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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咬著食指的指背,撅著屁股自覺無比羞恥。翟聿東動作很輕柔,見他臊得連蛋都要紅了,偏要故意問他:“會不會太細了,沒法讓你滿意?”高晁咬了咬嘴唇:“不難受,跟你的差不多?!?/br>翟聿東眼角跳了跳,手往上一用力,高晁頓時飆了個高音。翟聿東覺得他叫得挺好聽,轉動手腕讓他叫出一首。等體溫量好,高晁已是淚流滿面。翟聿東確認過體溫,拍拍他屁股:“燒的不是很厲害,好好睡吧,明早應該會好些?!?/br>見他作勢要走,高晁拉過被子蓋住嘴,有氣無力仿佛自言自語:“萬一我半夜燒得厲害了怎么辦?今天拍戲喊得嗓子都啞了,到時候叫不出聲音,燒死了都沒人管我?!?/br>翟聿東把外套掛在手臂上,聽到他嘟嘟囔囔的話,駐足轉身注視了他幾秒:“如果你想讓我留下來,就直接說?!?/br>高晁面癱臉:“我沒有?!?/br>翟聿東笑了一聲:“那我走了?!?/br>高晁頓時病情嚴重了:“誒我要死了,好想見鐵錘最后一面……”翟聿東把衣服丟到了他臉上:“如果一小時后你還沒死,那我就親自動手?!?/br>高晁臉上蒙著衣服,感到身邊沉下去一些。他把腿伸過去踹了踹翟聿東的小腿:“你擠著我了?!?/br>翟聿東:“……”他是真不知道高晁腦子里究竟什么構造,有時候他想把人摟在懷里揉一揉,有時候就想按在地上揍一頓。程覓離開高晁的房間,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出去找人玩了一晚上,心里的不痛快才稍微減輕一些。在他眼里高晁什么都不是,不過是翟聿東一時新鮮而已?;蛘?,根本就是在他眼前演戲,他可不信翟聿東是那種會拉著人的手黏糊糊的人,更加不信翟聿東會跟人赤身裸/體大汗淋漓地滾在一起。那樣的翟聿東,打死程覓也想象不出。拍戲還在繼續,兄弟二人在戲里情深義重,為了證明弟弟的清白,哥哥不惜以身犯險接近真兇,多次在雨天里弄得狼狽不堪。不得不說,影帝的演技不是吹出來的,程覓完美地詮釋了這樣一個長兄如父的形象,面對弟弟從痛苦矛盾到自責再到心疼,面對兇犯從恐懼到猶豫再到狠厲,演繹出了完整的人物心路歷程。高晁休息的時候坐在一旁看程覓的戲,對系統說:“統哥,他演得真好啊。你覺得我演得怎么樣?”系統:“賊好?!?/br>高晁:“真的嗎?想不到你這么欣賞我?!?/br>系統:“嗯呢你就當真的聽吧?!?/br>高晁:“……”他拿起放在一旁桌上的折紙,小心翼翼拆開。這一次的折紙是一顆心,里面寫著【把我的心交給我的初戀】。高晁樂了半天:“還是有人愛我的?!?/br>系統:“大概他想不到自己的初戀是個鈣片男優吧?!?/br>高晁不服:“這就好像很多人的啟蒙老師是蒼老師一樣,我那是科普正確而有效的姿勢呢?!?/br>系統:“……”竟是一時語塞。雖然每天都有很多粉絲在拍攝現場附近,但進來是不太可能的,也不知這些折紙是怎么準確無誤送到身邊的。高晁好奇地往四周張望,走來走去的人看起來都像是劇組工作人員,他四處問了問,包括他的助理在內沒人知道折紙是誰放在這里的。這位粉絲還真是神秘,既然他不愿露面,那高晁也就不再想了。今天他的戲份不多,身體還有些不舒服,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便比以往早些回去酒店。下了車之后,助理去前臺拿干洗的衣物,高晁便獨自坐電梯上樓去了。電梯里除了他還有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色夾克,戴一頂黑色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整個人好像要嵌入墻壁一樣緊貼電梯一隅,如果電梯里還有其他人或者空間再大一點,他的存在感幾乎為零。高晁瞄他一眼,靠在電梯上玩手機??伤傆幸环N感覺,那人雖然低著頭,視線掩蓋在帽檐之下,但卻好像時刻在盯著他。這種感覺有些不舒服,他吸了吸鼻子,見電梯抵達房間所在樓層,趕緊走了出去。但是很快,他發現那個人也出了電梯,無聲無息地跟在他身后,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腳下的地毯吸收了腳步聲,走廊里除了他們倆一個人都沒有,寂靜非常,高晁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很多恐怖片,脊背攀上一股冷意。高晁:“統哥,我有點毛毛的?!?/br>系統:“你咋這么慫呢?”高晁:“很多電影和都是這么演的,深夜回到酒店,離開電梯之后被人尾隨,然后就發生了可怕的事情?!?/br>系統:“你腦補過度了,那人剛剛拐彎了?!?/br>高晁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已經不見了,他拍拍胸口松了口氣。就在這時,從旁邊伸過來一只手,猛地將他拉到通往逃生梯的陰暗過道中。他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條件反射地便要掙扎,卻被人大力按在墻上動彈不得。“我沒帶錢包,等我回去拿給你行不行?!”高晁覺得萬事好商量,先穩住對方再說。那人扭著他的手臂,貼在他背上,湊到他耳邊輕笑:“好久不見了,我的鈣片男神?!?/br>高晁眨眨眼:“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那人笑了一聲,抓著他的肩膀把他的身體扭轉過來,指了指自己額角的疤痕:“我怎么可能忘了,給我留下這道疤的人呢?”高晁看著薛亭石,抿了抿唇:“薛二少別來無恙啊。你別說,這道疤很配你英俊霸道的氣質呢?!?/br>那天薛亭石眼見著人被翟聿東帶走,憋了一肚子火,很想找人發泄一下。罵罵咧咧地回到樓上,在走廊里與程覓不期而遇。影帝和富二代雖然不熟,但彼此都認識,停下來聊了幾句,很快便互相確認了眼神,是可以打一炮的人,于是勾勾搭搭地去薛亭石的房間玩了一整夜。等醒來之后,薛亭石腦子里的酒精和藥效散得差不多,人也清醒了,看著身邊睡著的人,嚇得差點逃到國外去。他回家之后被他哥罵了一通,但出乎意料的是翟聿東并沒有追究。薛亭石冷靜下來一想,翟家老大和自己大哥是合作關系,翟聿東就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得給他哥一個面子。有了這層關系,薛亭石放下心來,有恃無恐,即便清楚不該再碰程覓,卻又忘不了影帝的滋味,于是二人暗中往來,始終也沒能斷了關系。今天接到程覓電話,薛亭石心情極好地趕來赴約,誰料會在這里見到高晁。他豈是會挨打不還手的人,只是那次人被翟聿東帶走之后便銷聲匿跡,再也找不到了,他以為是被翟聿東弄死了,雖然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