主那樣強制令他的身體進入托管狀態。高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控訴道:“進入個屁啊,我指南針也壞了,不知道怎么找攻略目標!”說到這里,高晁想起一件事。按照他的經驗,一般他離開一個世界都是讓人neng死的,可上一個世界,他竟然走得很安詳?!要說上個世界跟之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的指男針壞了。難道這一切都跟他的鳥有關?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999愉快地說:“這都怪101那個辣雞了啦,如果上上個世界他沒有同意你繼續逗留那么一段時間,你也不會受到懲罰嘛。為了補償你,我給你開個新功能怎么樣?”高晁:“什么新功能?”999:“比如,照明功能怎么樣?”高晁:“請滾?!闭l特么想要下面長個手電棒???!怕找不到山洞入口是咋的!999撇嘴:“切,不要拉倒!”事到如今,高晁也只能接受現實,他很不情愿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這里貌似是個酒店,還挺高檔的,環境相當不錯,住一夜應該挺貴的。身下是柔軟的大床,雪白的被子滑落腰間,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幾塊性感的腹肌。這是有史以來他睜開眼睛之后,情況最好的一次了,這讓他重新有了一點信心。“嗯~~”就在這時,旁邊傳來膩人的哼哼聲,同時有只手伸了過來,曖昧地摸上了他的胸口。高晁:⊙▽⊙他轉頭往旁邊看去,那里睡著一個可口的小餅干——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白白嫩嫩,容貌清麗,身段妖嬈,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高晁臉一紅:“這特么是什么情況!”999:“很顯然,你睡了一個小鮮rou?!?/br>高晁氣憤不已:“為什么我的傳送時間就不能提前幾個小時?最關鍵的時刻都特么錯過了,我啥也沒經歷著??!你們的投訴功能呢?”999:“哼,別以為投訴了就能把你的統哥找回來?!?/br>高晁:“……”媽的,一點也不喜歡這個jian詐的999。正在他感到郁悶的時候,傳來了溫柔的敲門聲,有個聲音隔著門響了起來:“您好,客房服務?!?/br>高晁從地上撿起一條浴巾圍在腰上,很郁悶地走過去開門。房門剛打開一條縫,猛地被人推開,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一把將他按在了墻上。高晁的臉又紅了,都不敢看人:“這什么情況,我沒有點這種類型的服務!”床那邊傳來一陣尖叫,小餅干被驚醒之后嚇哭了,手忙腳亂地往身上穿衣服:“是他強迫我的,跟我沒有關系!”高晁:“……”握草,可以,這特么真是塑料一夜情。小餅干被大漢拎著后領子提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哭:“不是我,我不是,都是他……求你告訴藍先生,我真的是被強迫的,我打不過他才被他這樣那樣的,嚶嚶嚶?!?/br>高晁:“我特么……算了。999,為什么我一直在臉紅?”999心不在焉地說:“你的人設就是醬紫辣,甭管心里多無恥多下流,但見人就臉紅無藥可救嘛?!?/br>什么鬼的人設,勞資以后不寫文了!西裝革履的大漢們神情肅穆,提著小餅干,扭著高晁的手臂,把這對賤人拖出酒店塞進一輛豪華的轎車里,風馳電掣地開進了一條奇特的長街。在這個都市里,有一條古香古色的街道,入口牌樓掛著的匾上寫著“蟠龍街”三個金字。在這條街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店鋪,比如眼前這家連名字都沒有古董店。高晁下車之后被人粗魯地推進門,他唯恐自己落得個裸/奔的下場,只能死死抓著浴巾的邊緣。在壯漢們的逼迫下,兩人穿過大廳和內院,進了后面的屋子,剛一進門高晁就挨了一腳,直接跪趴在了地上。這房間跟外面是一樣的古香古色,墻上掛著字畫,桌上還有文房四寶,半月門后有個金色的鳥籠,里面關著一只怪模怪樣的鳥,一身黃毛像是被油炸過似的,竟然還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盯著高晁。一個破鳥特么的有什么可驕傲的!正中間的圓桌上有個精致古樸的香爐,幽幽冷香令這古韻怡然的房間更添風雅,若不是情況所迫,高晁還真想好好參觀一下。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走了進來。腳步很輕,氣場很強,從高晁身邊經過的時候,令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人剛一坐下,小餅干立刻撲上去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藍先生,真的不能怪我啊,是這個神棍覬覦我的美色,把我騙去酒店,對我動手動腳,見我不答應就干脆用強的,人家好冤枉,您要為人家做主啊~~~”高晁:“……”這鍋甩得真是快準狠,連個拒接的機會都沒有。他兩手撐地,眼睛瞪著地面,只聽前方有個男人的聲音說:“哦?那可真是委屈你了?!?/br>臥槽,這低音炮,光是那一聲“哦”都能讓和尚還俗。高晁忍不住抬頭偷看,正前方的椅子,男人姿態優雅端坐于上,長了雙風流的眼睛,可惜沒有含情的眼神,皮膚瓷白,黑發如瀑,眼尾恰到好處地挑起,有點撩得人心癢癢。這長發美人戴一只金框單片眼鏡,穿一身考究的唐裝長袍,扣子系得嚴絲合縫,跟他身后那些古董挺相稱的。他輕輕摸了摸跪在他腳下的小餅干的腦袋,露出迷人的笑容說:“我知道,你是很乖很聽話的,所以我一向最疼你了?!?/br>小餅干趕緊點頭:“是的,我最聽話了,藍先生不要生我氣?!?/br>高晁聽著他們倆的對話,出了一頭冷汗,這種感覺好像是他給某位大佬送了頂綠帽,然而事實并不是醬嬸兒的!“可惜,”男人幽幽地嘆了口氣,似是有無盡的遺憾,“已經被玷污,只能銷毀了?!?/br>小餅干瘋了一樣尖叫,撲到他身上大哭求饒。男人無動于衷,輕輕揮了下袖子,便有人上前把小餅干拖走了。男人隨手整了整被小餅干弄亂的衣擺,臉上遺憾的神色已經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