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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正笑問,森冷異常,“你以為你是誰?” 唐依依的臉色越發蒼白,她的嘴唇輕微蠕動,垂下的眼睫纖長,在鼻翼兩側蓋出片片陰影,越發襯出面臨極限的生機。 “是我不知分寸?!?/br> “你會知道自己不知分寸?”秦正掐著唐依依的脖子,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她跳動的脈搏,仿佛隨時都會用力,將那根經脈挑了,“我叫你查小暉在國內的情況,你倒是敢跟我玩花樣?!?/br> 他說的漫不經心,卻猶如寒夜的冰塊。 唐依依心里一涼,寒意從大動脈的位置散開,瞬間籠罩全身。 她跟張小暉的交情很淺,之所以瞞了一些,是那個叫季時的男人,看張小暉的眼神義無反顧。 那種眼神她也有過。 只不過她是飛蛾撲火,想逃,已經被燒的殘缺破爛。 沒力氣逃了,只能等著被丟棄。 手指離開大動脈,秦正拍拍唐依依的臉,用兩根手指捏住,抬起,“想什么呢?想剛才那小子?我看你對他挺有興趣?!?/br> 唐依依被迫抬頭,與他對視,聲音因鉗制變的模糊,“我……我沒有……” 就那樣捏住唐依依的臉,秦正拿起電話,吐出一個名字,“陳宇?!?/br> 唐依依的手指一顫,陳宇是保安經理,現在張小暉他們還沒出去,如果被攔,后果不堪設想。 她踮起腳尖,唇擦過秦正的耳廓。 這是秦正身上唯一的敏|感點,可以證明他是一個普通男人的地方。 跟過他的所有情人都不知道這個小秘密,除了唐依依。 以前唐依依會覺得自己跟秦正身邊的其他人不同,甚至沾沾自喜,抱著一絲希望,后來她發現那個念頭很沒意思。 幾乎是霎那之間,話聲停止,秦正的欲|望膨脹至頂端,他側頭,視線落在唐依依的臉上,有些晦暗不明。 唐依依的胸口起伏,有時候立刻做的決定,和隔幾分鐘,一小時,兩小時,是截然不同的。 她是爛透了,也不是善良之輩。 大概是做久了行尸走rou,今天突然有點乏味了。 “秦大哥?!?/br> 聽到這聲稱呼,秦正的雙眸瞇了一下,幾不可查。 唐依依仰著頭,平靜道,“小暉有孕在身,不能受驚嚇,她是你的親meimei,你也不想她難過,不希望她受到傷害是不是?” 就像那次,張小暉摔到頭,秦正后悔,一怒之下砸折了自己的腿骨。 事情一旦不能挽回,只能去后悔。 “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秦正看著她,漠然道,“唐依依,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br> 這話耳熟,聽多了,就沒那么痛,唐依依短暫的一笑,煞是好看,“我沒忘?!?/br> 女人的面頰如白玉雕琢般,白,透,還夾雜著被磨出的紅。 那些個顏色混合,盡有幾分妖冶。 “想做一回好人?唐依依,我就讓你如愿?!?/br> 秦正扯下領帶,將唐依依的手綁在后面,他的大掌掐著唐依依纖瘦的一截脖頸,按下去。 唐依依被按在辦公桌上,她的臉,鼻子,額頭都貼著桌面,冰涼入骨。 這樣的姿勢屈辱,難堪,卑微。 她的身體guntang,不知道是高燒帶來的溫度,還是被強行澆了一盆沸水,燙的她渾身上下皮|開|rou|綻,五臟六腑都陣陣刺痛。 恍惚間,唐依依覺得立在她背后的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秦正,而是一頭野獸,魔鬼,吸著她的血,啃著她的骨髓。 漸漸的,她發現這就是她認識的秦正,冷血,殘酷。 樓底下,張小暉被季時抱著,穿過馬路,上車,停車,下車,進酒店,直到房間的門在他們背后關上,她的三魂六魄才回到原位。 “這是什么地方?” 季時把張小暉放到床上,“我來曼哈頓出差的固定住處?!?/br> 張小暉坐直身體,“你怎么不事先告訴我?” 季時問,“你什么時候冒出一個哥的?” 兩人異口同聲。 又同時沉默。 季時把張小暉抱在懷里,“想我嗎?” 張小暉的下巴抵在季時寬厚的肩頭,“嗯?!?/br> 她一點一點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從高二那年開始。 季時沒有打斷,聽的認真,情緒隨著張小暉的喜怒哀樂起伏。 她難過,他也不好受,她痛苦,他心疼。 聽完之后,季時拿手指指頭,“小暉,你哥是不是這里有毛???” “要不就是性格有缺陷?!?/br> 怎么也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他對這個秦正只是早有耳聞,素未蒙面,沒想到對方會是小暉的大哥。 這么一說,那不就是他的大舅子?季時的面部抽|動。 張小暉在季時懷里換了個姿勢,把他亂摸的手拿開,“小時候,我一歲多那會兒,他帶我去買糖,把我弄丟了?!?/br> “他說他一直在找我?!?/br> 季時緊皺眉頭,“會不會搞錯了?你跟他長的一點都不像?!?/br> 張小暉嘆氣,“是親哥?!?/br> 別人會羨慕她有一個了不起的大哥,物質生活富裕,在漂亮的城堡里過著公主一樣的日子。 真攤在自己頭上,就知道是好還是不好了。 季時的口氣惡劣,“有哪個親哥這么把自己meimei不當人的?當你是小雞小鴨,還是小鳥?” “張小暉,早知道你過來是這么個鬼樣子,我絕不會讓你走?!?/br> “我只有他一個親人了?!睆埿熣f,神情難掩悲傷。 摸摸她,季時的喉頭滾動,“那你是想怎么著?” 張小暉偏過頭,視線落在虛空,耳根有點紅,“我想在我們結婚的時候,他能出現?!?/br> 季時舌頭打結,語調都變了,“結,結婚?” “……”張小暉把頭偏回去,“你沒想過?” 季時直盯著眼前的女人,想過,他當然想過,發瘋的想。 “什么時候?” 張小暉沒反應過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