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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懷疑人生,便打破沉默說:“我發現,你左腳的五個腳趾頭比較靈活?!?/br>高晁瞪著天花板:“為什么這么說呢?”系統:“剛才你的左腳和右腳來了一套石頭剪刀布,左腳贏了?!?/br>高晁:“……”像是為了印證系統是對的,他的左腳還做了個“點贊”的姿勢。隨著腦袋清醒起來,高晁的身體也“清醒”過來,他的咬肌和括約肌好像在健身房里做了一夜運動,把所有器械都用了一遍。兩瓣屁股也腫了,還很麻木,每動一下所引起的酸爽感覺都帶著一股子羞恥感。高晁拉起被子咬住,眼淚汪汪地說:“統哥,人家在末世守身如玉三十年,給兒子們既當爹又當媽,苦苦經營建設樂央村,一心撲在工作上,心里只想著搞生產,從來沒有過半分雜念,誰料竟是晚節不?!夷乔謇浣皇橙碎g煙火冰清玉潔的人設都崩塌了呢?!?/br>系統想了半天,并沒有在宿主身上發現那些人設。不過現在的系統已經是升級了的,他淡然地說:“昨晚也算是大力搞生產了?!焙脦變|的兒子生產得噗嘰嘰嘩啦啦的。高晁:“……”統哥你變了。他偷偷往被子里看了一眼,T恤和短褲都換過了,自己和衣服都很干凈清爽,顯然那個小兔崽子在得逞之后,憑著那碎成渣渣的一滴滴良心幫他都弄得很周到。即便是這樣,高晁還是很氣:“我真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的老父親有這種想法!”系統:“如果你早知道呢?”高晁氣憤地說:“早知道的話還用等今天!”系統:“……”時間不早了,高晁磨磨蹭蹭地起來,用哆哆嗦嗦的手穿衣服,惡狠狠地說:“呵,想跟我玩酒后亂性?我給他來個酒后斷片,就當是真的做了個夢?!?/br>系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種夢?”高晁:“蒼了天了,統哥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日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有所思的?!薄薛亍?/br>系統:“……”升級力度還是不夠大。敲門聲打斷了他們倆的對話,卓亭皐開門進來,手里端著一份飯菜。他把餐盤放在桌上,從高晁顫抖的手指中接過襯衫扣子,從容地一顆一顆系上,微笑著問:“爸,你怎么臉色不太好,是酒勁兒還沒過,還是昨晚沒睡好?!?/br>高晁內心呵呵呵,表情卻是有些痛苦,像是不敢面對兒子似的轉開眼神,含糊地說:“一直做夢來著,睡得很累?!?/br>卓亭皐靠近他問:“做了什么夢?”高晁露出腎虛的笑容:“噩夢?!?/br>卓亭皐:“……”昨晚胃都吐空了,又被折騰了整夜,高晁又累又餓,迫不及待地想要吃點東西。他剛拿起筷子,就聽卓亭皐說:“昨晚我在這里睡了一會兒,聽你一直在喊哥哥的名字,難道是夢到他了嗎?”這問題顯然是故意的??粗客ぐw臉上無辜的表情,高晁低下頭說:“沒錯,我夢到小挺亭了?!?/br>卓亭皐一手撐著臉,心情很好地欣賞高晁臉上羞恥的神情:“他在你夢里做了什么?”高晁痛苦地扶額:“在夢里你哥他變成了一個綠皮大青蛙,在背包里裝上爸爸給他準備的點心出門旅行,結果竟然一去不回。爸爸追出去找到他,發現他變成了一個癩□□,到處噴毒汁。最后我是被惡心醒的,嘔……”卓亭皐:“……”高晁放下筷子,皺眉說:“算了,不吃了,我沒什么胃口?;乩镞€有不少事要做,我先出去了?!?/br>說完,他就出門了,還一瘸一瘸的。卓亭皐坐在那里,獨自一人吃完了高晁吃剩下的飯菜。高晁餓著肚子出門,去菜園子拿了幾個胡蘿卜塞進口袋,嘴上還吃著一個。這次搜查隊回歸又帶回了不少物資,他過去看了看,跟孫先生一起清點登記物品。其中有幾瓶酒,高晁逐一看過,跟系統說:“昨天晚上的酒勁兒真大,還上頭,真是假酒害人啊。其實按照我現在的身份地位,‘老村長’才適合我?!?/br>系統:“我覺得賤男春更適合你?!?/br>高晁看了一眼手表:“哦,是絕交的時間,掰掰!”孫先生一邊在登記本上寫寫寫,一邊關心地問高晁:“你沒事吧,昨天喝了不少,看你臉色不怎么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提起昨晚的事,高晁露出無法見人的羞愧神情,低頭擺弄一盒糖,低聲說:“沒什么,酒勁兒沒過,有點頭疼而已?!?/br>孫先生拍拍他的肩膀說:“所以你真的該找個女人,身邊有個人互相照顧多好?!?/br>這時卓亭皐也過來了倉庫,高晁瞄一眼他,說:“咳,話雖然是這么說,但也得問問我兒子的意見?!?/br>“小卓怎么會反對他老爸尋找幸福呢,”孫先生沖卓亭皐揚起下巴打招呼,“小卓你說是吧?!?/br>在高晁的注視下,卓亭皐笑了笑:“我當然不反對?!?/br>孫先生可高興了,正要說點啥,卓亭皐繼續說:“不過我爸……身體不太好?!?/br>看著他那一臉委婉的表情,孫先生了然而遺憾地點了點頭:“誒,原來是這樣……”高晁:“……”小兔崽子你特么給我等著!正說話的時候,有人過來找高晁,說是有個孩子病了,孩子的母親想讓卓戴夫過去看看。高晁放下手里的東西離開倉庫,卓亭皐自然是跟著他一起走了。孫先生還跟其他人說,看著他們父慈子孝的樣子真好啊,雖然村長身邊沒有女人,但至少還有兒子照顧他。他說話的聲音不小,高晁也聽到了,心說你們可不知道我兒子把我照♂顧得多好。路上卓亭皐突然輕柔地扶住高晁的手臂,高晁不自在地扭動手臂說:“爸爸雖然身體‘不太好’,但也沒到需要攙扶的地步呢?!?/br>卓亭皐沒有放手,反倒是攬住了他的腰:“可我看你走路的姿勢有點怪。昨晚的‘噩夢’太激烈了,扭到腰了嗎?”高晁把上下嘴唇咬了一遍:“其實在夢里,我看到你哥的時候很生氣,忍不住踹了他一頓,可能太用力了吧?!?/br>卓亭皐笑了笑:“爸,你記得昨晚說最喜歡我嗎?”高晁:“記得啊,你們兄弟二人之中,我最喜歡的一直是你啊,小友游!”卓亭皐低頭看著他:“是嗎,那為什么我的名字起得這么敷衍呢?”怎么能說是敷衍呢,汽油這個名字可是給他們帶來了好運啊。高晁正要解釋,兩人已經到了宿舍,生病孩子的母親正在等他們。卓亭皐覺得很好笑,因為他知道他老爸以前只是個圖書管理員,并不是什么醫生。不過高晁卻煞有介事地坐在床邊,給孩子量體溫,還逗孩子說話:“感覺怎么樣啊,潤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