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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苦,“你居然要將我讓給別人?” “李兄莫不是不愿意?”葉行歌冷笑一聲,她站在林詩音和雷純中間,望向李尋歡的眼神中滿是鄙視。 “我”李尋歡心中悲痛,半響,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這樣對我們三人都不公平,”李尋歡捂住自己的胸口,“表妹,你為何要這樣做?” “你不愿意,”葉行歌在林詩音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她放心,這才對著李尋歡道:“那又怎么以為詩音會愿意?” “憑什么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將你的想法強加給別人?”葉行歌這樣說來倒是絲毫不留情了,“你心中痛苦,可知詩音比你痛苦更甚?” 李尋歡搖搖晃晃了幾下,幾乎是要倒了下去。 “表妹,你這是……”這是在報復他嗎? “開個玩笑而已,”葉行歌將文曲握在手中,一道內力朝李尋歡打了過去,這才道:“李兄應當不會介意吧?!?/br> 開個玩笑? 李尋歡征楞的看向林詩音和雷純。 “抱歉,”雷純輕咳一聲,她的臉色本就有些蒼白,如今站在林詩音身邊,兩人看上去都是十分嬌弱的美人,她微微垂首,“方才只是與李兄開個玩笑而已?!?/br> “我”李尋歡苦笑一聲,他知道這件事上,是自己混蛋了。 林詩音和葉行歌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 “詩音是我徒弟,”葉行歌又施施然拋下一個□□,“她既是萬花谷弟子,自然有我這個師父,還有她的師叔護著她?!?/br> 師叔·花滿樓:“…………” 一不留神,他就成了師叔了? “行歌說的是,”只是這個時候,花滿樓也不會去拆臺,他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對著李尋歡道:“李兄,這件事怕不是其中有人搗鬼,不如李兄細細與我們說說?” 李尋歡他們三人留在這里,而葉行歌則是帶著雷純進了林詩音的院子里面,林詩音說她要去取個東西給李尋歡,庭院中頓時只剩下了葉行歌和雷純兩人。 “雷姑娘,”葉行歌方才問出:“你和蘇樓主怎么了?” 為什么突然就解除婚約了呢? “并沒有發生什么,”雷純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與蘇樓主,本就只是父母定下的婚約而已?!?/br> 若說她與蘇夢枕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這話說起來她和蘇夢枕都是不信的。 若不是因為這一次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聯合起來,她和蘇夢枕還不曾見過面呢,蘇夢枕對她也是如此。 只是和她比起來,蘇夢枕倒是真的是一個十分重情重義的男子,他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只不過她救回自己的父親之后,與父親商量了一晚上,最終還是決定解除和蘇夢枕的婚約。 “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已經被人盯上了,”若是這個時候兩人的婚約還存在,無論對誰都不是好事。 雷純是六分半堂唯一的繼承人,而蘇夢枕是金風細雨樓的樓主,兩人的結合對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來說,會將兩家的實力推上一層樓。 所以,她和蘇夢枕的婚約不能存在。 不僅僅是不能存在,二者還要反目成仇。 “盯上我們的人,”雷純的心中并無多少兒女私情,比起這個,六分半堂在她心中的地位更加重要些。 “也許和朝堂之人有關?!鄙洗稳舨皇抢准內サ募皶r,她父親早就已經不在了。 若是她父親死在了那里,那金風細雨樓勢必會和六分半堂勢如水火。 幕后之人既然想看到這一點,那她和蘇夢枕為何不將計就計呢? “況且,”雷純把玩著手中的玉佩道:“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里面并不干凈?!?/br> 既然金風細雨樓因為她和蘇夢枕的婚事告吹而和六分半堂反目成仇,那么平日里肯定會起沖突的。 這樣一來,在沖突的時候,雙方死個幾個人,倒也是很正常的事。 “這是?”雷純只是稍稍一提,葉行歌就明白了她的未盡之意,如此對他們倒是都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里,葉行歌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雷純。 “悲酥清風的解藥”葉行歌道:“只是這里面有幾位藥比較難尋,所以得麻煩雷姑娘了?!?/br> 她畢竟也只是剛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多長時間,這若是之前在萬花谷,哪里需要這么費勁去尋找這些藥材? “好”雷純收下藥方,對葉行歌道:“葉姑娘,你是不是覺得白愁飛有問題?” 她問的這么直白,倒是讓葉行歌有一瞬間的征楞。 但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蘇樓主的意思?” 白愁飛是金風細雨樓的人吧。 “是我們倆的意思”上次葉行歌在看到白愁飛的時候神色有些不對勁,她和蘇夢枕都發現了,只是當時的情況不適合問出來而已。 “我們師門的功法比較獨特,”葉行歌小心的措了措辭才道:“所以若是被我們的獨門功法打中的話,是與其它的不一樣的?!?/br> 雷純忽的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上次我救你的時候,我以為我已經將那人殺死了,”葉行歌語氣中多了一絲懊惱,“只是上次走得急,所以并未查看?!?/br> “你是說,”雷純的面色很難看,“上次在小巷中那人,是白愁飛?” 葉行歌點了點頭,“十之八九?!?/br> “他當時應當是使了什么易容的法子,”葉行歌道:“你也說過,當時他是沖著溫柔去的?!?/br> “而且,”葉行歌當時雖然走得急,但是她也確實是下了重手傷了那人,雖然白愁飛看上去倒是沒什么大礙,但是他的內傷可不輕。 “應當是有人用深厚的內力幫他壓下了內傷,“只是若是內傷這么好壓下去的話,她就愧為萬花谷中人。 “蘇樓主是不是已經開始懷疑他了?”不然的話,上次蘇夢枕對待白愁飛的態度不會這么奇怪。 “是”雷純點頭,“他只是有些懷疑而已?!?/br> 但是蘇夢枕沒有證據,他也不想自己的懷疑是真的。 雷純嘆了一口氣,她雖對蘇夢枕沒有男女之情,但是拋開這一點,她對蘇夢枕還是很敬佩的。 這種被最親近之人所背叛,蘇夢枕心中定然是不好受的。 “蘇樓主不方便過來,但是他托我邀請你,今夜子時,金風細雨樓一聚?!?/br> “只有我一人?”葉行歌問道: “行歌要是想帶人過去,也是可以的?!崩准冃牡?,果然蘇夢枕告訴自己的沒有錯。 “好”葉行歌應了下來。 “雷姑娘,”雷純來此本就是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想法順帶著幫蘇夢枕傳個話,現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不會在這里久留。 “萬事小心?!?/br> 雷純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