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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尚書府門口。 “你們倒是等等我??!” 沈尋覺得沒白救元嘉胥,現在還知道會幫她解決問題了。 飯點的時候,方康平本想提議讓沈尋做飯,但看到有元嘉胥那吃人般的眼神就退縮了回去。 元嘉胥主動從廚房端來飯菜,送進了沈尋房里。 三人見狀,神情復雜的到了角落里討論這一怪狀。 廖高卓:“你們說,太子到底怎么了?” 杜宇達:“是??!以前不這樣??!” 方康平皺了皺眉,發現這件事不簡單,“會不會是沈尋傷的真的很重?” 廖高卓:“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太子的變化,沈尋傷的重不重有什么關系?既然還活著,總是會好的,你瞎cao什么心?” 聽著還真有道理,杜宇達:“會不會是太子看上沈尋了?” 他的回答遭到了兩人的白眼攻擊。 廖高卓:“你是不是跟那個常風混久了,太子能看上沈尋?圖什么?圖一天能挨三頓打?” 聽到“打”這個字,杜宇達下意識的顫了顫。 方康平“嘶”了一聲,“難道是太子也迷上了麻將,想要討好沈尋?” 廖高卓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別整天就知道麻將,我看是因為沈尋救了太子一命,太子被感動了?!?/br> 最后,三人還是同意了廖高卓的分析,然后趁著休息,干脆三個人打起了麻將。 “沈尋,好喝嗎?好喝的話,我再給你去盛一碗?!?/br> 看著元嘉胥這一臉的微笑和殷勤,沈尋總覺得這是個陷阱,她放下碗,“不用了,臣已經飽了?!?/br> 起身正要將飯菜都端出去,卻被元嘉胥按著坐了下去,“你好好休養,這些活本宮來就夠了?!?/br> 這是改了性了? 端著飯菜出去沒多久,元嘉胥就又回來了,神色凝重的將手放上她的衣領,作勢就要來脫她衣服。 她當下警鐘大鳴,直接給他來了個擒拿手,“你干嘛?!” 元嘉胥疼的哇哇直叫,“我給你看看傷勢重不重,再找個太醫??!” 她這才松開了手,道:“不必,臣的傷勢好的七七八八了?!?/br> 元嘉胥扭著胳膊,“那不是還有三三兩兩么?我就給你找個太醫來,這事放我身上,你想要哪個太醫來?”皺了皺眉陷入了思索中,“李太醫外傷治的不錯,以前本宮打架都是他看的,張太醫擅長解毒,劉太醫……” 聽元嘉胥細數著過往,她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翹,但最后還是憋住了。 起身打斷道:“殿下不必如此,臣救你是天經地義,更何況皇上已經給過臣賞賜,太子不必介懷?!?/br> 元嘉胥眉頭皺的發緊,看著她欲言又止,“怎么可以呢、你救了本宮,那些賞賜又能算什么?!?/br> 那可是人命??! 沈尋倒寧可他是以前那個蠻橫不講理的太子,他這么關心自己,她都有點不習慣了。 “殿下!”她干脆就說開了,“微臣若是不救太子,即便臣逃出來,也會受到懲罰,微臣倒不如救您一命,所以殿下就更不必放在心上了,因為微臣救您不是出自真心,而是怕被罰?!?/br> 聞言,元嘉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沈尋,心里隱隱有些燥意,最后滿臉不悅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不懂了?。?!怎么定時總是出錯?每次定了時后都又時間清0,害得昨天還斷更??!生氣! 所以今天更兩章,還有一章晚上八點更 我想這文應該是慢熱到了一種極致了,已經十幾萬字了,后面加快進程。話說怎么大家都不給我評論?好傷心嚶嚶嚶。 元嘉胥:到現在都沒讓我家尋尋喜歡上我,你還指望小天使們給你評論? 卷:我是不會向你屈服的!蛋酥,我可以屈服于讀者的yin威之下…… 第40章 誤會大了 一路上,元嘉胥都黑著臉,導致看到他的家丁們都下意識的寧可繞遠路也不肯接近他。 走著走著,到了花園,撿起地上的樹枝,對著花圃里的花一頓抽打,好好的花被打的七零八落,橫尸遍野,他這心里卻依舊悶得慌。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沈尋說不是出自真心救他的以后,他這心里就難受的很,就好像被人掐著似的。 他依舊記得在密道里,沈尋那么真誠的說出那些話,甚至把生的希望留給了他。 元嘉胥忽然停住了手。 不對! 如果沈尋只是因為怕被懲罰而救他,那么他難道就不知道,救了他以后的后果是死亡?難道懲罰比死還可怕? 因為沈尋這一段完全站不住跟腳的理由,元嘉胥腦補了一場沈尋的內心戲。 沈尋一定是因為說出了心中所想,但又擔心他們二人以后無法恢復到以前的相處方式,又或者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于是才說謊是不得已之下才救了他。 一定是這樣的! 元嘉胥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機智了,他明白了沈尋的良苦用心。 沈尋身上的傷的確沒有好。 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不留名的大俠來救她,她用了新功能逃出去后,因為傷勢太過嚴重當場昏迷,昏睡了一天后,終于爬起來,在找到一戶農家后,徹底昏睡過去,這一睡就是三天。 農家大娘幫她簡單處理了傷口后,她告了謝,擔心京城里會出事,便忍著傷勢回來了。 剛才被元嘉胥按著的肩膀還痛著。 她剛褪去衣物,準備給自己上藥,卻聽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忙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元嘉胥推門而入,“沈尋,我……” 又是他??! 沈尋不悅道:“雖然殿下貴為太子,可這是微臣的房間,殿下進門總該敲門吧?!” 他愣了愣,“哦”了一聲,才發現沈尋躺在了床上,“你睡了?” 沈尋點頭,“對,所以還請殿下出去后把門給帶上?!?/br> 元嘉胥卻是走到她床邊徑自坐下了,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表達的不太清楚,還是元嘉胥根本聽不懂人話? “殿下,微臣要休息了!”她重復了一遍。 “嗯,我說幾句就走?!彼恼Z氣有些溫柔,連帶著眼神里也隱隱的含著些小心。 “那殿下快說吧,微臣還想早點休息早點準備申時的會議?!彼o了被子,有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