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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化為人形的少年微微一笑,抬起手勾上季文淵的肩膀,墨色的長袍下半截玉白的手臂就隨著袍袖的垂落露了出來:“親愛的,你不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干點之前被打斷的正事嗎?”季文淵無動于衷,一巴掌把人按著腦袋埋到了邊上的軟枕堆里:“別轉移話題?!?/br>韓陽皓:“……我知道了,你撒手”求歡再次被拒的某人心情抑郁。他從軟枕堆里把自己挖出來,用一雙黑眼睛幽幽地盯著季文淵,毛茸茸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墊子:“就像我之前說的,你可以不要選擇對付‘臨淵居士’。我們平時執行任務都是選擇盡量將難度減小,但是,對于那些能力欠缺的幸運兒來說,他們最欠缺的不是‘如何減小任務難度’,而是‘如何在意外增加的難度中繼續任務’?!?/br>就像同樣的一個人去打網游,相較于一直打困難模式,打著簡單模式突然變成了困難級別才是最容易陣亡的。見季文淵明白了,韓陽皓笑起來:“所以,你應該自己給自己加大難度啊,多給他們展示一下如何在地獄模式存活方為上策嘛?!?/br>季文淵:“……”雖然很有道理,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對?沉默片刻,季文淵終于放棄了糾結這個問題。他選擇了一個照不到韓陽皓的角度,再次啟動了窺天鏡。觀眾:啊,大佬終于聽見了我們的呼喚,感動。“鑒于某些原因,我決定放棄之前提到的原方案,使用執行難度更高的方法?!奔疚臏Y沉聲道,“不用擔心,這也能讓你們學到更多東西?!?/br>觀眾:=口=等等,大佬他這是在光明正大的秀恩愛吧?是吧?啊啊啊啊?。。?!腦回路十分正直的季文淵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話里的歧義:“好的今天就到這里,明天辰時再見?!?/br>另一邊一群單身狗覺醒者目瞪口呆地看著才亮起來不到半分鐘就又黑屏了的窺天鏡,心底升騰淡淡的悲涼。兩分鐘有個覺醒者悲憤莫名,咬牙切齒地在季文淵已經看不見的窺天鏡上打下一行彈幕:“混蛋主播!秀恩愛是要被雷劈的啊啊啊啊??!”但是無論心里怎么抓狂,第二天一早所有覺醒者還是一個不落地上線了,然后就看見……一打空白符紙?觀眾:一臉懵逼.jpg季文淵又調整了一下鏡頭角度,以便讓整個桌面都完整納入其中。“現在時機未到,我也無事可做?!奔疚臏Y道,“那么在臨淵居士愿意讓我去參與救治韶樂公主之前,我就教你們一些實用技巧來填充空余時間。聞言觀眾們皆是暗暗期待,下一秒卻聽那位大佬道:“首先是感悟天地法則?!?/br>觀眾:啥???只聽季文淵從如何在不調動源力的情況下感應天地規則開始,一路講到如何以最省力的方式調動最多的法則助力,然后總結:“這些技巧在非純科技體系世界內都有效果,比如……”觀眾:生無可戀.jpg啊,主播你還記得你是來教我們拆套路的嗎?到底為什么要這么買一送一的開啟教學模式??!就不能來嘮嘮嗑說點有趣的嘛????!那邊季文淵已經講完了,抬手捻起一張空白符紙,示意道:“在這個世界,世界規則最清晰的體現方式就是符箓?!?/br>他姿勢萬分優雅地拿起毛筆,在一旁的水碗里沾了點水,筆走游龍,轉眼間便在符紙上勾勒出一個十分復雜瑰麗的圖案。這符紙是十分吸水的材料,但毛筆留下的水痕卻奇跡般絲毫未散,反而在成形后漸漸自動染上了一層淺紫。季文淵靜待片刻,以一根竹簽將符紙挑起,輕飄飄地甩到一旁空地上繪制的防御結界內。下一秒,刺目的雷光突然從符箓上竄出,雷霆炸裂的巨響幾乎能將人耳膜震碎,但卻在傳出房屋前被早已設下的隔音結界阻隔在內。“就是這樣?!奔疚臏Y道,“用我剛剛的方法做,并不難。你們去破壞劇情,只要過了死亡節點,那么隨便找什么理由把這個能力加上即可,絕對有不小助益?!?/br>觀眾懷疑人生臉:我是誰?我在干什么?對面那個大佬他剛剛在講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季文淵:“為了確保你們聽懂了,布置點小作業——明天每人上交一份親手繪制的雷擊符給我檢查,不要想著作弊,我認得你們每個人的靈魂氣息?!?/br>觀眾:WTF????!所有人都熱淚盈眶,默然無語。從前有一個主播,他身高腿長顏值爆表,氣場強大高貴冷艷,沉穩可靠溫柔強大,并且從不吝嗇于自己掌握的知識,只是——他經常以為自己是一位教導主任。求覺醒者們的心理陰影面積。問為何我的直播會是這個樣子?在線等,挺急的。救命剛剛完全沒聽懂腫么辦?現在逃生還來得急嗎?第7章劇情即將開始季文淵的教學大業進行了十二天,終于被迫終止。遭受了殘酷壓迫的觀眾簡直喜極而泣,差點想給寧恒帝燒兩柱高香拜一拜——因為他終于再次招見應山子白了!“讓符箓見鬼去吧?。?!”“啊哈哈,今天終于不用交作業了!”“干得漂亮!”“要命的感悟天地終于能遠離我啦!哈哈哈哈\\(^o^)/”分了一部分精力關注著窺天鏡的季文淵:“……”寧恒帝坐在鋪著明黃色絲綢坐墊的雕花紫檀木椅上,端著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威儀審視著立于面前的白衣道士,而季文淵垂眼不去直視皇帝的眼睛,態度十分恭敬。在這個世界,道士的地位極高,部分能力卓絕頗有威名的甚至能見天子而不跪。應山子白身為云虛山傳人,又出手救過端王,自然是擁有這一殊榮的。但通常而言,帝王為了表示禮賢下士,基本都會為這類身份地位高者賜座,但他現在好似遺忘了這一點,顯然就是對應山子白心生不滿了。這也難怪,他請應山子白入宮當供奉,為的就是救治韶樂公主??墒羌疚臏Y整整十二天都宅在屋里沒有絲毫動作,這顯然是與寧恒帝的想法相違背的,甚至他漠不關心的態度可能都已經引起了寧恒帝的懷疑——懷疑他自稱為公主解難的真實性。不過對于這一點,他早有準備。寧恒帝盯了季文淵半晌,自認為已經給這道士施加了足夠的心理壓力,于是開口道:“應山仙師,不知你對公主的病情可有看法了?”這話明顯暗含諷刺,畢竟誰都知道應山子白這些天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季文淵并沒有被他嚇住,只是微微一抬眼,臉上浮現了一個溫文爾雅接濟蒼生的圣父般的微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