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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的少年張牙舞爪地做著無用功,南弦竟好脾氣地只想笑:“你抱著個枕頭,我就不會碰你了嗎?”“啊啊啊啊——不試過怎么會知道!”司辰聽了他的話,突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搞笑電影中的情景,很想站起來沖他勾勾手指,大喊一聲:“你來??!”當然現實是他秒慫,只想跪地求饒。南弦無視了他手中的“武器”,繞過去摸了摸少年的腦袋:“你既不愿意,我便再等等你?!?/br>他的身體似乎還沒到必須要碰司辰的地步。有那么一瞬間,司辰以為自己的聽覺也出了問題。南大魔頭居然就這么放過他了?緊接著他的身前便感受到了一陣風的離去。“南弦?”司辰抱著枕頭,跪坐在床上,茫然失措地叫道。然而再無人回答。忽然覺得屋子里冷颼颼的……是他的錯覺嗎?這種感覺甚至持續到了晚上。司辰一個人抱緊了被子,把身子蜷縮在一起。由于白天的驚嚇,導致他現在也睡不好覺,但是又覺得南弦不像是會半夜偷襲的人,所以心里一陣糾結。回想起白天的情景,他并不認為南弦是為了逞一時之欲而找上他的,否則就不會輕易放過他了。不是的話……難道真的是力量不足嗎?左思右想之下,司辰晃過去了大半夜才終于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他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已經習慣了眼前的黑暗,視覺的缺失使得他的聽覺和嗅覺變得更加敏銳。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味道越來越重,直到湊到了他的跟前。司辰知道有誰站在了他的面前。“是季云杉嗎?”他試探地問道。對方“呵呵”了一下。“你身上好重的血腥味?!彼境綇阶哉f道。“是人血的味道?!奔驹粕伎嘈Φ?,“你的鼻子倒是靈?!?/br>司辰想起之前聽過的那些風言風語:“你去殺人了?”季云杉倒是沒想到少年會這么直白地問他:“是?!?/br>“一定要殺嗎?”此時的司辰表情純白得像個小孩。“……一定要殺?!敝魅诵枰嗟孽r血。“好吧?!彼境讲⒉辉俣嗾f什么,只是把頭扭到一邊,“再見?!?/br>□□脆的下了逐客令的季云杉:“……”“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么?!奔驹粕紝@個少年的脾性越發琢磨不透了。“我可能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和南弦走到一起去的?!彼境教寡缘?。他還記得在畢方聽過的季家的往事。司辰的話倒是勾起了季云杉遙久的回憶。當年他家破人亡,漫天的大火吞噬了季家人的尸首,卻吞噬不掉季云杉的恨意。他孤身一人掙扎在泥濘中的時候,不正是靠主人拉了他一把嗎?直到多年后,他再度回到畢方村,將那些罪人一個個折磨致死……司辰雖然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往事并不如煙,季云杉和南弦的過往絕不是多么輕松愉悅的事情。一時間,他竟然生出了想要安慰安慰他的念頭,可是很快就被他否了,現在他們可是敵人的關系,還不知道大師兄他們怎么樣了。想到這里,司辰決定趁機問問外面的情況:“那個……不想說就不必說了。最近……外面的情況怎么樣???”季云杉也很配合調整了下情緒,調侃道:“怎么,你想問你大師兄?”作者有話要說: 大結局已經在寫了,時間不出問題的話,明天晚上9點可以完結?我努力_(:з」∠)_☆、失控的邪靈劍季云杉也很配合調整了下情緒,調侃道:“怎么,你想問你大師兄?”司辰:“……”要不要這么直接!“呃,引劍門的事情我都想知道,比如黃文尚啊,大師姐啊,二師兄啊,大師兄啊……”司辰數了半天,把自己最關心的幾個人按重要程度數了個遍。“引劍門與主人素無恩怨,目前安好。況且有你大師兄在,主人暫且不會動吧。至于黃文尚……你不知道外面幾個門派大多都是他和君墨一起去挑的嗎?”司辰聞言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沒想到短短幾日,黃文尚和君墨竟然都已經成了南弦的心腹了嗎?君墨倒還好說,畢竟敵對了那么久,可是黃文尚他——想想就心塞,這背叛的感覺,司辰心里有說不出的苦楚。“沒事就好?!毕M磥硪膊灰惺?,他不會幼稚地要求所有門派都安好,畢竟南弦和那些門派的恩怨他并不完全清楚,他一個局外人沒有資格去強求對方什么。季云杉對他的這種“豁達”倒是有些不解,因為依照他在畢方對司辰的了解,司辰應該會想著要“一切”安好才是。當初司辰掏出大把靈石遞給乞討老漢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時候他就在想,這少年真是幼稚得可愛。世上哪有那么多兩全之事,他毫無顧忌地救助老漢時,可曾注意到身旁好友黃文尚暗藏在身后的那幾塊碎靈幣呢?芥蒂由心生,一個是天之驕子,一個是家道中落的喪門犬,有些事情并非偶然,而是必然。正念及此處,門外忽然有了動靜。季云杉急忙回身去看,破門而入的竟是文逸。文逸素日里一貫端莊,襯得上“仙子”的名號,只有在某些特殊時候才會突然像人格分裂一般發起狂來??裳巯乱豢?,這文逸神色竟難得地十分慌張。“季云杉!”文逸兩鬢的發絲都有些混亂,看得出剛剛疾行過。“出什么事了嗎?”季云杉見對方神色慌亂,忙起身去迎她。文逸瞅了里面的司辰一眼,才小聲答道:“你見到主人了嗎?這里還留有他的氣息?!?/br>“沒有。我也剛從外面回來,本想找主人回稟,卻沒找到,所以才到了這邊?!奔驹粕贾滥茏屛囊莼艁y至如此,必然不是什么好事,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文逸深吸了一口氣:“……邪靈劍,出事了?!?/br>季云杉:“?!”二人急匆匆地離開了司辰的房間,連門都沒有關上,想來一是實在顧不及了,二是諒他一個瞎子也跑不遠。徒留在原地的司辰還有點摸不清狀況,但是憑他剛才勉強聽到的來看,南弦這邊似乎出了不小的問題。司辰拖著腮幫子在胡思亂想,卻沒注意到房外有個人在暗中窺視著他。白日總是特別難熬,尤其對于司辰這樣不能隨意走動的人來說。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屋里的炭火剛好又燒完了,司辰從室內的溫度便可推斷出此時大致的時間。外面一天都沒有動靜了。司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人來給他送點炭火,否則夜晚真的難熬。司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