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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少有機會路過,這個時辰農民也回家休息區了,張阿牛想來想去,這兒是最合適他和蕭凌遠好好談談的地方,斷不會和上次一樣,被張大寶或者別的莫名其妙的人打擾到的危險。“蕭先生,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蕭凌遠眨了眨眼,一時有點聽不懂他的意思,什麼什麼意思?應該他告訴自己他是什麼意思才對吧?哪有人像強盜一般把人帶到荒郊野外,還反過來問他什麼意思的?“我是說……你……額……”剛才還理直氣壯的張阿牛,看蕭凌遠對自己眨眼睛,心臟砰砰跳,說話一下子就結巴了起來,一想自己今日是抱著壯士斷腕的心思把蕭凌遠捉到這兒來的,如果連話都說不清楚讓他跑了,自己可不是要悔恨終身?於是深呼吸一口,粗聲粗氣道:“我是說你心里到底怎麼想的?你都讓我親你了,也讓我摸了,怎麼說不認人就不認人,難道你被我親了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嗎?還是你們城里人風氣開放,可以隨便親來親去的?”蕭凌遠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來。這到底是什麼強盜邏輯?他強吻自己的事,自己沒找他算賬,把他大卸八塊,他倒是借這個為由頭編排上自己來了?“去你的張阿牛!你欺負我還有道理了?”氣不過,蕭凌遠一腳踹在張阿牛的腿脛上,聽他哎呦叫了一聲,扭頭想走,他才不要和這麼個不講道理的臭流氓講話,張阿牛卻一點沒顧上揉一揉被他踹疼的腳,從身後一把抱住他死死不讓他走,繼續蠻不講理道:“我這不是想對跟你解釋嘛!你給我機會了麼?不許走,你今天不聽我說明白了不準走!”論起力氣,蕭凌遠從來不是張阿牛的對手,被他這麼從背後抱住,整個人激靈了一下,像是回想起那天被他霸道至極地摟在懷里,羞得耳朵開始發燙,嘴里還不依不饒道:“放開我!”“我不放,放了下回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你說上話了。你只顧和那袁大人天天黏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看我一眼,哪里像我天天想著你念著你。你們都是人上人,都那麼高貴,又般配的不得了,我這麼一個粗人,你當然不會花時間在我身上,可是我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嫉妒的要死,你什麼都不了解,你還想逃,我不讓你逃,好不容易才能和你說上話,絕對不讓你逃?!?/br>蕭凌遠怔住了……心里瞬間彌漫出了一股子讓他不知所措的甜膩,心臟跳得快得不得了簡直像要蹦躂出嗓子眼,這張阿?!f的話是什麼意思?“蕭先生,我那天不是把你當女人了才親你的,我喜歡你,親你之前就喜歡你了,可是我這人心思粗,以前也沒有看上哪個男人的經驗,認不準自己的心意。當時頭腦一熱占了你的便宜,還說出傷你心的話,對不起,我比我養的那些豬還笨,豬還知道見到個喜歡的就爬上去拱呢,我喜歡了你那麼久,竟然傻不愣登的都不敢承認,也不敢告訴你?!?/br>竟然把自己比做豬,蕭凌遠真想給他來那麼一下,讓他知道到底誰是豬??墒?,在張阿牛直白而簡單的表白之下,讓他完全沒有辦法生起氣,身體被他摟得很緊,聽他從背後湊在自己的左耳處說話,滿耳朵都是他說的喜歡,他說喜歡自己很久了,他說不是把他當女人才親他的,是真的喜歡他……蕭凌遠飽讀詩書,卻不知該用什麼詩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心臟被什麼東西挑破了一個小口,流出了蜂蜜般的黏黏的,甜甜的蜜汁,胸口承受不住這樣突如其來的求愛,被一下下的喜歡捶打得有一些痛,可除了痛,更多的是無以名狀的激蕩,被暖流包裹住的燙貼和歡喜。被張阿牛說喜歡,怎麼會高興滿足成這樣?明明之前都安慰自己,被他占便宜就當被狗咬了,難道他還指望得到這個只喜歡女人的家夥的愛嗎?他才不稀罕呢。直到現在,快要破出胸腔的歡喜才讓他意識到,他是真的稀罕,很稀罕這個男人喜歡他,很稀罕他抱著自己的溫度,很稀罕他直言不諱的表白,稀罕到身子泛起了熱度,手腳都發起了麻,不知該往哪里擺放的好。“所以……嗯,我不怎麼會說話,你知道的,我不像你們讀書人張嘴便是詩詞歌賦,甜言蜜語。我就問你,我想跟你過日子,把你當我媳婦兒疼,你愿不愿意吧?我知道你不喜歡大寶,但那沒關系,該怎麼調教他我都聽你的,該打該罵,他敢還手我揍他屁股。我讓他像孝順我一樣孝順你,我的下半輩子都交代給了你,努力賺銀子養你,我吃飯,你吃rou,只疼你一個人,你愿不愿意吧?”他拋出了自己所能拋出的一切誘餌,保證了自己所能保證的所有承諾,生怕懷里驕傲的先生對他的真心不屑一顧,反反復復地確認他是否愿意,只覺得自己能夠給這個人的實在太少,就算是掏心掏肺,還是太少了。作家的話:支持到v的妹子們,鞠躬感謝你們!第一更哦,先表白成功了,然後就開吃……做好今天有四五更的準備(如果不爆字數的話窩吃完飯就去努力把先生給破了!一覺起來刷出那麼多禮物(⊙o⊙)謝謝smashingone謝謝4m,這回沒寫錯名字吧2333還有syou,那麼多夠看完一篇文的了!感激!(12鮮幣)28(第二發?。?/br>表白這種事情,也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懷里的人不做聲,不回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張阿牛有點慌,剛才還能口若懸河,現在卻像個悶葫蘆,連個屁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點都不放松手臂的力量,一點逃走的機會都不給他,是的,不答應,就不讓先生走。好不容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蕭凌遠輕輕地說了句:“你這只大笨牛?!?/br>什麼?張阿牛沒聽明白他的意思,這個時候說他笨是想怎麼樣?嫌棄他手腳粗苯,說話不得要領嗎?“你把我抱疼了,松開些……”“哦……”原來真是自己粗手粗腳弄疼他了。張阿牛在心里怒罵了一句自己確實是笨到家了,松開了自己的胳膊,卻還是輕輕地摟著他的腰,守衛自己地盤似的咬定青山不放松。“你不嫌棄我是男人了?”蕭凌遠得了點喘息的空間,沒忙著逃走,反而把頷著首,把雪白的後脖頸暴露在張阿牛的眼皮子底下,低低的,輕輕地問道。“男人和男人好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誰敢嘴碎說你,老子打得他滿嘴找牙!再說了,我都有兒子了,也不怕後繼無人?!?/br>“我身子那麼怪,和一般人都不一樣,你也不介意嗎?”張阿牛沒有像先前那樣快速果斷地回答他,蕭凌遠心里一沈,心想他這樣的身子,果然還是不會被人所接受的,可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