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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做題,一點也不比其他同學過得輕松。 這天周五,齊葉蓁在梁暄的書房做題目, 梁暄忙著工作。 兩個人在靜謐的書房里各自專注于手頭的事情,琴瑟和諧的畫面連油條和燒餅都不忍來打攪。 梁暄接到了來自白彥昌的電話,約他周末出去打高爾夫。 梁暄趁著接電話的空,揉了揉太陽xue。 他如果出去玩, 自然不會將齊葉蓁一個人落在家中。 白彥昌看出這點來,叫他把齊葉蓁也帶上。 梁暄抬頭,眼前的姑娘穿著牛仔背帶褲, 安靜地伏案奮筆疾書。 長發扎成一個松散的馬尾,雪白的胳膊隨著書寫在桌上移動。 偶爾擰眉思索,但不會太久,靈光一閃繼續答題。 認真而專注的她, 像是在閃閃發光一樣。 她這段時間在他公寓的時間不多,更多時候都在學校里忙自己的事情。 就連周五晚上這么愜意的時光,她也沒有放棄學習。 齊葉蓁說,只要有一天不做題目,手感就會變差。 必須每天都勤加練習,才能在考試的時候保持最佳狀態。 齊葉蓁一直是個很有自我想法的人,即使她跟梁暄在一起,她的工作學習還是按照自己原有的軌跡有條不紊地推進。 可以說,她從來沒有放棄對她自我能力進行提升。 有時候,梁暄甚至會幻想,她不要那么獨立,他養著她,她就一輩子離不開他了。 可是她偏偏一點這方面的心思都沒有。照梁暄看,就算她現在把他踹了,也能靠自己一人過得很舒坦。 不過,他也只是偶爾這么想。他知道自己喜歡的她,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 聰明、勤奮、自尊、強大,偶爾有點小壞。 齊葉蓁最近挺辛苦的,梁暄也想帶她去放松一下。 “周末,想去打高爾夫嗎?”梁暄問道。 齊葉蓁把筆下這道題目算完,才抬起頭來,“高爾夫?” 梁暄指了指手機:“小白約我們過去?!?/br> 齊葉蓁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跟梁暄的朋友同學搞好關系,否則那個許欣怡又仗著她跟梁暄有同學情對她指手畫腳的。 齊葉蓁點點頭,“想去,可是我不會打?!?/br> 梁暄:“沒事,我教你?!?/br> 說罷就跟白彥昌說到時候過去,掛了電話。 周日早上,梁暄開車帶著齊葉蓁去了萬象莊園。 當初他倆第一次相認的時候,就是在這里。 再度回到這里的時候,他們已經成為了人人艷羨的恩愛情侶。 換好衣服、拿好器具后,兩人手挽著手去到場地上。 白彥昌還沒到,正好留出時間給梁暄教齊葉蓁怎么打高爾夫。 兩人的運動服是一個系列的男裝和女裝,純白色,戴著的帽子也是同款。 白彥昌到的時候,遠遠就看見高大的梁暄正俯身擁住嬌小的齊葉蓁,替她矯正握棍姿勢。 真是好一對恩愛夫妻啊。 白彥昌感嘆,然而一同前來的許欣怡只覺得這一幕比起六月的太陽還要刺眼。 白彥昌組的局,身邊的朋友自然都問了一圈,許欣怡就說要來。 白彥昌隱約察覺到上次接風宴上,許欣怡和梁暄鬧得不太愉快。但是他又不好拒絕,作為老同學,畢竟不想讓他倆之間關系鬧得這么難看。 很快一行人就匯合到一起,齊葉蓁見許欣怡也來了,也沒有表露出驚訝的神情。她完全沒有理會她,只自顧自地練習著擊球。 梁暄跟白彥昌說了幾句話,就回來繼續教她。 其實梁暄是不太滿意白彥昌辦的這件事的,他跟許欣怡現在是不打照面最好。 齊葉蓁不喜歡她,他也不想看見她,偏偏因為朋友組的局,又尷尬地湊在一起。 許欣怡這次全然不像上次那樣驕橫跋扈,大概是對上次梁暄戳穿了她的謊言這件事,留下了心理陰影。 幾個人打著球,各懷鬼胎。 梁暄教了齊葉蓁半晌,讓她記住各個要領,試著打一桿。 由于她只是臨時抱佛腳學了個三腳貓的功夫,加之本身體育細胞就比較稀缺,她的球桿居然連球都沒碰到。 這就有點難堪了…… 齊葉蓁咬咬唇,梁暄則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剛學都這樣?!?/br> 那邊已經準備開始玩了,齊葉蓁催促梁暄道:“你去跟他們玩,我自己一個人練一練,等我練熟點再跟你們一塊,不然該叫他們看笑話了?!?/br> 梁暄見齊葉蓁好勝心起來了,便也沒推辭。他指導了齊葉蓁幾句,就拿著球桿去找白彥昌。 許欣怡剛揮完一桿,球卻往反方向飛去,直接飛到齊葉蓁的那里了。 齊葉蓁正專心致志對付自己面前這顆調皮的高爾夫球,恍惚間覺得眼前有一道白影閃過,她本能地伸手遮擋,然而還是沒來得及—— “??!”齊葉蓁捂著眼睛蹲下身,她的右眼被一顆不知何處飛來的高爾夫球砸了個正著。 眼眶像是被熱火灼燒一般疼痛,淚水像是開閘的洪水一般汩汩流出,止都止不住。 梁暄發現齊葉蓁那邊不對勁,立刻丟了球桿匆匆跑了過來。 齊葉蓁蹲在地上,臉埋在胳膊里。 只有她顫抖的手臂顯示出她此時此刻正經歷著怎樣的疼痛。 “怎么了?”梁暄連忙上去扶她。 齊葉蓁不肯起來,只抖著唇,啞著嗓子說:“疼——” 梁暄看到她腳邊多出來的一顆球,明白過來她是被球砸到了。 梁暄周身的氣場都變得凜冽起來,他立刻聯系了醫生。 齊葉蓁右眼一直緊閉著,眼皮不斷抽搐。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想試圖睜開都做不到。 那顆球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她在想自己的右眼會不會瞎掉。 恐懼和疼痛交織在一起,淚水嘩啦啦地濕了臉。 梁暄把她整個人打橫抱起,送到球場邊的臨時醫務室。 白彥昌見齊葉蓁出了事,也立刻趕了過來。 “這是怎么了?” 梁暄檢查著齊葉蓁的傷處,這才剛剛過了幾分鐘,她右眼那里已經紅腫得跟個饅頭一樣。 “啊,砸那么嚴重?”白彥昌也慌神了,他從未見過梁暄如此可怕的神色。 齊葉蓁的眼睛還淌著淚,疼得話都說不出來。 許欣怡這時候才拿著球桿趕來,見齊葉蓁捂著眼躺在床上,立馬露出驚慌的表情:“這……怎么會這樣?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球就飛到她那里去了……” 聽到這話,梁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許欣怡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會打高爾夫球,這種低級錯誤她不可能犯,這分明是故意的。 真當他梁暄平日里斯文慣了,不愛當眾叫女人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