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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得知道”,簡景言也沒有慌亂,而是打著方向盤問道。 被一個警察看出來很正常,而且還是一個有行事能力,觀察敏銳的警察。 “剛剛在你的辦公室里面有一個飛鏢盤,但是上面有一些硝煙留下的痕跡。而你的手上就是長期摸搶留下的痕跡。辦公室里面的花盆有移動過,譚燕來找你的時候是發生了爭執吧”。顧流月淡淡道,摸過搶的人自然是會知道的。 簡景言是在兩年前才回到國內的,以前一直是在國外。 回到國內以后就開了偵探事務所,去的人很少,但是每次都是案件成功的。 而簡景言這個人很奇怪,晚上從來不會去工作,而只是窩在家里面。 白天工作的時候也沒有講過話,要是有顧客沒經過他同意的話,都是隔著一道屏風談話。 即使如此的怪異行為,但是因為辦事能力高保密性強,還是有很多人找的。 “你說的沒錯”,簡景言沒有否認,直接點頭承認了。 他喜歡的女子如此厲害,心里也是很自豪的。 “所以說,你是誰,目的是什么”,顧流月眼神犀利的看著他道。 即使知道這個男人是她親親老公,但是該死的身上的秘密怎么那么多。 等下是個兇惡之人,讓她如何抉擇,真是該死的難辦啊。 “美國FbI退休人員”。簡景言含著笑意道,“不是你想的兇惡之人”。 被看到了心思,顧流月也沒有尷尬而是繼續問,“既然這樣,你突然回國的目的是什么,不相信就是退休那么簡單”。 “還記得五年前那個連環殺人案,每個受害之人都是被丟了心臟的案子嗎,為了抓到兇手受傷了回來修養”。簡景言是知無不答。 “兇手杰克不是已經被抓了嗎”,顧流月皺著眉不解道。 在原身的記憶中,這個案子在當時很轟動,而兇手杰克已經被捕入獄了。 “是呀,但是兇手不止一個”,簡景言也是略帶嚴肅道,“確卻的說是一個組合,杰克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當年為了這個案子,他們耗了很多的人力物力,但是抓回去的時候發現不止一個人。 想要再查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已經組織的人給全部被掃尾完全了,沒有一點突破的痕跡。 “這個和譚燕,還有我父母有關系是吧”。聽完后顧流月腦子一閃肯定道。 也許她想到了一部分的事情了,只是還有很多事沒有連系得起來。 “是的,我懷疑其中有人是那個組織里面的”,簡景言說道,“那次譚燕找來的時候確實是想殺了我,但是在后面的事情就如我和你說的一樣,最后她回去了”。 “也就是說,這三人里面,有人掌握了那個組織的一些重要秘密才會被滅口的”。顧流月覺得有點沉重。 雖然顧父顧母已經去世了,但是如果其中有一個人是的話也有點難搞。 而她的想法里面,更加偏向于顧母還有譚燕,顧母和譚燕在她看來那是有點神秘的,他們之間有涌動。 哎可以說生活就是一盆大狗血嗎,可以演出一本劇了。 ☆、第5章 雙重偵探VS美女刑警5 根據顧流月的引路,簡景言將車停下來然后幫她打開車門,也是道,“我是這樣想的”。 “那你怎么沒有動作”,顧流月不解道。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什么動靜。 然后將人帶上去,這個房子在顧父顧母去世后原身就很少回來了,只是平時有空的時候就來打掃一下,或者有時來住一晚上。 畢竟觸景傷情,這里有著美好的回憶,也有這痛苦的記憶,寧愿不回來了。 “因為別人已經盯上了,這兩年是放松警惕。但是譚燕找來,自然就是驚動了”。簡景言手插在口袋,淡淡道。 還要一個原因那就是那些人像消失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他已經被密密盯上了,也不好有什么動作。 “會不會要什么危險”,顧流月看著他擔心道。 當年杰克被抓的時候的囂張很多人都是記得的,這個男人肯定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這次被盯上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受到傷害。 “不用擔心。這也是一個好的機會,只要他有所動作就會露出破綻不是嗎”,簡景言笑得自信道。 如果對方一直沒有動作的話,那才是真的危險。 “也是,只要有動作了就會有痕跡露出來”。顧流月也是放下心了。 確實是這樣的,在辦案的時候那是要有動作才會尋著痕跡查,只要是人為,那就會留下痕跡不是。 電梯門開,顧流月在開門的時候,站在身后的簡景言突然彎腰下去湊近顧流月。 溫熱的氣息噴撒在她的脖子,連耳垂都泛起淡淡的粉色,簡景言心里很滿足道,“顧警官這是在關心我嗎”。 顧流月插著鑰匙的手一抖,這人真是犯規,前一刻還是一個疏遠淡雅的貴公子,后一秒就變成了撩人高手。 “自然是關心,畢竟我們現在是隊友不是嗎”。顧流月穩定心神道。 不過紅紅的耳垂已經出賣了她的心里緊張慌亂。 “是嗎,那為了感謝顧警官的擔心,今晚請你吃飯如何”。簡景言心情很好的站起身,然后跟著走進去了。 這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原身工作忙已經好久沒有來打掃,所以布滿煙塵,但是有些地方看著有點怪異呢。 “好啊,你出錢就好”。顧流月走到客廳,雙手抱胸道。 然后細細打量著他,掩藏著笑意道,“你說你和外面的傳聞怎么一點都不一樣呢”。 其實心里的小人已經笑翻天了,她當然知道原因了,因為親親老公面對的是她嘛! “因為那個人是你,讓我情不自禁”。簡景言也是眼帶著寵溺淡淡看向她,情話不要錢的往外走。 “簡偵探的情話說的真順溜,是不是對女孩說太多了”。顧流月微微嘟著嘴,眼神撇向另一邊有點生氣道。 “只對你一個人說得出來”。簡景言性感的聲音說著動人的話,好犯規??! “哼!”,顧流月冷哼,但是翹起的嘴角還是表達的心情好。 想要再說什么的時候眼角瞄到了墻壁上掛著的一副畫。然后皺著眉頭走上去。 “你來看這里,畫下面有一點痕跡。這里有人進來過!”。 然后低下頭,在墻角他們看見了一點點白色的粉削。 “確實,而且是在不久之前”。簡景言蹲身手指捻起粉削道。 這個粉削還沒有變樣子,所以斷定進來的人不會是在很久之前。 “是誰呢???”,顧流月盯著這個畫呢喃。 這個畫上面是一個森林的風景圖,在山的后面有一個尖尖的塔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