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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電話不通,我擔心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既然你在家里,那我就放心了?!辈恢怯芄士v還是真的怕周蕪感到困擾,程斯年轉了個身子,“我先走了,明天見?!?/br> “誒——等等?!敝苁忣櫜簧弦慌蕴齐p戲謔的眼神,忙不迭地走上前去拉住程斯年的衣袖,“既然來了,就陪我去吃晚飯吧。我請客?!闭f完,跑回房間,拿了錢包又跑了出來。把唐雙推回到房間里,告訴她待會兒會給她帶夜宵回來。 直到跟著程斯年一起走到樓道下的時候,周蕪才覺得自己有點沖動,只是拉著他衣袖的手還是舍不得放開。 一路上程斯年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把拉著她衣袖的手牽了過來,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心,拉到車上,還親手給她系了安全帶。安全帶系到一半的時候,程斯年突然停了下來,有些暴躁地扯了扯領帶,把周蕪困在了他和座位之間小小的空隙里。 “我一直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要問,不要嫉妒,但我發現自己做不到了,我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所以,可以告訴我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周蕪沒說話,只是盯著他不住地傻笑,笑得不可抑制,笑得停不下來。 程斯年怒了,一手托起周蕪的下巴,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先是極具耐心地挑弄,接著便是在她的口腔里掀起巨浪,連帶著她的心也攪混了。全程,周蕪都沒有閉上眼睛,睜大了眼睛看著程斯年略有些皺紋的眼角,原本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不自覺地摟上了他的脖子,說實話,這樣放縱的感覺很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于停了下來,一停下來都在大口喘氣,相視一笑又開始傻笑。程斯年不依,輕捏著周蕪的臉惡狠狠地說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過你了,快說說到底怎么了?又在為那個男人難過嗎,你不知道我嫉妒得快要發瘋了嗎!” “大叔,你這樣子跟個年輕氣盛的大學生有什么區別啊?!敝苁復虼巴?,“我真的餓了,帶我去吃飯嘛?!?/br> 程斯年眼里的深沉疏忽而過,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答應了。 已經9點多了,街頭的大排檔都已經準備好接客了。周蕪指指窗外的霓虹燈,“我要去那里吃!” “這些街上的小吃不衛生,吃了會拉肚子的?!背趟鼓暌槐菊浀?。 “大叔,我不是你家程魚小朋友,再說我都吃了這么多年了,早就有免疫力了。你不吃就放我下車,我自己去?!敝苁彿趴v著自己的任性,好多年了,再沒有人無條件地容忍著自己,今晚,她突然想看看程斯年的底線在哪里。 程斯年扳過周蕪的臉,惡狠狠地吻了她一分鐘,放開她,“不許再叫我大叔,總有種誘拐未成年少女的感覺。還有,大排檔不能多吃,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待遇跟程魚一樣,打屁股十下!” “歐耶!”周蕪興奮地大喊著,也不等程斯年停好車就狂奔向大排檔。點了三個人的份量后,就坐在油膩膩的桌子前等著老板上菜。 程斯年不是沒吃過,上大學的時候也常跟著一幫同學來這邊加餐,但自從有了程魚后,為了以身作則,再也沒有碰過麻辣燙之類的東西了。所以吃了第一口,就有種辣的想哭的感覺。 “大叔,你弱爆了,你看我的!”周蕪拎起一串烤青椒,張嘴就吃了好幾個,一邊吃還一邊挪到程斯年的嘴邊,“可好吃了,你也嘗嘗啊?!?/br> 程斯年的口味偏清淡,從來不敢吃麻辣的食物,便拼命搖頭拒絕了。周蕪撇撇嘴巴,繼續往嘴里塞,一串不夠再來一串,吃得淚流滿面。 程斯年很憤怒,也很心疼,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燒烤,“夠了!你這么自殘有意思嗎?那個男人值得你這樣嗎?”他這一吼,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人們紛紛往這邊看過來,程斯年并沒有覺得丟臉,他只是覺得不甘,不舍。 周蕪笑笑,笑得有些猙獰,“大叔,你誤會了,我沒哭啊,只是辣椒太辣了,哎喲,我高估了自己的抗辣性?!币贿呅?,一邊淚水蔓延了整張臉。 作者有話要說: 哎,一如既然地求收藏,貌似我的收藏上漲規律是每天漲一個,希望之后能漲得快一點,謝謝小可愛們~ ☆、第十二章 被放棄的邵先生 矯情真是女人的代名詞。 相信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經歷。當一個你不愛的男人瘋狂地追自己的時候,對他是厭惡的,甚至會害怕他的出現,怕他丟了自己的臉。但當那個男人知難而退,甚至找到自己的真愛的時候,你的心里一定會有nongnong的失落感與不甘心,就像自己丟棄在墻角的娃娃被別人撿走了。 或者當你的前男友放下身段求自己復合的時候,你一定是趾高氣揚,恨不得把他踩在腳底下的。但一旦他再也沒有聯系你,連朋友圈都已經屏蔽了你,那么一定是種絕望的無助感,他再也不需要我了,他的世界永遠也不會再有我了。 而周蕪對邵簡行的感情,就比較復雜。不能簡單地用一個矯情概括了。 周蕪是喜歡邵簡行的,很喜歡。只是他們的過去并不全是美好。周蕪在某些方面是有些死心眼的,她覺得父親的去世跟自己有關系,而自己的心情不好又跟邵簡行有關系,所以,在面對一個“偽殺父仇人”的時候,心情總歸不是平靜的。 而這次的這件事情,已經超過了周蕪的承受能力,擁有一個一沖動就想殺人的男朋友,她真的消受不起,或許原本還抱著一絲絲希望,現在連火星兒都看不到了。 周蕪似乎哭得還不盡興,嚷嚷著要喝酒,被程斯年阻攔下了。老板只是笑笑,當作是小情侶之間的別扭。 “周蕪,我帶你去個地方吧?!背趟鼓臧彦X放在桌子上,拉著周蕪回到了車上,周蕪沒有反抗,知道自己太失態了,只是默默地看著窗外,默默地流著眼淚。 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吧。周蕪看得傻眼了,原本以為程斯年會帶她到一個秘密基地,比如說某個沒多少人知道的花園,或者是會讓心慢慢地平復下來的地方,更何況......看他的氣質也不像混夜店的人啊。 看周蕪呆愣在一旁,程斯年很自然地牽過了她的手,拽了她一把,“走吧!” 看上去程斯年對這家酒吧真的很熟,因為他一進去,調酒師就擺出一副熟人的樣子問他,老規矩嗎?他上前跟他寒暄了幾句,指指周蕪,告訴他,再來一杯長島冰茶。側過身來,看著她說道,“你不是要喝酒嗎?試試這個吧?!?/br> 周蕪的震驚豈止這兩個字可以形容,她原本以為像程斯年這個年紀的人,會用“吃過的鹽比自己吃過的飯還多”的經驗來勸誡她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沒想到...... “怎么?很驚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