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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麗順利結了婚。我的推斷是,韓忠孝說服了劉冬菊,讓他相信自己借助楊萬強的關系肯定能很快謀個一官半職,等他地位穩定了,他會和楊巧麗離婚,娶劉冬菊并把她轉成商品糧,否則依劉冬菊的性格,韓忠孝當年不可能順順當當結婚。劉冬菊原來對韓忠孝肯定是有感情的,但這感情沒商品糧戶口重要,所以她會和韓忠孝談戀愛期間跟其他人相親,但當韓忠孝也成為商品糧后,劉冬菊對他是死心塌地的喜歡了,但這喜歡依然沒能超過她對成為城里人的渴望,所以她那種霸道的個性,卻能隱忍不發,看著韓忠孝娶了楊巧麗?!?/br>柳俠冷笑:“劉冬菊沒想到韓忠孝只是個緩兵之計,人家結了婚后生兒育女,根本沒她什么事?!?/br>柳川說:“如果韓忠孝結婚后真沒劉冬菊什么事,就不會有今天,如果沒娜娜和柳登科,劉冬菊再潑也拿韓忠孝沒辦法,可現在顯然不是這樣。韓忠孝在學校干了不到一年就調進了司法所,老胡說他在鄉政府大院人緣特別好,見人不笑不說話,再加上長得好,楊萬強特別得意這個女婿。一個大院的人都知道,韓忠孝特別勤奮上進,結婚后沒多久就報考了函授大學,每星期三個晚上,風雨無阻騎著車子去榮澤進修學校上課,整整跑了兩年,終于拿到了大專畢業證。劉冬菊結婚比韓忠孝晚半年,她雖然想等韓忠孝離婚娶她,可現在這社會,她家里人也容不得她二十七八了還不結婚,所以她迫不得已選擇了結婚。她結婚后沒幾天就回娘家住了,一下住了一個多月,她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和韓忠孝發生了關系,懷上了娜娜。然后他們一直非常隱秘地保持著關系,我的推斷,劉冬菊他媽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她一直在為劉冬菊打掩護,從二哥這邊,她先聲奪人,知道劉冬菊懷了韓忠孝的孩子,她利用二哥醉那一次酒,就把劉冬菊和韓忠孝鬼混的事給遮掩過去了。在她們家里那邊,她為劉冬菊制造和韓忠孝偷情的機會,可能我太主觀了,但她即便不是主動為他們制造機會,也至少是在為他們擦屁股打圓場。不過,我猜劉冬菊因為為韓忠孝生了孩子,覺得自己以后鐵定要吃上商品糧當上城里人,所以有恃無恐,就把她和韓忠孝的事告訴了二哥。當然,事情是經她美化過的,她肯定只說了她和韓忠孝多么相愛,然后因為城鄉身份的懸殊所以她才不得已和二哥結婚,她的意思是怕時間長了二哥會要求和她同房,她要為韓忠孝守身如玉;而二哥卻因為她和韓忠孝之間的經歷跟二哥和二嫂之間開始時候的經歷特別像,對她產生了些同情,這也是二哥一直忍讓她的原因,直到后來二哥發現她這個人性格太乖張,品行也也有問題,即便有那么幾分同情在,也無法再忍受她這個人。去年楊萬強調走前,又給韓忠孝爭取到了去黨校學習的機會,所有的人都覺得韓忠孝今年一定會提拔,劉冬菊和他一直保持著關系,當然也知道。劉冬菊應該是覺得自己終于要熬出頭了的時候,卻發現楊巧麗又懷了二胎,韓忠孝估計也把給她轉商品糧這個承諾再一次找借口往后推,終于讓劉冬菊崩潰了。劉冬菊的內心絕對不像她外表表現出來的那么不可一世,這么多年,韓忠孝結婚,生兒育女,她心里肯定不會多踏實。她看不起二哥,可幾年下來,好歹二哥那里是她名正言順的棲身之地,依賴是在她不知不覺間形成的。現在二哥一點余地沒有地要和她離婚,劉冬菊這回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所以豁出去商品糧什么的都不說了,只想讓韓忠孝離婚,和她結婚,可她沒想到,韓家人會以這種方式來討好楊巧麗,維護韓忠孝的婚姻。幺兒,咱們接下來不用著急,看劉冬菊那邊接下來怎么發展,她那邊鬧的越大,對二哥和她離婚越有好處?!?/br>柳俠說:“只要二哥下定了決心,永遠不讓劉冬菊回來,就是沒那張離婚證也無所謂,那張紙算個屁?!?/br>劉冬菊沒聽到柳俠這句話,她以自己獨特的方式結束了和柳茂的婚姻。兩個月后的一個星期天,柳俠和貓兒正坐在小院里櫟樹下的石桌上研究柳岸同學高中第一次月考的語文試卷時,柳川推開白色的柵欄門走了進來,他坐在石凳上后的第一句話是:“兩個小時前,劉冬菊和韓忠孝都被送到原城醫學院了,劉冬菊用硫酸潑了韓忠孝,自己的右手也被燒傷了?!?/br>邱志武回來后對柳川說,劉冬菊裝硫酸的瓶子口有點小,所以韓忠孝和劉冬菊傷的都不算厲害,韓忠孝只有左臉頰下面一點和左邊耳朵,還有左耳下脖子到肩膀、前胸燒傷了一片,劉冬菊是右手和胳膊燒傷了,右手應該廢了,胳膊問題不大。韓忠孝在病床上翻來覆去說的一句話是:“老天注定我這輩子該倒霉,我從來不好趕會,就去了那一回,就去了那一回......”劉冬菊跟傻了一樣,看著天花板也是只有一句話:“他從來沒碰過我,倆孩兒都是我跟別人哩野種,呵呵,他從來沒碰過我,倆孩兒都是我跟別人哩野種......”柳川說:“劉冬菊想用對二哥的責難,表示自己的清白,以討好、逼迫韓忠孝;用守身如玉來表達她對自己和韓忠孝之間愛情的忠貞。她卻不知道,韓忠孝一直都在想盡辦法擺脫她,她這邊越折騰的厲害,韓忠孝對她越是恐懼,向一個對自己已經毫無感情的人展示自己的絕境以逼迫他拯救自己,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太天真,還是該說她自我感覺實在太好了。至于她所守候的純潔如水的愛情,在她答應韓忠孝娶楊巧麗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一桶發餿的泔水,經過這些年的發酵,已經臭不可聞,也只有她自己覺得她是對愛情忠貞不渝吧!又過了一個月后,柳茂和劉冬菊在望寧民政所領了離婚證,劉冬菊簽名時用的是左手。她回來后只和柳茂說了一句話:“我回來跟你離婚咧,走吧?!睕]有問娜娜一句,也沒有說柳登科在什么地方,看著民政所的辦事員把章蓋好,她拿了那個寫了自己名字的離婚證,轉身就走了。元旦后,柳俠在尚誠縣土地局的一間辦公室正給沙盤涂色時,接到了柳川一個傳呼:劉冬菊昨天結婚了,對方是原西的養豬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