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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對生活沒有那麼高的要求,但讓他這麼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做飯,還是為難了她一些。爐灶下擺放著忠叔為了他準備的夠用好幾天的柴火,爐子上一大鍋子白粥,因為沒有生火保溫,打開蓋子,已然全部涼掉了。雖說正直盛夏,喝冰涼的粥還是讓人不怎麼舒服。蕭凌遠決定自己點火熱粥,可試了好幾次,火折子楞是打不著火,柴自然是無法升起來。這麼一來一回,他耐心便告罄了,把手上的生火工具一丟,干脆就著鍋子里的涼粥咕嚕下肚,飲了一半,嘴里覺得甚是無味,他不習慣農村人自己腌的醬菜,突然想到那張阿牛不是給自己做了一盒子rou丸子賠不是麼?自己怎麼把這給忘了。rou丸子對蕭凌遠來說當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山珍海味,但他也不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會問何不食rou糜的昏庸之人。張阿牛雖說是個殺豬的,但rou這東西在農村精貴,不到逢年過節誰家都舍不得吃。他這麼一送便是一大盒,想來肯定是天還沒亮就起身做了,再怎麼不屑,那粗人的心意自己還是感受得到的。就嘗嘗這rou丸子的味道如何好了,如果他做的好,自己不妨給他些錢,讓他以後給自己當夥夫,也不用天天喝這涼白粥了。蕭凌遠打開食盒,見那十二個圓滾滾的rou丸子整齊地擺著,下面墊了一層綠油油的荷葉,炸得金黃金黃的丸子在荷葉的襯托之下也顯得沒有那麼膩味了。這家夥心倒是還挺細,知道大夏天的,人對油炸之物不一定有胃口,還知道用荷葉來解膩。蕭凌遠用筷子夾起一顆送嘴里,果然香得很,除了rou香,丸子里還有些別的香味,讓蕭凌遠素了幾個月的口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仔細一品,原來這rou丸子里還包裹著些細細碎碎的香菇末,十分地合他的胃口。就這麼一顆一顆地往嘴里送,一碗粥見了底,這一盒子rou丸子也盡數下到胃里,吃飽喝足的蕭凌遠覺得那張阿牛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至少做菜好吃這個優點還是不錯的。這心滿意足的好心情在下午學生陸續來上課時,便不出意外地消失殆盡了。一開始只是普通的腹痛,蕭凌遠沒多想,上了趟茅廁,回來還能接著講學??山酉聛砣ッ念l率越來越高,到了第五次,蕭凌遠腿軟得站都站不住了,在太陽下冷汗直冒,人虛脫著,嬌美的臉慘白慘白的。這課是上不下去了,蕭凌遠讓學生們提早放課,自己跌跌撞撞地,腳步虛浮地回到了屋子里,往床上一趟,便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在集市賣rou的張阿牛自然不知道自家的熊兒子又干了啥壞事,切著rou,這光著膀子的糙漢子還不時的得意洋洋:那蕭先生估計該吃了自己做的rou丸子吧?會不會喜歡呢?他們城里人的口味他也摸不太準,不過好吃的東西是個人都會喜歡的吧?如果先生真喜歡,那他以後便多做給先生吃,這樣他就能對自己兒子好一點,也對自己好一點,不要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橫眉冷對,出口的言語都是冷冰冰的。那麼好看的人,如果溫柔些,說話輕聲細氣些,自己一定十分樂意和他去攀談親近。張阿牛心思簡單,根本沒想自己怎麼就指望人家先生對他溫柔,只是下意識地就想對蕭凌遠好,還拿自己的兒子做借口,絲毫沒發現他一個大男人老覺得別的男人好看,老想著人家不怎麼正常。作家的話:恢復更新啦~應該還是日更吧^_^投票哦~要投票~08今天的rou也賣得很快,最近村里有不少人家在辦喜事,都是早早地在他這兒定了精壯的rou,他正打算早收攤,一抬頭,看到那吳小虎躲在一棵大樹後邊探頭探腦,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小虎啊,怎麼了?來你阿牛叔這兒?!睆埌⑴切』⒄姓惺?,見吳小虎挪著小碎步走了過來,扭扭捏捏的,臉紅撲撲的,低著頭不敢看他,十分為難的樣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大寶又欺負你了?你跟阿牛叔說?!睆埌⑴6紫聛?,摸了摸吳小虎的腦袋,對他笑了笑。扭捏半天,吳小虎看來總算克服了心理障礙,抬起頭來對張阿牛道:“阿牛叔……我……我不是要背叛大寶哥……”什麼事那麼嚴重,屁大點兒的小屁孩還被背叛來背叛去的,真是好玩。張阿牛笑笑道:“你們又鬧矛盾了?”吳小虎的臉癟了下來,搖搖他圓滾滾的腦袋,欲語還休道:“不是……是大寶哥……大寶他給先生吃了巴豆……我怕先生瀉壞身子……又不敢告訴別人……所以才……”“什麼?”張阿牛臉色變了,驀然想起今早讓自己兒子給蕭凌遠送的那盒rou丸子,嗓門都變粗了問道:“大寶怎麼會給先生吃了巴豆的?我分明交代他給先生送的是rou丸子!”“就是那rou丸子呢……大寶哥在上面灑了巴豆,先生肯定是吃了,一下午都不停地去茅廁,臉色看著可不好了……讓我們早放課……我怕極了……才來……”“小兔崽子!”張阿牛聽都來不及聽完,臉色大變,豬rou攤子都來不及收拾了,拔腿便往私塾跑。這巴豆可是有毒的!在他們農村,有時會給些畜生用,人是不能輕易用的!到底是誰教壞了張大寶,小小年紀都敢用巴豆去害人了?那蕭先生一看便弱不禁風的,身子骨肯定不行,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給下了多少,萬一出了人命自己是幾個腦袋都賠不起的。於是腳下生風,不消片刻便趕到了學堂,看學堂連大門都沒關上,一鼓作氣地往蕭凌遠的臥房跑,嘴里還大聲喊著:“蕭先生,你還好吧?還有氣就應一聲!”蕭凌遠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聽到張阿牛的粗嗓門和嚷出來的沒禮貌的話,差點沒一口氣又背過去。什麼叫有氣就應一聲?他不應,難道還證明他已經沒氣了不成?下一刻男人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光著膀子,只穿著粗麻長褲,英俊的臉上濕漉漉的,滿腦袋的汗。他氣喘吁吁地看著他,還沒緩過氣,便把他一把扶起,關切至極地問:“蕭先生,蕭先生,你別嚇我!”蕭凌遠真想一口唾沫往他臉上吐,這到底是誰嚇誰?“呼,幸好沒事,你還有腹瀉麼?如果不瀉了應該沒事,料想那小兔崽子也沒敢給你多下。不過你臉色還是不好,都怪我教子無方,害先生受苦了!”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突然伸出手來抽了自己一個巴掌。蕭凌遠被他自己抽自己一聲重重的耳光聲震了一下,看他一臉懊悔的神色,還不知道他這自責個什麼勁,一著急,拉住他還要自抽的手,有氣無力地問:“我中午喝了涼粥,吃壞了肚子,關你什麼事?”張阿牛也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