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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忌憚那惡婦?”郭伯言聲音突然轉冷,肅容道:“賢弟的家事,我本不該多嘴,但賢弟是嘉寧的親二叔,為了嘉寧,我也要奉勸賢弟一句。那惡婦挑唆你去告御狀,分明是想置嘉寧于萬劫不復,萬幸當今皇上明辨是非,沒有收回賜婚旨意,否則既害了嘉寧,又斷了賢弟與天家的姻親。正是家和萬事興,如此不賢不淑之人,賢弟何不休了她,另娶溫婉女子為妻?以賢弟現在的身份,還愁沒有更好的姻緣?” 一口一個惡婦,一口一個姻緣,宋二爺看著好友般規勸他的國公爺,心里對胡氏的不喜便如雨后的野草,瘋狂地滋長。是啊,一切的錯都是胡氏害的,是胡氏沒事拉著他回娘家,害得他關了三年牢,還沒了一雙兒女,是胡氏害他白白挨了兩頓板子,還寒了侄女的心,否則他帶著禮物來京認親,嫂子侄女那樣溫柔的人,能不認他? 虧得這位國公府心胸寬廣,非但沒有怪他,還一心替他打算。 那他還猶豫什么?只要休了胡氏,他就能多兩個美妾,還能再娶一個年輕溫柔的正室。他剛剛三十出頭,身強體健,胡氏人老珠黃生不出孩子了,新夫人必會為他為宋家延綿子嗣,甚至他可以把錯都推到胡氏頭上,換取王妃侄女的原諒! “國公爺說的是,我這就休了她!”宋二爺激動地道,屁股好像都不疼了。 郭伯言欣慰地笑了,忽的又搖搖頭,嘆道:“她一個婦人,現在有傷在身,此時休她,她無處可去,還是讓她在府里休養幾日,待她傷好再休吧,屆時我給她些盤纏,派人送她回江南。賢弟難得來一趟,不如多在京城逗留一段時間,喝完嘉寧的喜酒再走?!?/br> 居然留他喝王妃侄女的喜酒? 宋二爺喜出望外,發自肺腑地感慨道:“國公爺為人寬厚,真是大善人??!” 郭伯言自謙地笑。 錢管事咳了咳,有些為難地道:“國公爺,四姑娘那邊,皇上還等著消息,您看……” 郭伯言恍然大悟,無奈地對宋二爺道:“事關嘉寧與王爺的婚事,還要勞煩賢弟隨我進宮一趟,叫皇上知道咱們兩家已握手言和,再無恩怨?!?/br> 宋二爺滿臉堆笑:“應該的,應該的?!?/br> 郭伯言便讓人抬著宋二爺,帶他進宮去面圣了,宣德帝哪有心思理會這種瑣事,敷衍一番就將兩人都攆走了,雖然他答應了兒子,但郭伯言害皇家丟了顏面,宣德帝這會兒看他很不順眼。但氣歸氣,宣德帝還是遞了大太監王恩一個眼色。 王恩遂追著郭伯言走出大殿,笑著道:“國公爺且安心,四姑娘的婚事照舊?!?/br> 郭伯言的心終于落了地。 回到國公府,讓下人抬宋二爺去客院,郭伯言洗洗手換身衣服,先去后院報喜。 林氏心花怒放,急著去告知女兒,被郭伯言一把摟住,調戲般抬起她下巴,啞聲道:“本國公為你費了那么多唇舌,你要如何謝我?” 林氏受不了他這副不正經的樣子,紅著臉道:“我先去見安安,你,你放開我?!?/br> 郭伯言不放,想先要她一次。今日胡氏在大殿上說林氏曾經哭著要與姓宋的短命鬼一塊兒死,他一直都記著,有些耿耿于懷,而且,郭伯言隱隱從宋闊身上看到了那短命鬼的影子,心中越發不快。 妒火變成了yuhuo,郭伯言一手扣著林氏的纖腰,一手就去撩她裙子。 林氏掙扎,就在夫妻倆呼吸越來越重林氏快要順從他時,外面秋月突然通稟道:“國公爺,王爺,王爺剛剛派人來傳話,請您過去一趟?!?/br> 郭伯言微怔,壽王搬到王府有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找他。 林氏趁機從他懷里逃出來,一邊背對他整理半褪的衣衫一邊輕喘著道:“準是為了安安的事,皇上不怪罪咱們,肯定有王爺的功勞,你代我們娘倆好好謝謝王爺?!?/br> 郭伯言奇道:“為何有他的功勞?” 林氏轉身,見他衣袍還亂著,她便走過去,幫男人撫平身上的褶皺,順便說了壽王在國公府門前說的那四個字。郭伯言這才明白,原來壽王對女兒竟如此上心。收拾好了,郭伯言又摟住嬌妻親了一口,跨出內室時,已變成了威嚴穩重的國公爺。 “父親要出門?”郭驍得知父親回府了,立即過來打探消息,見父親往外走,他詫異問道。 郭伯言朝東邊揚揚下巴:“王爺宣我?!?/br> 郭驍神色微變。 郭伯言誤以為兒子在擔心meimei的婚事,笑道:“放心吧,皇上說了,婚事照舊?!?/br> 郭驍聽了,下意識地笑了笑,心卻瞬間跌落谷底。 郭伯言急著去隔壁見壽王,沒留意兒子的異樣??绯鰢?,往左一轉就是壽王府,早有小太監在門前候著了,行個禮,為他引路。郭伯言大步而行,目不斜視,走了一段路,最后停在了壽王的書房前。 至此,領路小太監功成身退,福公公面無表情地請他入內。 郭伯言目光在福公公臉上轉了一圈,隱約猜到,這次壽王見他,多半不是好事。 “微臣拜見王爺?!边M了書房,郭伯言不卑不亢地朝站在書桌前的那道修長身影行禮。 趙恒手持畫筆,側頭看了郭伯言一眼,淡漠道:“起?!?/br> 郭伯言站直了,主動道:“今日之事,全怪微臣當年思慮不周,連累王爺,還望王爺恕罪?!?/br> “小事,無礙?!壁w恒繼續作畫。 福公公拾起桌面上的兩封密信,恭敬地送到郭伯言面前,垂眸道:“王爺要說的話,都在這兩封信中,國公爺看了便知?!?/br> 主仆倆打啞謎,郭伯言壓下心頭疑惑,接過信紙,先展開第一封,就見上面寫著:有人以十文、燒雞,慫恿石頭推兩位姑娘落水。 郭伯言心頭一驚,兩位姑娘落水,莫非是指侄女女兒?石頭是那個船夫兒子?事發之后,郭伯言曾經懷疑是魯鎮動了什么手腳,但長子說船夫之子年幼,乃無意撞到的,郭伯言相信長子的判斷,并未多想?,F在看來,果然還是魯家的手段嗎? 郭伯言再展開第二封:譚香玉進宮之前,世子曾攜禮至譚家。 郭伯言看著這兩行字,再聯想上一封,腦海里忽地一片空白。 兩件事,受委屈的都是女兒,魯家或許攙和了落水之事,但兩件事都攪合進來的,只有…… 他的長子,郭驍。 第95章 095 書房一片沉寂, 郭伯言低頭看信,福公公審視地盯著他,只有臨窗的書桌前,壽王爺的畫筆接觸宣紙, 發出的細微聲響。男人一襲茶白長袍, 云淡風輕, 如幽居深山老林的方外之人,但那袖口、衣擺處用金線繡著的蟒紋,卻又透露出與生俱來的尊貴, 不容輕看。 郭伯言的目光自那金蟒上掃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