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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傅他認識的啊,不僅認識,每每回京都,都能見到陳太傅的影子。 比起這個矮個子的妻弟蒙朗清,陳太傅也是矮個子。 這是江洲本土男子的基本特征。 生的矮小,清瘦。 仿若莊稼歉收了三年,遍地饑荒,影響到朝堂上,官員也食不裹腹,所以那陳太傅生得精瘦。 百姓全精瘦。 但且慢,陳太傅的眼神卻炯炯有神,不僅如此,仿若還能射出尖銳的光芒來。 瞧這人精。 謝锜大將軍不喜歡陳太傅,他的父親也不喜歡這個太傅。 但,沒辦法,這個太傅有自帶伶官的本色,皇帝老兒喜歡他呀。在朝中是呼風喚雨的角色。 我生活的那個年代,皇上是世襲的,上一任皇帝放縱荒yin,早早精盡人亡,這個小皇上成長起來的皇上老兒,年歲尚幼,他整日最不開懷的是不能到樹上逮知了,到石縫里尋蛐蛐兒,這個位置讓他坐得難受。 陳太傅自從得了一個八面玲瓏的美婦人,更是激發了為人生奮斗的激情,在皇帝老兒面前扮豬吃老虎,自玩得很嗨。 但真正是見了鬼了,陳太傅的女兒卻是個異類,見過她的人不多,但傳言那生的是個如花似玉,又由于不食人間煙火,硬是如嫦娥下凡。 謝锜大將軍在江洲時間一長,坊間傳聞,什么樣的美女都難逃他魔爪。 既然陳太傅家的女兒這么美,謝锜大將軍也是動過好奇心的。 大將軍閱美人無數,他看中的女子,都是正經大美女,眼神毒著呢。 我劉愛蓮這樣的,我真的不知道有多美。 江洲的后代人傳說我是貌美如花,仙女下凡。 又說我有詠絮之才。 既然重回陽間,時間又這么短,我不會自揭短處。 但從虞姬、戚夫人、卓文君、劉細君、王昭君、班倢伃、越飛燕……一個個數下來,所謂才情,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 閨閣怨,相思苦。 嘆韶華流逝。 可是,我劉愛蓮的眼界跟她們不一樣,我愛自然,也愛有榮華富貴的人生。喜歡冒險,喜歡權力的世界。 所以,我的詩更為后人流傳。 我的詞曲是有生命力的。 可以綿長,像黃河水一樣的。 江洲的女子都很美,相比較而言,這是江洲的男子有福了。 可是,江洲華山畿在地域上閉塞落后,一窮二白。 山區,水、空氣、稻米才能喂養出我愛蓮這樣吹彈得破的好膚色。 肌膚有胭脂色的女子,大抵不會難看。 何況,我的爹是北方人,容長臉兒,鼻直口方,劍眉星目,與出美人的華山畿土生土長的我娘這么南北一交融,驚世之美的我就出世了。 我的美,自己并不在意,從不搔首弄姿。 天然去雕飾,有野心的成功男子喜歡這一款。 讀者朋友。 這個稱謂我并不陌生。 我那時的詩作也并不都是酒囊飯袋的人讀得懂。 也流傳到民間,為大眾喜愛。 我轉世而來,說了這么說,累壞了。 真的,我無法集中精力。 我的記憶是碎片的。 故事是斷離的。 思維飄忽。 頭痛欲裂是家常便飯。 重回陽間,是一種懲罰。 是的,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我秋妃的名會一直一直傳下去,斷不了。 我配不了這樣的名垂千古。 所以,上天打發我回陽間,是短期的靈rou鞭笞。 痛,像千萬根針刺我的腦袋。 我好像說到我的哥哥雨錫去了陳太傅在老家的院子。 為了陳家的大閨女做一張古琴。 可是,我的哥哥才走進院子,就遭到了一伙人的活捉。 在這關鍵時候,一個人物出現了。 他,我的謝大將軍。 謝锜大將軍出現在陳太傅江洲老院子的前庭。 你道謝锜怎么這么準時,原來他早已布了這個點,想看看劉雨錫的身手,再小小地干擾一下。要讓劉雨錫見一見絕色芷萱,考驗一下英雄見到美人時的反應。 如果條件不錯,這襄兵與他的謝家軍混在一起,打一個大仗不是不可以。 就這么說吧,那個朝廷,像一個病美人,一推就倒。 又像一把爛稻草,根本不用去理會。 幾十年軍旅生涯啊,這江山從上一代皇帝到現在的皇帝,哪一年哪一回不是謝氏父子一個在朝一個在沙場地扛著。 可是江山卻不姓謝。 遠遠地看了劉雨錫一眼的謝锜,心中一驚。這不是歌里唱的,只因為在人群里看了你一眼,就產生了怦然心動的愛情,而是,這個身高八尺有余,與自己北方大漢,力拔山兮的大將軍的身高,魁梧程度有得一拼,但要命的是,這個叫劉雨錫的木匠帥得要命,英俊無比,深身上下散發著濃郁的男人味。 這才是要命的。 試想想,就是幾步之外,那個在陽光下紅漆的柱子泛著光的繡樓上,那個女子怎么受得了這樣的男人的一眼? 還不挖了心肝去。 謝锜在心中冷笑十八聲。表揚自己道:英明啊英明,虧得導演了這么拙劣但有效的一幕。那個孫三變果然是個自己人,通透,好用,只一提醒,就找上了陳家女主人,阻止了事態的發展。 接下來,辦法總比困難多。在全國,全京城遍尋好琴,贈予陳芷萱姑娘就是,難道在物欲橫流的宮里還找不出上上古琴? 可是,其實已經慢了一步。 可憐的小姐已經在繡樓,撩開紗簾,看到了荷爾蒙充足的劉雨錫。 只一眼。 就像一座不設防的城池淪陷了。 哥哥對于沒有出過二門的陳家小姐是致命的誘惑。 陳芷萱自從繡樓上一瞥劉雨錫后,每日里怔忡不已。多年來,她喜歡獨來獨往,10歲時她被娘帶到江洲,江洲的穹窿山下,清泉石上流,明月照鶴林。天生的音樂才華讓她在自然的懷抱里,長的清新脫俗,保持一顆敏感的音樂之心。 她最愛的是山澗的鸝鳥鳴叫,好像鳥兒是她的音樂老師,叫她彈奏,叫她寫下幾行如詩的句了。 太傅的長女,太傅哪有不愛她之理。 但人到中年,作為一個實在過于成功的男子,往往是身不由己的。 官場上的男人,要是事業成功了,還與糟糠之妻一個鍋里吃飯,躺一張床上,總說不過去。當然,后來據說一個什么朝代出了個馬皇后,母儀天下,連自然界里,母樹都比公樹長得葳然貌。 但在太傅生活的年代,女人太旺,那叫牝雞司晨,惟家之索。母雞在清晨打鳴,這個家庭就要破敗。打鳴的母雞活不過午。女性掌權,顛倒陰陽,家破國亡。 太傅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