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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合作的意向,可不能因為這個壞了事。 周蕪可不想跟那個女人的繼子有什么關系,當場就撇清了關系,“這位同學,我認為我們倆并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如果讓你誤會了,那么我道歉?!?/br> 原本這種時候,知書達理,長袖善舞的羅慕婷會出來給弟弟收拾殘局,但是現在她被“男神結婚了,對象是個做蛋糕的”這件事情打擊到了,大腦已經短路。 羅慕舟這事邵簡行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搭腔,就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怎么給那群人啪啪打臉。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 “小蕪,你結婚了怎么也沒有通知mama?mama也好和叔叔準備一份禮物送給你們小倆口啊?!绷稚荷焓窒肜≈苁彽氖?,被她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周蕪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轉頭對邵簡行笑得一臉燦爛,“親愛的,你吃完了嗎,吃完了我們先走吧,這里蒼蠅有點多,空氣不大好?!?/br> 邵簡行點頭表示同意,二人起身,從羅慕舟和羅慕婷中間穿過。臨走前,邵簡行對羅源點頭示意,“羅總,先失陪了?!绷粝孪萑氤了嫉囊患胰?。 原本好好的心情被那群人破壞得消失殆盡,周蕪氣呼呼地坐上了副駕駛,把車門關得砰砰響。 “所以我說啊,還是得把整個餐廳包下來,要不然遇見些你不待見的人還不是自己生氣?!鄙酆喰袕澾^身子給周蕪系上安全帶,順便偷了香吻一枚。 “我知道你是土豪,你有那么多錢怎么不捐給貧困山區希望小學呀!” “喲喲,我可是無辜的,別把對別人的怒氣撒到我身上啊?!?/br> “你無辜!剛剛那個女孩子看到我倆在一起叫得多委屈多凄厲,眼神多受傷,活生生就是被拋棄的樣子!”周蕪承認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可是每次看到那個女人,看到她一副慈母的樣子,她的心里就非常難受,想找個宣泄點。 “喂喂,你說我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把我跟別的女人扯在一起你知道嗎!要不然我會獸玉大發的你敢試試嗎?”知道她心情不好,他努力逗她笑。 但是并沒有什么效果,邵簡行越逗她,她就越想哭,從前一個人的時候她還會忍住,但是現在,她怎么也忍不住了,一邊哭一邊控訴,“她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爸從來沒有那么顧忌他的面子,常常在我面前數落他;對我也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竟然比不上沒有血緣關系的人!簡行對不起,我不想發脾氣的,可是實在忍不住?!?/br> 邵簡行知道周蕪的心結,一個是他,一個就是她mama,現在他的問題好不容易解決了,結果另一個問題就這么毫無防備地出現了??粗谒媲翱薜煤翢o形象的周蕪,心中泛起一陣心疼,“沒關系,我把你娶回家就是拿來寵的,你怎么任性都沒關系,天塌下來老公幫你頂著。今天是我們倆結婚的第一天,我可不準你為了不相干的人掉眼淚,我會很心疼的好不好,快別哭了?!背槌黾埥聿恋袅怂樕蠏熘臏I珠。 “而且——”邵簡行一臉壞笑,“除了老公和爸比之外,我不介意再當你媽的?!?/br> 周蕪總算是被逗笑了,用擦過鼻涕的手擰他的腰,“死變態,你罵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周蕪:我實在是受不了邵簡行了,成天不是哥哥就是爸比,讓我覺得我在跟智障談戀愛。 啦塔:委屈你了。從今天起,地主家的傻兒子就托付給你了。 周蕪:不好意思,拒收。 邵簡行:¥#@¥#%…………&算你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第三十九章 浪漫滿屋 邵簡行這個人固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動他,這一點周蕪是絕對同意的。就比如自從兩個人領了證之后,他就再也不同意她住回到她臨時租的小破屋里了,還一個勁地攛掇她辭職,他可以為她找一個離家近的工作。 被他說得煩了,周蕪也有些心動,畢竟現在在家里和蛋糕店往返的時間太浪費了,而且這本就是自己隨便找的工作,談不上熱不熱愛,但畢竟和老板同事待久了,離開她們還真有些舍不得。 糾結了幾天,周蕪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老板娘,并表示自己會工作到下一個正式員工上班。就這么過了一個月,周蕪與邵簡行算是正式開始了新婚生活。 邵簡行的工作很忙,經?;丶伊诉€待在書房里忙到半夜才出來,周蕪打趣他,“你不是老板嗎?怎么一天天加班加點,你們公司員工照你這工作量早就辭職了吧?!?/br> 邵簡行放下手頭的工作,“我既是公司的老板又是公司的首席工程師,這樣才能賺更多的錢養你啊。不用干活的,那應該是餐飲店的老板吧!” 周蕪撇撇嘴,“養我才不需要那么多錢呢?!?/br> “你確定?”邵簡行挑了挑眉,“自從跟你結婚以后,買套套就花了我一大筆錢呢?!?/br> 雖然兩人早已親密無間,但乍一聽到這樣的調侃,周蕪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你胡說什么呢!臭不要臉的!”哪次她不是被他脅迫,說得她多饑、渴似的。 氣呼呼地回到房間去了。 看著嬌妻眸光盈盈,臉含羞怯,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吧。邵簡行果斷地放下了明天上班要用的程序,想著明天早起加個班,今天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于是尾隨著周蕪回到了臥室。 自然是春風一度,意氣風發。 然而邵BOSS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第二天早上他還是沒能早起加班…… 開會時,看著底下員工殷切期盼的目光,邵簡行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這是他第一次在員工面前底氣不足??瓤?,看來以后還真得悠著點。 待在家里的周蕪此時正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吹胡子瞪眼,脖子上被那餓死鬼吸了好幾個紅點,幸好現在是冬天,實在不行圍條圍巾就好,不怕別人看出來。一想到和他領證以來的種種,周蕪忍不住想笑,雖然他有病……但是對自己真的沒話說,除了……那事比較兇猛。 但是,另一方面,也挺□□的。他是再也不許自己去教別人跳舞了,理由還很正當,說什么怕異性對她有非分之想,與她有肢體接觸。聽了這個理由之后周蕪真想呵呵他一臉,跳舞的哪有不肢體接觸的,又不是跳健美cao。 在家待著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超過一個多星期了,周蕪每天的工作就是下樓買菜,上樓做飯,再下樓遛狗,這對于一向勤勞的她來說,實在是太難以忍受了,她決定等邵簡行回家了好好跟他談一談。 于是晚上,邵簡行回來的時候,看到飯桌前坐著一人一狗,一個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只在他經過它的時候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氣……這是,什么情況? 洗好手坐上飯桌,邵簡行討好地看向周蕪,“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