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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結果。 元嘉胥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沈尋說的睡覺就只是睡覺而已。 跟沈尋混了這么久,他的腦袋也靈活了許多,他順著她的話點頭,“啊,是啊,我平時都喜歡裸睡?!?/br> 沈尋的聲音低沉,“今天不行,你快把褻衣穿上!” 最后,在沈尋的要求下,元嘉胥還是穿上了衣服,兩人合衣躺到了床上。 聽到外面的動靜,元嘉胥想到了什么,撐起身體,立刻大聲喊道:“小六子!今天不用守夜了!燭火本宮自己熄,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不準吵到本宮睡覺!” 剛打開一條縫的門又關上了。 元嘉胥這才松了口氣,正好看到搖曳的燭火的影子在沈尋的左臉上來回晃蕩,她正看著自己,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容,右眼里照映著燭火的光斑,看著讓人心醉。 他慢慢側躺下來,也對上她的視線,“沈尋,你怎么就想到今晚要跟我睡了?” 沈尋的笑容淡了些許,稍稍嚴肅了許多。 她實話實說,“因為我有事要問你?!?/br> 她忽然正了眼色,連帶著元嘉胥的表情也跟著嚴肅下來,“你問吧?!?/br> “我中午出宮時,碰到了皇后娘娘,她說讓我娶她的外甥女……” “???!這怎么可以?”元嘉胥當即就炸了。 “我用守孝期拒絕了,你先聽我說完?!?/br> 聽到她拒絕了,元嘉胥這才鎮靜下來,松了口氣,繼續聽她說:“從你記事起,你可曾聽說過皇后娘娘身邊有誰突然就死了或者消失了的?” “死?”元嘉胥皺起眉,“這我不知道,我不管別的宮的事?!?/br> 沈尋想了想,也是,死幾個宮人對宮里人而言再正常不過。 而她今天之所以會回來,是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之前查公主落水案時,晚上曾在瑤水河邊見過一個宮女燒紙錢,沈尋依舊記得她的名字——銀露。 她當時跟她說自己是鐘粹宮的,鐘粹宮是麗妃的地方,可她今天卻在皇后的隨侍丫鬟中看到了銀露。 至于銀露為什么會騙自己說是鐘粹宮的人,只有一個可能,她想要撇干凈跟皇后的慈喜宮的關系,以防自己對皇后的端莊大方產生懷疑。 要說她也真是想的太多了,她不騙自己,也許沈尋還不至于懷疑皇后,可現在看來,皇后的溫柔和識大體,也許都是裝出來的也說不定。 那么逆推下來,皇后做的很多事,也許都是違背了她的本愿的。 沈尋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也許并不喜歡太子和公主,只是皇后的大度讓她逼迫自己這么做。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 可隨著一件往事涌上了她的思緒,她覺得這件猜測也并不是那么不可能。 元玉容身邊被安插了眼線,而眼線紫竹告訴她皇后是惡人。 原先由于推斷出是公主陷害,所以才將紫竹歸到敵方,可聯系到這么多疑點,從反方向來看,會不會紫竹是友軍,而皇后才是敵方呢? 她當即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真的如此,那皇后也太心機了。 可皇后的心機卻讓沈尋想不到她這么做的動機。 首先,太子現在健在,即便皇后是為了殺害太子讓自己人坐上那個位置,也終究是不現實的,畢竟魏皇還有親兄弟淮王,就算淮王死了,淮王也有兩個親兒子。 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皇后根本就沒有這么做的動機, 她拍拍胸脯,只不過是一個小宮女罷了,假使再推翻前面的推理,重新來過,敵方能在元玉容身邊安插眼線,自然也能在皇后身邊安插眼線,那么之前的推理都不再成立。 這么一想,那人能在這兩人身邊興風作雨,那么是不是也能…… 她思緒頓了頓,抬眸看向已經被困意席卷的元嘉胥,而在她看他的同時,他又強撐著睜開了眼,微微一笑,“阿尋,你看著我做什么?” 想到元嘉胥這些年做的混蛋事,以及他的臭名遠揚,沈尋忽然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我想知道你從前是怎么成為京城四大惡霸之首的?!?/br> 元嘉胥呆了呆,聽到她聲音困意也就散了不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你怎么就想要知道這個了?” “告訴我吧,我想聽?!彼秊鹾诘难壑橄袷怯兄鵁o限的魔力,吸引著他的心神。 他羞赧的點了頭,“既然你想聽,那我便告訴你吧,其實也沒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求收藏! 文案:同是追星狗,虞嘉禾各種被室友嫌棄,人家可以為了愛豆省吃儉用買演唱會門票,虞嘉禾卻只能對著電腦屏幕上那渣畫質默默流淚。 室友:這么多的小鮮rou,她偏偏喜歡個已經退出娛樂圈的老大叔。 溫黎:作為根正苗紅的小鮮rou,第一次參加綜藝真人秀還遭遇滑鐵盧,而面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拒絕跟自己完成任務,場面一度很尷尬。 ———— 記者采訪溫黎:“溫黎,請問你跟影帝周誠是否真的不和呢?”“現在你終于摘得影帝獎項,你有什么想要對周天王說的嗎?” “沒有不和?!睖乩桦S即轉向鏡頭,“周誠老師,能不能給我女朋友錄個生日祝福?她很喜歡你?!?/br> 記者們百臉懵逼,溫黎這是公開了? 本文又名:文學少女vs演技男神 文學少女vs演技男神 第70章 仕女圖 元嘉胥三歲那年,魏皇就請了太傅教他讀書識字,剛開始他還覺得有興趣,可越學,他就越犯懶,整日都不想去學,而太傅也總是訓斥他,讓他更加厭學。 在身邊的人的鼓搗下,他開始放縱自己,專跟太傅對著干,還公報私仇的捉弄太傅,太傅痛心疾首的跟魏皇告狀。 被罰后的元嘉胥并沒有因此收手,反而變本加厲,以至于太傅被捉弄的怕了他了,直接告老還鄉了。 老太傅嚴厲尚且無法管教他,更何況是新太傅? 學習不認真,在打架欺負人這事上他倒是非常熱衷,以至于他終于榮登惡霸之首的寶座。 元嘉胥說完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