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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海驚嘆:“震北哥,我覺得你不應該啊,陽子和蘇老西兒跟你們家的條件都差不多,他們長得跟你壓根兒沒法比呀,人不還是一路桃花盛開,到了娶了個跟你們一樣門當戶對的高干女嗎?你這么帥,怎么反倒落得這么慘?”陳震北說:“我一點不覺得自己帥,當然更不覺得自己慘,相反,我覺得我是最幸運的一個。人各有緣,我只認自己的緣?!?/br>柳俠說:“可你也說了,你是一廂情愿,你認人家不認,人家壓根兒就沒覺得跟你有緣,那可怎么辦呢?對了震北哥,你跟人家明明白白說過了嗎?你可別是偷偷藏在心里的一廂情愿,那你再覺得有緣也白搭?!?/br>陳震北眼睛看著窗外:“他應該知道吧?!?/br>柳海和柳俠互相看看:“知道了還對你沒一點反應?”陳震北笑了笑,沒說話。柳俠說:“那應該就是沒戲了,不是說心有靈犀一點通嗎?看書里,這種事如果有那個意思,都是一個眼神就彼此都明白了,根本不需要巴巴地說‘我愛你’之類的rou麻話,你這人家都知道了,還不給你一點動靜,那肯定就是對你沒感覺,不喜歡唄?!?/br>陳震北看了看柳俠,又把視線轉向窗外。柳海說:“幸好你是在京都,要在我們那里你就沒這么淡定,早被家里給逼得上墻了。別說二十八、九了,我五哥才二十六,我媽就覺得他好像要打一輩子光棍了似的,天天都替他cao心,我們一大群替我五哥辯護,我媽才說,讓他自己再用點心找找,要是到二十八他自己還沒找到,我媽就在家托人給他說媒了,反正好閨女也不分地方,我家幾個嫂子都是我們那里土生土長的,照樣漂亮賢惠通情達理,我五哥在我們那里找個好姑娘,結了婚隨軍后一樣能轉……”外面大門響動和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打斷了柳海,柳凌掀開被子跳下床:“曾伯伯回來了,我出去看一下?!?/br>“我也去看看,曾叔叔好像喝高了,幺兒你們別動,別把貓兒再給弄醒了?!标愓鸨币泊┥狭诵?,追上柳凌,把隨手拿起的他的棉襖披在柳凌身上。柳俠沒動,貓兒早已經睡著了,趴在他肚子上,因為暖和,小臉紅撲撲的。柳海也下了床,外面傳來曾廣同略微有點大舌頭的聲音:“沒事沒事,我這都到家了,孩子們都接著我了,你們走吧,走吧?!?/br>柳俠不太相信,問:“曾伯伯居然能喝成這樣?”柳海笑:“你不知道,待會兒跟你說?!闭f完也披上棉襖出去了。不過沒半分鐘他就和陳震北一起扶著曾廣同又進來了,柳凌跟在后面。曾廣同坐在床沿上,搓了幾下臉,笑起來:“別笑話伯伯啊,今兒也不全是裝,真喝的有點多了,頭暈?!?/br>柳俠這才明白柳海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問曾廣同:“您的朋友不都是跟您差不多的年紀嗎?這個年紀還不知道喝酒節制點?”陳震北說:“酒鬼到死都是酒鬼,根本不知道節制兩個字怎么寫?!?/br>曾廣同推推柳海和陳震北:“都去被窩兒里坐著,你們穿這個冷?!笨戳:完愓鸨倍甲厝チ?,柳凌也坐床沿上拉著被子蓋上了腿,他才接著說:“震北說的沒錯,酒瘋子到什么時候都是酒瘋子,死都改不了。下午開車來接我的那個,當年我們一起在英國時,就因為他,房東給我提高房租,后來干脆不租給我們了,害得我冰天雪地地出去找房子。前年在新加坡,人家的招待酒會,他當場撒酒瘋,又唱又叫,胡說八道,我當時都覺得沒辦法再繼續后面的行程了,太丟人了。可沒辦法,一輩子的朋友了,平時人也不錯,就是這么個毛病讓人受不了,而且不光自己喝,還愛灌別人,你不喝,他就一直沒完沒了?!彼f著話,大拇指用力地按著自己的太陽xue,顯然是頭疼不舒服。柳凌站起來說:“曾伯伯,明天還有時間呢,您現在休息去吧,我送您回屋?!?/br>曾廣同拍了幾下額頭:“好吧,本來還想跟你們幾個多聊一會兒呢,頭疼,坐不住了,不用送,這幾步路我還不至于走丟?!?/br>柳海也掀開被子打算下去,被已經過來的陳震北按著:“你別起來了,就送到北屋,不用這么多人,小凌你也回床上去,我送曾伯伯過去?!?/br>陳震北回來,幾個人接著剛才的話題聊,柳海發愁地問柳凌:“五哥,你整天訓練那么忙,你們部隊也沒幾個女的,你要是一直遇不到合適的,咱媽真在家給你找個可怎么辦呢?”柳凌淡淡地笑著說:“你和丹秋好好談就行了,不用瞎cao心,你覺得五哥像娶不下媳婦兒的樣子嗎?”柳俠說:“不像,震北哥也不像,可事實是你們倆都這么大了就是沒娶上媳婦兒,而且連對象的影兒都沒有,你說我們能不擔心你嗎?唉,震北哥,你要是跟我們貓兒說的那樣,是個女的就好了。五哥,如果震北哥是個女的,你會娶他不會?”柳凌幾乎是脫口而出:“會?!?/br>柳海皺巴著臉感嘆:“震北哥你說你怎么這么不會投胎啊,你要是女的,不就什么都好了嗎?哎不對,我還沒問,震北哥你要是個女的愿不愿意嫁給我哥呢?”陳震北忽然掀開被子穿衣服:“我忽然覺得你五哥說的對,大過年的,我都回來了,確實應該回家一趟看看?!?/br>柳海和柳俠同時說:“現在?現在都,都十一點多了??!”陳震北穿著衣服說:“有車,兩腳油就到了?!?/br>他的決定太突然,讓柳海不得不多想,他有點不安地問:“震北哥,不是我剛才說如果你成個女的,讓我五哥娶你,你生氣了吧?”陳震北恢復了他平時帶點痞氣的笑:“震北哥是那樣的人嗎?我如果說你要是能把我變成女的我會真心感謝你,你肯定不信吧?”不是自己的玩笑開得太過了,柳海放了心:“震北哥,你不是說你請了一星期的假嗎?明天再回去吧,現在真的太晚了?!?/br>陳震北拿起軍大衣往外走:“沒事,小海,幺兒,明天見!”柳凌一直看著陳震北,沒動,陳震北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說了一句:“陳震北,你干什么呢?“陳震北轉過身,溫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