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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逼我抓狂,逼我動手,
跟你沒法交流,我要睡覺。齊暉說著就整個鉆進被窩里。
先吃飯。
好煩!
你不聽我的,我就灌你吃下去黃拾說著朝齊暉露出一個笑臉,但是這個表情在他滿是傷口的臉上實在是很驚悚。
你敢!齊暉鉆出被窩和他對峙。
你可以試一下
黃拾你TM靠,等到我好透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齊暉還是憤憤的罵,不過抗議總歸是無效的。
在僵持了十分鐘后,他不得不乖乖地靠在枕頭上吃著黃拾喂給它的飯菜。
早知道把其他傻逼趕走,留個小梁下來還好??!那小梁看起來多好欺負??!哪里像自家的狗,總想著爬到主人頭上。
黃拾,齊暉嘴里嚼著食物,突然問,你這家伙真的不記得失憶前的事了???
記得。黃拾寵溺地看著低頭乖乖含著湯匙的齊暉,滿臉笑意。
齊暉一聽到這話,精神立馬高度緊張起來,靠,你不早說,你都記得了就不要呆在我家蹭吃蹭喝!
我記得以前也很喜歡你。
齊暉一聽到就石化了,嘴里的飯菜也咽不下去了,整個人無力地倒在床上。
蒼天,你讓我暫時性失聰也好啊,就不用對著這徹底傻了的狗奴才,聽他說些能一巴掌甩到南半球去的話了。
鑒于這幾天發生的事齊暉已經完全推翻了當時對黃拾身份的猜測。
牛郎?哼,別搞笑了,這家伙擺明了就是黑道火拼的犧牲者,只不過他命大,在混戰中逃脫了又剛好被自己救了而已。
如果他當時沒失憶,一醒來會不會給我來一刀子?
又或許,他現在恢復記憶了,立馬會給我補一刀子?
自己是救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嗎?
齊暉又望向黃拾,看著他上身纏得跟木乃伊一樣的繃帶,想象著著白色低下有多少創口,都是跟自己打的時候弄出來的傷口,如果黃拾恢復記憶,會不會數著身上的疤痕,一個疤痕給齊暉來一刀子,然后也把齊暉扔在某條寂靜的小巷子里。
齊暉想著想著臉色都綠了,盡管他膽大,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畢竟是被眼前這個男的給打得一身石膏,像個蠢蛋一樣地躺在病床上。
黃拾,你還是不要恢復記憶吧
你為什么這么想,我以前不好嗎?黃拾問。
嘴欠的齊暉這才知道他一邊想事情一邊就不經意的說出來了。
他的臉色徹底轉為紅色,這次是真的羞愧而非惱怒。
太丟人了,我這都干了些什么事??!
齊暉,你是不是不喜歡以前的我,沒關系,我可以改,以后我會聽話,你希望我是怎樣我就是怎樣。黃拾看著齊暉縮在被窩里,仍舊不依不撓。
黃拾你TM給我閉嘴,本大爺困了!
困了就睡吧,我就坐著。
你個混賬坐在床邊誰看了會睡得著??!
我們以前都一起睡的。
你別胡謅!誰TM跟你一起睡覺!齊暉露出頭朝黃拾吼了一聲,又把頭轉向其他地方。
我睡這邊好嗎。黃拾走到鄰床坐下。這才發現累了一天的齊暉已經開始陷入睡眠當中,整個病房里很安靜,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均勻的呼吸聲。
黃拾一直側躺著,看著齊暉,那時候他還天真的覺得,如果是齊暉希望,自己不恢復記憶也沒關系了,他會一直陪著齊暉,直到自己先死掉。
他沒有想過很久很久以后,自己會開始嘲笑今夜的自己,嘲笑自己以為選擇了愛對方,對方也能全心全意的回報。
可這明明就是不可能的現實有太多的不如意。
那一夜黃拾沒有做夢,那個滿臉是血的小男孩也沒在他夢中出現,那一刻他只有齊暉。
09.含蓄的心理建設
齊暉在病床上整整待了一個星期。
期間穆何去學校幫他請假,遇上那個老土男人陳東斌,他雖然害怕穆何但還是支支吾吾地上來詢問齊暉的情況。得知了齊暉住院,著急著要過來探望他。
穆何想了想,順口說道:他老婆陪著他呢,我們外人就不要過去打擾了。
老,老婆?陳東斌不敢相信,齊暉有老婆?
對啊,而且還特別,嗯漂亮,你看過LN那本雜志嗎,他老婆的身材就跟上面的模特一樣火辣。穆何說完假裝不經意地望向其他地方,眼里卻一直在觀察陳東斌的反應。
他看見陳東斌眼里的熱切逐漸熄滅,轉為失望。
LN只是普通的男模雜志而已。
穆何心里樂翻了,臉上卻很嚴肅,這男人實在老實,逗著也蠻好玩,他接著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東斌,說道:這是我的店,你有空可以過來玩,我給你打五折。
陳東斌顫巍巍的接過名片,只看到上面黑都兩個字,從文學角度分析,這名字取得實在爛俗。他又抬頭,看見穆何一張五官分明的臉,一笑嘴角就咧開了,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齒,好華麗。
陳東斌看的都晃了神。
齊暉好不容易才拆了石膏,他不甘于躺在病床上,早在手腳還打著石膏的時候還要出去溜達,黃拾只能跟醫院借了輪椅,推著他在醫院里逛逛,
醫院里其他不知情的護士和病人一看到這兩人就說:瞧這兩兄弟感情多好。
齊暉先是大喊誰跟他是兄弟黃拾就會接著說我不是他兄弟,我是他
每當這時候齊暉只能痛苦的抬起身子,用打著石膏的手拼命的敲黃拾的膝蓋。黃拾你要看場面啊,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從那以后,齊暉見了人還沒等他們問,就搶著說:這是我弟弟。
兩個互毆雙雙住院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