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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從此產生陰影,再也舉不起來。 李知前垂眼鎖住她紅潤的唇,彎腰抬起她的腿根拉近,隔著布料磨蹭。 她別過去頭,推拒說:“還沒洗?!?/br> “我就喜歡原汁原味?!?/br> “變態……” 他埋頭親吻,氣息逐漸失去平穩,那處很快精神抖擻,昂著頭叫囂。暗暗松了口氣,摸進單薄衣料,安全褲并著內內一道兒撕扯下,順著她的腿根滑到腳踝。 血液翻涌奔騰,他很快被憋出來一身熱干,口干舌燥,有些急切,顧不得細節,抱起她的身子一寸一寸楔了進去。 她悶悶“嗯”了幾聲,想喊停卻已然由不得自己cao控,咬嘴唇忍過去,指甲在他背上劃出紅痕,壓著嗓子說:“你弄,得我好痛……” 他低笑,貼著她說:“就是讓你痛,痛的時候才知道對我得服服帖帖?!?/br> 抬手往她臀部抽了一掌,清脆的掌聲散開,他咬牙道:“看我今夜怎么治你?!?/br> 她吃痛一聲,身下不由自主收緊,身體無處安放,只能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李知前喘了口粗氣,側頭親她,抱在一起沒再動作,身體卻不由自主流出絲絲縷縷的澀,液。滋,潤開來。 他覺察出不同,胸口振動,發出一陣輕笑。之后簡兮便迷迷糊糊,任他肆意橫行。 第104章 月色籠紗, 順著微風穿透窗簾。室內光線低沉,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勉強能看見房間內的陳設。 他倒是沒有什么心事了,滿足之后,給她給自己清理一番,便倒頭睡過去。很快進入夢鄉。 耳旁是李知前的鼾聲,伴著沉重急促的喘息,在安靜的夜晚有些明顯突兀。 大學住學生宿舍, 簡兮在睡覺上面很講究,有許多臭毛病, 每次調整宿舍都提著一顆心,害怕遇到夜里打鼾、磨牙、說夢話這些嗜好的人。下鋪的姑娘白天學習太過勞累, 或者是哪段時間感冒生病, 晚上便會如此鬧騰,臨到這時, 她常常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不過又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矯情而去叫醒別人。 還有更好笑的一件事, 高中在市里最好的重點中學讀書, 學校與世隔絕,外頭荒蕪,位于市郊區, 距離火車道不遠,每天夜深人靜,大概十二點鐘的時候,必有一輛火車經過,行到此處, 鳴長笛兩聲,由遠及近,再由近及遠。 沒有特殊情況下,她三年里,基本每夜都是聽完兩聲鳴笛才睡得著,有一天那輛火車大概停運,她等到凌晨一點多也不見火車聲呼嘯而過,致使自己一夜沒睡安穩。 她原本這么挑剔,如今跟他睡在一起,卻根本不被影響,有時伴著他粗重的鼾聲,內心還會悠然生出幾絲祥和安謐。 此刻全身倦怠,精神萎靡,卻睡不著,太陽xue隱隱作痛,許是酒精作用下的原因。 肩頭有些冷,身旁則是暖洋洋的熱源,散發著緩緩熱度,簡兮側身面對他,輕手輕腳貼過去,手放到他胸前取暖。 李知前人在睡夢中沒有清醒,肢體下意識攤開,把她拉入懷中。 簡兮枕到他肩頭,聽到清晰有力的心脈跳動。不知不覺睡著。 半夜,李知前被渴醒,抬手打開燈,緩了片刻,低頭看了眼睡在懷中的人。抱著她放回去,下床找水喝。 簡兮要醒不醒,隱約覺得那邊有些動靜,想睜開眼睛看一眼,太困倦,眼皮子也沉重,房門開開合合,折騰了幾個來回才安靜。 剛安靜幾秒,聽到隱約的男人聲音:“喝水嗎?你嘴唇有些干?!?/br> 她睜開眼看了一眼,緩緩有閉上,無奈道:“能別……大半夜不讓人睡覺嘛?!?/br> 他聲音低沉地笑了笑,似笑非笑說:“乖乖,脾氣還不小。我這會兒休息過來了,興致還不錯,要不要給你來個叫醒服務?” “……” 他一夜好眠,自然清醒的早,簡兮昨晚不舒服,睡眠質量不太好,半夜被他叫醒了一次,雖然很快迷糊過去,但胡謅八扯了好幾個夢,很久才睡沉。 他起身去上衛生間,回來瞧見她睡得香,便沒有打攪,側身子躺下翻看她的手機,簡兮睜開眼掃了一下又閉上,喃喃囈語:“你做什么呢?” “查崗……看看你最近有沒有跟別人聊不該聊的?!?/br> 簡兮不由細眼看他,“你以前對我不是挺放心?我怎么可能背著你做那樣的事,倒是你,藏嚴實得好,別被我知道,不然……” “不然?” 簡兮沒有回答,還能怎么個不然,你若無心我便休,她能做的也只能這樣了。 李知前翻起陳年舊賬:“前段時間……不就是年前那會兒,不有個已婚老男人勾搭你?是不是有這事?加你微信,要請你看電影來著?!?/br> “……” “跟我談合作那會兒,三心二意,讓我碰見你在那相親,那個周什么偉什么的是吧?八成還對你有些意思,我瞧著看你的眼神就不對?!?/br> “……那會兒我單身?!?/br> “哦,也是,那誰,那付明昊那會兒,總不是單身了吧?” “我爸媽有意,我不過是敷衍,那……” “那什么那,全是狡辯,看著你老實巴交,實際是前科累累?!?/br> 她徹底沒有睡意,裹住被子半坐起來,看著他說:“隋夢麗那個店面,是你幫她盤下來的吧?一個女人要是沒人幫忙,很難在那種地界兒開那么大的店……不過我聽說她是外地人,只跟她閨女在這邊打拼,以前日子過得不光鮮,也緊巴的很?!?/br> 守著現任只字不談前任,是聰明男人的做法,李知前聽她隱隱起勢,主動談及隋夢麗,悔不當初,清咳兩聲,起身要走,含糊道:“咱不提過去的事?!?/br> 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臂,把人拉回來,嗓音有些清脆:“你別害怕啊,我就只是說一說,你那些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不過那都是跟我在一起之前,過去不管你多壞我都可以不在意,哪怕你去女票女人去包養女人,不過……以后那些臭毛病,你全改掉吧,包括糾纏不清的那些,也全斷掉,我心眼小,愛吃醋,容不下那些事……” 他眉宇緊皺,濃密的眉毛擰了下,沉默看她。沒有說話。 簡兮繼續說:“我知道有些女人心很大,只要好吃好喝有錢花,男人在外面怎么胡來都可以做到渾然不在意,甚至自己也去找男人尋求安慰,夫妻兩個各自消遣各不相干,其實仔細想一想,那樣有什么意思,既然有錢、愛玩、收不住心,干嘛找個人結婚,一輩子單著又不是找不到人傳宗接代生孩子,取個老婆擺在家里,多礙手礙腳啊。我這人思想既傳統又封建,不會玩那些洋氣的花樣……我肯定會一心一意對你,但也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感情破裂是無可奈何的事,這個可以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