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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有任何表情,但謝喬就是從中讀出了點懊惱來。“不想說?”見少年久久不語,謝喬瞇了瞇眼,“我看那蠢獸還未吃飽,不如我抓了你去給它加個餐?”“抓得著算?!倍叺穆暰€太過熟悉,白棠想也不想地回懟,而后又后知后覺地想起這已經不是那個會縱他逗他保護他的謝喬了。“陪你到未來”的承諾言猶在耳,說這話的主人卻已經忘了個干凈,明知是零三那邊搞的鬼,白棠卻還是忍不住有了點火氣。覺得對方有趣不代表自己可以任由一個小輩挑釁,紅色的氣勁劃過,白棠的頸邊立刻出現一道食指長的傷口。“說,你是誰?”“我叫白棠,”不閃不避,白棠感覺不到痛似的,平靜地對上那雙既熟悉又陌生的鳳眸,“一個為謝喬而來的旅人?!?/br>作者有話要說: 新劇情新展開,不虐不虐,老謝也沒有玩弄別人感情或者其他什么的興趣,后面會解釋,安心。奶奶要去鄉下走親戚,她腿腳不好自己不能走,只有話話有空陪她去,11—13號,鄉下沒有網也不方便帶電腦,話話這兩天就只一更存點稿,然后用存稿箱每天發。以上,比心。☆、第五十七章“為本尊而來?”被人直呼其名,謝喬也沒有不悅,他挑了挑遠山似的眉,“既是為本尊而來,那你說說,你對本尊又有何了解?”自己對謝喬有何了解?白棠一噎,雖說自己與對方一同經歷了幾個世界,又在上一個副本里朝夕相處了十幾年,但白棠不愛多嘴,謝喬也不是一個樂于提及過去的人,是故白棠對于謝喬的了解只停留在最表面的那一部分。“說不出來?”見白棠仍是垂著眸不說話,謝喬笑了一聲,眼底卻是一片凝固的冷漠,指間紅芒閃爍,謝喬欲要抬手,卻被白棠的下一句話攔了下來。“神識,你把一絲神識給了我?!?/br>攤開手心,白棠召出了星光點點的領域核心,一縷淡到幾乎看不見的紅霧藏身其中,悠哉悠哉地飄蕩在那個自成一體的小世界中。就算隔著那層古怪的能量,謝喬也能感覺到那的確是一縷與自己氣息一模一樣的神識,那縷神識狀態閑適,看起來并不像是被人用暴力強制剝離。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的確不記得曾與這個古怪的少年有過什么交集,謝喬不為所動地站在原地:“本尊怎么知道它不是被你搶來的?”“困住仇家的神識使其不能轉世重修,這也是修真界用于報復的好手段?!?/br>對修真界根本不了解的白棠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雖說這縷神識的確是他在與謝喬較勁兒的時候“搶”來的,可對方也從沒說過要討回去的話。真是瘋了,白棠一邊懊惱自己在見了謝喬后就失了謹慎,一邊張開領域準備離開此地。“說不過就跑?”就在白棠驅動領域的一刻,謝喬突然笑彎了眼睛,“看在你這身衣服的份兒上,本尊就暫且留下你的一條小命?!?/br>瞧這語氣,說得像給了自己什么天大的恩賜一樣,白棠忍不住在心里嗤了一聲,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真想動手和對方好好打上一架。“別這么笑,”知道自己的身份暫時吊住了謝喬的興趣,白棠旁若無人地取出空間戒指里的藥劑療傷,“丑死了,真的?!?/br>明明就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何必做出那么一副假兮兮的親和模樣。那個笑,就同剛剛引導他進入游戲世界的管家謝喬一樣,充滿了算計與疏離。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拿出一卷白布和一個怪模怪樣的瓶子,謝喬敢確定對方并不屬于現今勢力中的任何一派,甚至從表面上看,對方只是一個從未接觸過修煉的凡胎。流著血的傷口立刻止血并飛速愈合,盡管有些瞧不上這樣粗糙的手段,但謝喬還是開口問道:“這是什么?”“用我的血研究出來的愈合噴霧,”頓了一下,白棠體貼地為眼前這位“老古董”換了種說法,“就是藥水,用我的血做成的,要來一瓶嗎?”微微搖頭,謝喬對毫無靈氣波動的藥物并沒太多興趣,只是不知為何,他在聽到少年平靜地說出“用我的血”時,心頭忽然莫名地憋悶了一下。“白棠是嗎?”壓下心中莫名的情緒,謝喬開口質問,“你接近本尊到底有何目的?這里可是天都的禁地,冒死闖入此處,可別說你只是為了遠遠地看上本尊一眼?!?/br>誰冒死闖入了?他只是被零三隨意地甩到了那只老虎的背上好嗎,要不是謝喬與那個什么公主來的太巧,他現在也許早就離開這里了也說不定。“正是如此,”貿然說出系統和游戲的存在只會讓眼前這個多疑的謝喬覺得自己是瘋子,白棠表面淡然暗中咬牙地承認,“我想見你,所以我就來了?!?/br>說得順暢,白棠耳尖卻染上了一抹難以察覺的薄紅,要是這妖刀以后恢復了記憶,還指不定怎么拿這句話來煩他呢。“小公子說得倒是癡情,可惜本尊不信,”謝喬冷笑一聲,“本尊不認識你,神識更是完整的沒有缺少一絲一毫?!?/br>“數年后出了一場意外,”白棠面不改色地搬出早就在心里想好的說辭,“于是我動用了家族至寶逆轉時空,回到了一切還未發生的時候?!?/br>系統能夠重啟世界倒轉時間,和零三實力持平的靈體謝喬亦是如此,所以白棠在賭,賭這個他未接觸過的世界真的有類似的法術存在。“何種意外?”“你被天雷劈了?!?/br>不假思索地回答,就在白棠話音落下的那一秒,他驟然感覺到了一種充斥著毀滅與殺戮的磅礴威壓。“天雷……”謝喬呢喃一聲,忽地轉身頭也不回道,“跟上?!?/br>這反應似乎不對,還有許多借口沒用就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可白棠心頭卻籠罩上了一層疑問,上次他聽謝喬提起天雷時不過是一種因自己笑出聲而導致的郁悶,但眼前這個謝喬,聽到天雷后的情緒卻絕不是這樣。謝喬在最前方走得大步流星,半點也沒有要停下等等白棠的意思,想到對方之前對那個公主的體貼,白棠再一次感覺到了胸口發堵的滋味。盡管不曾修道,但被改造過的白棠仍是遠超常人的體質,他毫不吃力地跟在謝喬身后,發覺對方并沒有要帶他離開的意思。這個所謂的天都禁地并不像里的禁地一樣陰氣森森禁制重重,這里景色優美和諧舒適,更像是一個供人玩樂的3A級景區。那只被稱為圣獸的巨大老虎就躺在兩人身前不遠的地方曬太陽,聽到陌生的腳步聲,它警惕地睜開眼,又在看到白棠身前的謝喬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