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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裝的?容盛,你這樣就有點可怕了吧?”“……”容盛沒有立馬回應,陸祈淵只能聽到那邊傳來的呼吸聲。“別來找我,這一陣最好都別,”陸祈淵低下頭看著富華的眼睛,“還是那句話,很煩,沒興趣?!?/br>“阿淵,你過來,見了面我再跟你說,行不行?”容盛頓了一會兒,突然語速加快。“滾?!标懫頊Y說完利落地掛了電話。他把手機丟到一邊,沒幾秒又響了,拿起來按了幾下,然后抱著枕頭撲通一聲倒在沙發上,悶著頭好久都沒動。“喵~”富華跳到他背上來來回回踩。陸祈淵沒反應,過了陣突然起身把富華抱住,不管它四個爪子瘋狂亂蹬,把臉埋在它肚子上:“富華,我……有點想哭?!?/br>富華當然聽不懂也不會安慰人,很不給面子地死命掙扎著,趴了沒多久陸祈淵起身把它放開,他倒是沒哭,只是趴著趴著忽然覺得臉疼,打開手機攝像頭照了照臉,發現富華拿爪子給他化了個妝。他丟掉手機,仰躺著望天花板,覺得更難受了。容盛盯著手里黑屏的廢鐵,沒看多久發現里面映出了自己更黑的那張臉。他在停車場呆了會兒,起身回公司,坐電梯的時候拿出手機看了看日程表,然后按下三樓。一出電梯他徑直走向304,動作很迅速,路人看他走路帶風,再抬頭注意到表情,連招呼都不敢打,趕緊低頭走開生怕招惹到。容盛推開304的門,里面karma幾人除了秦泰宇都在,看到他很意外,齊齊站了起來,但還沒來得及招呼就被容盛厲聲截斷:“方白殷,現在開始,給我雪藏了!”作者有話要說: 珍惜現在的糖和平靜希望你們不要罵陸祈淵說話狠,他是個病嬌,刀砍在別人身上他跟著疼,別說對方還是容盛,他疼的要死。但他就是嘴硬啊,我也很無奈。————大修標記————我今天真的是睡傻,七點起來看著電腦癡呆了兩小時,人很懵,感覺腦仁里纏了一塊兒布,還勒我。啊對了,我上次說的斷更自宮指的是這種情況:1.不提前請假還不更2.斷更一天以上有時候我這天真的有事也總能允許我請一下假的吧?嗯哼,不要想著從立誓到現在都斷過兩三次了,阿宰是不是已經成太監了,我!沒!有!我很威武的好吧。晚安~啾咪!☆、挨餓所有人都還在震驚中沒反應,容盛警告性地掃了眼方白殷,扭頭走了,整個過程都非常干脆。方白殷首先回過神,身體抖了一下臉色煞白,他推開旁邊人追出去卻發現容盛已經沒影了。他愣愣的左右看了看,有點難以理解現在是什么情況。很快,菲姐聽到消息從樓上下來,還好現場沒其他人只有karma和上課的老師,菲姐沉著臉把方白殷拉近屋子問他怎么回事,方白殷還在發懵自己也說不出來。“嘖……”菲姐無奈,看了眼時間,“一會兒有個通告,你……就先別去了吧,不然容盛知道我沒法交代?!?/br>方白殷抖抖唇低下頭,最終還是沒開口分辨,過了會兒他抬頭看著前面,自言自語道:“我知道,我知道是為什么……陸祈淵不喜歡我?!?/br>后面幾個人互相看看,不敢發表見解。菲姐聽見這話擰起眉看他:“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先回家呆著等我去跟容盛談談,他又不是神經病總要講理的,應該沒事?!?/br>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其實她跟容盛談也只能問問為什么,如果容盛非要這樣,她一點辦法沒有。“你現在就發個微博,就說自己生病下午通告去不了,”菲姐想了想吩咐方白殷,“你知道怎么寫?!?/br>方白殷低下頭,有氣無力地把手機丟給卓瑞:“你發吧?!?/br>卓瑞發消息的時候,菲姐沒忍住開始說他們:“最近你們一個個都怎么回事?秦泰宇現在什么樣沒看到嗎,能不能給我安分一點我的祖宗們!”她冷著臉看了一圈,“今天開始,沒我允許你們別想到處亂跑,一天二十四小時沒活動也給我呆在公司!”在場人默默聽著不敢出聲,這陣發生的事多他們也有些拿不準,害怕一不小心下一個就是自己。“我走了?!狈桨滓竽没厥謾C站起來,招呼沒打直直往外走,菲姐在后面叫了聲他都沒理。陸祈淵一個人在家悶著,躺沙發上翻來覆去蹭到了晚上,連富華的飯都忘了給,天黑下來屋子里靜悄悄的,偶爾能聽見兩個生物餓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喵喵喵!”富華把自己的飯盆拖來拖去,試圖引起陸祈淵的注意。它成功了,陸祈淵終于扭頭看了它一眼,但是他說:“對不起,我也餓……我能跟你一起吃嗎?”富華沒有發表意見,陸祈淵起身把貓糧翻出來,在富華期待的目光中往它碗里到了點,然后自己抱著一整袋坐在沙發上開始啃。富華沒吃兩口回頭驚訝地看著他,不知道是生氣食物被搶,還是意外這人吃貓糧吃的那么自然又熟練。陸祈淵邊吃邊想一會兒找點什么正事做做,他的第一張實體專輯計劃收錄十首歌,老歌里面選四首,另六首新的。不過從公司放出消息到現在,他一首歌沒寫出來。其實本來這不算什么大事,他以前寫的散稿不少,隨便拼湊一下都能弄出不錯的曲子。但他大概是個隱性完美主義者,不能忍受寫不出來胡亂拼湊,如果過不了自己這關是絕對不會發表的,好在林夏沒給他其他任務,只要他認真寫歌就行。不過就是因為這樣他更難受,時間這么寬裕還寫不出來東西,沒臉見人。而這大部分原因都是容盛。一想到他,陸祈淵直覺得這人有毒,以后得離他遠點。到了半夜,陸祈淵可能貓糧吃多了根本睡不著,就起來想再發奮圖強一下,在鋼琴前坐下,但沒什么思路,于是胡亂按著琴鍵。他也不想,但就跟自虐一樣,腦子里不停循環播放著下午的事兒,播放他說的話和容盛說的話。“你別說這話,我不愛聽……下次會揍你?!?/br>“對不起,你在哪我來找你行么?”“你出來,我們當面說?!?/br>……“狗雜種,你敢偷偷留著這東西?老子收下你們一個□□一個雜種夠仁慈了!天天吃老子的住老子的還想給我袋綠帽子,□□媽的!說那賤女人又去哪里挨男人cao了?!”“我mama沒有!只是出去……”“這么小就會扯謊了?!看看你這樣子吧,一洋垃圾長得跟個女人似的,要不是我管著,早被隔壁那兩個死同性戀弄死了。還敢騙我?你們娘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