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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盛聽了笑了一聲,道:“我為何嫌棄你?!?/br>慕容縝別過頭去,對方的熱氣噴在他的脖頸上,濕濕的,熱熱的,讓他有些紅了耳朵,磕巴的道:“因……因為臣弟心里齷齪?!?/br>“齷齪?”慕容盛挑眉,按住了慕容縝的一只手,讓他的手附在自己的下身上,慕容縝頓時一僵,腰身都跳了一下,驚道:“陛、陛下!”慕容盛不等他驚詫完,立刻低下頭,親吻著他的額頭,鼻梁,溫聲道:“那日里朕并不是頑頑,朕一直放不下你?!?/br>慕容縝睜大了眼睛,那張眉目深刻的臉上,掛滿了詫異和震驚,嘴唇微微張合,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慕容盛沒有讓他再說,只是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慕容縝全身都顫了一下,不敢動彈,任由慕容盛研磨著自己的嘴唇,伸出舌頭來舔吻著自己的舌頭。慕容縝對這些事太過于單薄,根本沒什么經驗,只能抓住慕容盛的后背,任由慕容盛引導著自己的舌頭,一股股的酥麻感躥了上來。一吻之后,慕容縝有些喘息,慕容盛解開他的腰帶,慕容縝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支吾道:“那……那個……陛下還是先用膳罷,陛下今日都沒用膳,沒力氣可……”慕容盛聽他這么說,只是挑了一下眉,笑道:“你說朕沒力氣讓你舒服?”慕容縝臉上頓時通紅,他并不是這個意思,慕容盛繼續笑道:“上次舒不舒服?”慕容縝臉上更是紅,只不過他心思簡單,還是老老實實的道:“有點疼……不過……”慕容盛也沒想到慕容縝這么老實回話,聽著他的話,頓時下腹一緊,心里頭的燥熱一直往上拱,再不說話,只是猛地抽掉慕容縝的腰帶,雙手一分將他的衣裳敞開來。慕容縝雖然臉紅,但想著自己也是男子,而且上次也并不是不舒服,再推推搡搡豈不是矯情了,就主動墊起腰來,讓慕容盛替自己除掉衣物。慕容盛再抑制不住心里的躁動,兩三下除掉自己的衣服,將慕容縝背過去,讓他趴在床榻上,自己順著他的后背一路親吻,直到腰線以下。慕容縝震了一下,對方已經伸手在自己的股溝上慢慢的磨蹭,一點一點的在xue口上按揉,慕容縝并不是女子,不需要別人小心翼翼的對待,他的情欲也被對方撩撥了起來,似乎有些著急,慕容盛的手指剛剛頂進他的xue口里,慕容縝突然一陣收縮,似乎要將他的手指吞入的更深。慕容盛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的道:“別著急,上次就弄傷了你?!?/br>慕容縝當下把臉埋在被子里,一句話也不說。因著沒有潤滑的東西,慕容盛很仔細的替他開拓,生怕像上次一樣弄疼了對方。當guntang的物什貼在自己股溝上摩擦的時候,慕容縝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僵硬著身子,似乎等待著服刑一樣,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guntang的物什緊密的貼在自己的xue口上,一點一點的撐開xuerou兒,那種腫脹、酥麻和煎熬的感覺,讓慕容縝再難以忍耐,主動的沉腰,讓慕容盛更加容易的進入。“嗯……”慕容縝重重的呻吟了一下,只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腰身被慕容盛按住,一下一下的頂入,抽出,那種摩擦敏感點的快感和摩擦xuerou兒的快感,讓慕容縝幾乎丟盔卸甲。慕容縝眼睛都紅了,抬起頭來,慕容盛立馬將他轉過來,從正面頂住。“啊——嗯!”慕容盛看著他失神的呻吟著,自己的那物就清晰的,一下一下的進出在慕容縝被摩擦的紅艷的xue口,這種感覺讓慕容盛越來越躁動,低下頭來含住對方的嘴唇。慕容縝大腦里已經不能思考,慕容盛來親吻他,他就回應著對方的舌頭,嘴里呢喃著“大哥”。慕容盛一面親吻著他的眼眉,一面下身狠狠的頂弄,道:“慕容縝,不要從朕的身邊離開,朕需要你一起來恢復大鋮?!?/br>慕容縝已經回答不了,失神的喘息著,只能在呻吟中混亂的點頭。62、番外5連赫2趙黎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今日是率領文武百官出城門迎接凱旋大軍的日子,趙黎心里頭狂跳,因為他知道,凱旋的隊伍里頭,會有一個讓他體會失而復得的人。那正是連赫。大軍達到的非常準時,并沒讓趙黎等太久,浩浩蕩蕩的隊伍,趙黎一眼就能看見騎在馬上的連赫。也不知是不是趙黎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連赫比先前去望龍坡的時候瘦了不少,遠遠地看過去有些疲憊,只不過那人穿著官服,拔身坐于馬上,那股淡然、溫柔的氣質從來沒有改變過,趙黎還知道,除了溫柔,連赫更是個倔骨頭的人。連赫的表情仍然就像出征之前一樣,目光沒有任何波瀾的望著趙黎,趙黎心底里一抽,竟不能與他對視,只是稍微掃視了一眼,看到連赫安然無恙,就別開了目光。趙黎迎接了凱旋隊伍,將眾位將軍迎進宮門,擺宴慶賀,席上禁不住喝了許多酒,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高興的,還是心虛的,再一次見到連赫,然而那個人的表情如此淡然,根本沒有九死一生的感覺,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是與往常一樣,但趙黎此刻的心情不一樣,他怕連赫的眼神是真正的淡漠,那往后自己該怎么辦?趙黎面上高興,心里一直晃神兒,不自主的就多喝了幾杯,倘或在平日里連赫就該上來勸他不要多飲,只不過如今連赫卻沒來,而是和其他官員攀談著。趙黎心里憋了一口氣,只好將目光移到別處。酒宴結束之后唐敬請求陛見,趙黎正好不知怎么面對連赫,就讓唐敬進來,結果對方卻是和自己談辭官的事兒。趙黎聽著唐敬的話,心里頭有些疲憊,他做了這許多年的皇帝,反而沒有一個下過海的人看的透徹,等唐敬走了,趙黎禁不住跌坐在地上,一個沒有任何宮人的大殿上,趙黎也不必注意什么帝王的尊嚴,將冕旒一摔,扔在地上,頭發散了下來也不去管。趙黎靠在臺階上,仰起頭來,估計是酒意上了頭,覺得腦袋里暈乎乎的,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來,反正沒有人,就任由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靜靜的坐了一會子,突聽殿門“吱呀”一聲,似乎是開了一條口子,有人走了進來,之后又關閉了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