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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即使這樣痛苦,即使被視為異類,你也想要繼續活著?裝置中少女的掙扎漸漸平息下來,她麻木地動了動自己寶石般的眼球,似乎無法理解眼前的少年在說什么。二十五分鐘已過,就在白棠準備離開去達成脫離條件時,他卻意外地看到了少女嘴唇的顫動。“Killme?!?/br>少女的眼中劃過一道明亮的光,白棠右手一揚,鋒利的匕首準確地插入了厲修杰的心臟。*[叮咚!主線任務已完成,脫離條件已達成,五秒后脫離副本,請玩家做好準備。]系統枯燥的提示音將齊知樂從昏迷中喚醒,意識到處境安全,他頭暈目眩地睜開眼,又突然聽到了“嘩啦”一聲巨響。堅硬的玻璃被少年白皙的手掌輕易破開,混雜著鮮血的無色液體噴濺而出,少年屈指成爪,形狀優美的手指用力地卡住了人魚實驗體的脖子。“咔嚓?!?/br>[1。]頸骨斷裂的脆響與系統的讀秒一同響起,看著眼前無厘頭卻又攝人心魄的一幕,齊知樂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白棠……他是在哭嗎?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晚了,修了好久,希望有寫出話話想要的感覺。棠棠和蒂娜算是同病相憐?但他們最后做出了完全不一樣的選擇。無論活著多難,棠棠都想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活下去。又啰嗦了好多,希望小天使們能喜歡棠棠。日常比心,么~☆、第二十四章(倒v開始)[叮咚!輕傷判定,身體修復自動開始。]身體浮空,乳白色的液體將全身赤|裸的白棠包裹其中,輕柔卻迅速地治愈著他身上或大或小的傷口。看不清外界的情況,被玻璃碎片劃破的指骨骨節仍殘留著細微的疼痛,白棠彎了彎手指,似乎還能體會到那種生命在他手下流逝的感覺。敗給白棠的人很多,死在他手上的人卻只有單寧和那條人魚,這是個適者生存的游戲,也許有很多玩家已經習慣了互相擊殺、甚至開始享受掌握生殺大權的快感,但白棠卻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游戲方式。殺人就是殺人,無論那些人是否還能通過積分“復活”,副本中過于真實的五感都讓這一切和現實沒什么分別。回到現實的進程看似平穩,但白棠卻還是覺得眼前罩了一層迷霧,他不知道是誰創造了Killer這樣一個游戲,更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養蠱似的逼迫玩家互相殘殺。不出意外,這局過后他已經積攢了整整七個積分,50積分的條件看似遙遠,卻也并非遙不可及,失敗一局只扣一分,謝喬當日的警告似乎只是一個笑話。可攢夠50積分后,他真的可以順利回歸現實嗎?強如明月,不也仍舊被束縛在游戲之中?頭痛欲裂,系統提供的修復藥劑加速滲入白棠的體內,擴大一圈卻干涸無比的能力池被一點點滋潤,浮在能力池上方的白霧一個撲騰,歡快地在白棠腦海里打了個滾。修復液體逐漸變回清澈,白棠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處于一個小黑屋似的未知空間,放眼望去,除了不遠處閃著微弱光芒的出口,這個空間除了黑暗一無所有。看著好像是星空?白棠瞇著眼努力想要看清出口外的狀況,卻在下一秒被系統不留情面地甩回了自己的房間。[修復完成。本次修復消費積分:0]天旋地轉,白棠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便被狠狠地摔在了自己臥室的那張大床上,系統完全不知溫柔為何物,就算身下的床鋪柔軟舒適,白棠也還是感到了一陣眩暈。這么暴躁的遣返方式,他上次修復之后到底是怎么安穩睡過三天的?身上有些涼,思緒一動,白棠偏愛的淺色睡衣便妥妥帖帖地穿在了他身上,他赤著腳坐在床上,低頭查看起系統發送的結算信息來。[叮咚!歡迎回到Killer世界。玩家:78187白棠場次:2性質:非對稱性5V1(厲修杰)陣營:5人組本場分值:1主線任務:阻止艾利森博士的陰謀(已完成,評級提升)脫離條件:玩家厲修杰死亡(已成功脫離)團隊貢獻:60%(評級提升)最后得分:2(脫離+1,擊殺+1,總積分:7)最終評級:B]看著比上一場整整高出一個檔次的最終評級,白棠卻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要不是有謝喬這個變數,他絕對沒辦法拿到如此高的團隊貢獻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紅光一閃,謝喬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白棠的床上,“雖說我的實力不比從前,卻也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拿起的?!?/br>攤牌過后,謝喬也懶得再裝什么系統AI,模擬數據的那一套出場方式更是徹底被他拋在了腦后。白棠喜歡純色,尤其是色調淺淡的純色,這會兒見謝喬直接穿著外袍坐在了自己床上,雖然知道不合時宜,但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毛。明知白棠在想什么,謝喬卻偏偏想逗弄對方,他故作不覺,直到估摸著白棠快要炸毛時才出聲笑道:“妖刀器靈,這天下沒有比我更干凈的東西了?!?/br>“干凈到身上都是血腥味兒?”白棠拆臺,他當然知道謝喬是類似靈體、能量體的存在,但視覺效果擺在這兒,他還是略微感到了不自在。“畢竟我天生就不是用來做好事的東西,”謝喬不在意地聳聳肩,而后又轉頭看向白棠,“現在是休息時間,不知道宿主大人有沒有心情和我聊聊你過去的事?”經過這兩次副本,他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養出白棠這樣的“孩子”。不過事關隱私,恐怕這個別扭的小宿主未必會愿意說。“那就聊聊,”白棠關掉面板,出乎意料地給了謝喬一個肯定的答案,“我可以回答你想知道的問題,同理,你也得如實提供我想知道的情報?!?/br>交換信息?謝喬挑了挑眉,似乎對這個提議的興趣不大,白棠也不急,只是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不管怎么說,我都已經上了你這條賊船,船都上了,妖刀大人還不能讓我死的明白點?”因得眼型圓潤,白棠看人時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稚氣與單純,但許是因為稍微了解了對方的內在,謝喬竟從這一眼中看到了點不屬于少年人的風情。真是瘋了,謝喬在心中“嘖”了一聲,突兀地想起了在脫離副本時劃過白棠臉頰的那滴淚。算了,要是對方說著說著又哭了,他可不一定會有耐心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