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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恢復自由。周蕪毫不猶豫地收下了,這是爸爸的救命錢,她憑什么故作清高地拒絕? 手術的費用遠遠超過了所有的積蓄,家里值錢的只剩下那棟房子,但爸爸不讓賣,說這是他給女兒唯一的嫁妝。無論周蕪怎么求他,他都絕口不提房契的存放位置。 周蕪是在那之后遇見邵簡行的,在她最狼狽不堪的時候。 她成了酒吧的駐唱歌手兼舞女,代號“鬼鬼”。有時候喝杯酒也能賺些外快,但決不讓任何男人有權利擁有她整個人,盡管早已毫無尊嚴,但任然固執地想堅守住自己的底線。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邵簡行時候的場景,那個男孩兒笑得那么溫暖,讓她誤以為他會是自己的救世主。 邵簡行是被一群朋友叫去酒吧的,其中一個指著舞臺上妝弄得看不清真面目的女孩兒說道,“那小姑娘,看到沒,爺幾個是軟硬兼施了好幾個晚上都沒讓她說聲好。你去,如果你把她哄上床了,哥幾個就湊份子給你買倆好車,只要買得到的,都成!” 邵簡行心動了,彼時的他只是個靠著家人養的富二代,而因為前陣子和狐朋狗友飆車出了點小事,被老爸沒收了自己的坐騎。最重要的是,這日子真是無聊夠了,他需要找點樂子。 醫生告訴周蕪,□□有著落了,只要他們出得起錢。周蕪一遍遍勸說爸爸,人在什么都好說,人都不在了家有什么用,房子也不過是個空蕩蕩的容器。爸爸終于答應賣房買腎,周蕪陰霾了許久的心終于燦爛了一回。 大概是心情好的時候,看見人也會覺得順眼許多。更何況是個美型的少年,是個少女都會心動吧。 那天她辭掉了酒吧的工作,拿到了工作幾天的報酬,還在路邊買了一串燒烤。走著走著就意識到不對勁,身后那個人......跟著自己很久了。腦海里浮現出各種女孩被××的情節,周蕪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喂!你跑什么呀?!蹦泻鹤妨松蟻?,氣喘吁吁。 “......”周蕪第一次看到跟蹤別人還這么理直氣壯的人,“那你跟蹤我干嘛呀!” “我?跟蹤你?”男孩兒做著夸張的表情,“我是看你一個女孩子回家太危險了,想做雷鋒默默保護你。真是狗咬......”聲音戛然而止。 “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再見?!敝苁忣^發一甩,走開了。 “哎~~你等等。既然你說了再見,我們是不是得交換下手機號啊,要不然怎么再見?!彼统鍪謾C朝她揚了揚。 雖然對方看上去挺賞心悅目的,但理智尚存的周蕪還是存了點小心思,把自己的手機號改了一位告訴他。說完馬上就跑了。 一星期后,是爸爸換腎的日子,也是周蕪正式被邵簡行纏上的日子。 爸爸的手術已經做完了,醫生說目前來看還比較成功,但具體情況,還要看之后的恢復。周蕪的心總算輕松了一點,準備回學校請假照顧爸爸。 “喂,你真狡猾??!如果你想用這種手段讓我記住你,那我我想,你已經成功了?!笔悄翘炷莻€人,雖然他說的話她一句都聽不懂。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天啦,太過分了!” ......總之,周蕪還是把她的手機號給了他,不過沒告訴他她的名字。 之后的發展,就和一般的年輕人沒什么區別,或許是那陣子的周蕪特別需要安慰,兩個人的發展可以說是神速了。 周蕪不覺得自己是個輕浮不自愛的女孩子,但沒想到會和一個認識了不到一個月的人開、房。 當周蕪閉上眼睛忘情地親吻他時,他說,對不起,我騙了你。呵,是該謝謝他的手下留情還是該苦笑自己的識人不清。那之前,總有那么一瞬間,周蕪會覺得自己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一輩子。 第二天,爸爸問她的時候,她還發了一頓小脾氣,責怪父親的多管閑事。但沒想到當天晚上,爸爸的身體就出現了意外,突發腦溢血,沒有人發現,而當時的周蕪正在陽臺上默默流淚。 回到病房發現父親不見了,詢問值班護士后匆匆趕往手術室,得到的只有一句:病人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那個瞬間,周蕪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不是都還好好的嗎?不是已經手術成功了嗎?如果她早上不跟爸爸吵架,如果她晚上沒有離開爸爸......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如果......沒有遇見他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手指,昨天期望達到的指標是10個收藏,沒能實現。有沒有人要收藏我呀?沒有的話那我晚上再來問問~另外,特別感謝昨天收藏或者留評的小可愛~如果作者從小真空變成小透明了,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哈哈哈 ☆、第六章 為情所困的周小姐 周蕪揉揉紅腫的眼睛有些無奈,昨晚睡得一點也不好,做了好幾個夢,腦子已經信馬由韁,無法控制了。 燒了壺熱水準備敷敷眼睛,要不然實在沒辦法出去見人。 走進客廳,中國好室友唐雙已經做好了早餐,皮蛋粥加水煮蛋,剛好可以拿來敷眼睛。 “哇塞,昨晚又看什么歐巴阿加西了,眼睛腫得像燈泡一樣!”唐雙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一看到周蕪就樂不可支。 “閉嘴,吃飯,你還有五分鐘時間?!敝苁彽ǖ刈?。 “哼,我才不怕呢,我家歐巴今天會來接我的,人家去公司只要40分鐘嘍,縮短了一半的時間哦?!碧齐p捏著雞蛋“矯揉造作”道。 果然過了十分鐘家里的門鈴就響了,何家豪還戴著一副墨鏡裝那啥,唐雙立馬撲了上去,還熱情地邀請周蕪試坐,她笑笑拒絕了,相比看著人家秀恩愛,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小電驢。 喂好了蹲蹲,收拾妥當后,周蕪也準備出門了,今天要上好幾節課,會比較累。 剛走到樓道口,就看到那邊停著一輛車,車前站著一個人,東張西望,“賊頭賊腦”,定睛一看,果然是邵簡行。周蕪煩躁地抓抓頭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那么執著地找她,再來一次惡作劇嗎?趁著他不注意溜到后面的小路上,小電驢是不能騎了,周蕪咬咬牙,決定打一回的。 上了車之后,周蕪的心才放下來,朝后面瞅瞅,沒有看到那輛sao包車的蹤影。隨即露出一抹得逞后的壞笑,哼,跟我斗! 路上接到一個陌生來電,周蕪猶豫了許久接起來一聽,竟然是程斯年。他要請她吃飯。周蕪有些受寵若驚,“有什么事嗎?” “事?嗯...我想想?!背趟鼓甑恼Z氣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感謝你照顧程魚那么久,或者新開了一家餐廳,想約你一起去吃吃,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