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唐敬拿著盒子走出去,時鉞已經回來了,芷熙也在一旁,他們見老爺出來了,都瞧向唐敬。唐敬道:“藥熬好了再把少爺叫醒?!?/br>“是?!?/br>時鉞答應了一聲兒,唐敬點點頭,這才出門去了。之后時鉞和芷熙都到里間兒侍候,瞧少爺睡得穩當,也不敢出聲兒。郁瑞只覺自己做了好長一個夢,夢里混混沌沌的,沒個盡頭兒,他雖然知道是夢,卻怎么也醒不來。先是回憶著上輩子的種種,身為嫡子卻不受待見的一幕幕閃過,那是郁瑞最不想回憶起來的,他所想要的無非就是親情,只不過那種感情對于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奢望。噩夢一直繼續著,直到這輩子。郁瑞又夢到了這輩子的種種,從鄉下被人簇擁著來到京城,遇見那個叫唐敬的男人。只不過郁瑞不知道為何,自己在夢里竟然也在和唐敬做那檔子事兒,郁瑞很害怕,他第一次這么服軟兒的感覺到恐懼,并不是唐敬的粗暴,或者痛楚,而是快感,不由人的快感,像泥沼一樣,將他拖拽進去,一點點吞沒理智和他引以為豪的淡然。郁瑞起初還在掙扎,只不過后來累了,身上沒有力氣,那快感就像洪水,一浪打來將他淹沒,窒息的酥麻和酸軟一波又一波的襲來。他想著,反正是夢。郁瑞到最后放棄了抵抗,就讓自己沉浸在夢境中的快感里,隨著唐敬的頂弄呻吟著喘息著,甚至主動加緊唐敬捅進自己身體的那物,主動提起腰和臀瓣……郁瑞在發泄的時候,腦子終于陷入一片昏暗,在睡沉過去的時候,郁瑞還在想,幸好是夢。他這一睡好長時間,一直到天色黑得透了,若要是再不起來,藥就不能喝了,這時候眾人沒有辦法,只好叫醒少爺來,等喝了藥再睡。郁瑞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瞪,就見一個人端著藥碗站在自己旁邊兒,郁瑞眼神有些迷茫,還道是唐敬,想起那夢里放肆的歡愉,這才猛然驚醒了,定眼一瞧,卻是時鉞,不禁松了口氣,更斷定之前那是做夢。時鉞見他醒了,將藥碗遞過去,道:“少爺,喝了藥再睡罷,不然燒退不下去?!?/br>郁瑞虛弱的點點頭,時鉞和芷熙連忙上前扶起郁瑞,郁瑞靠在床頭上,兩手捧著碗喝藥,手卻沒力氣的打顫,時鉞趕緊托住碗,免得打碎了。郁瑞喝了藥,又躺下繼續休息,他渾渾噩噩的想著,自己似乎回到了別莊,有些不舒服,然后一下就天黑了,郁瑞并不覺得太難受,身后那地方竟然比早上舒服了很多。唐敬給他上藥的時候,郁瑞根本沒有意識,自然不知道那地方兒已經涂了藥,所以有所緩解,也就不那么難受了。他又瞇了一會兒,因著睡多了的緣故,身子又漸漸恢復起來,也就睡不著了,就聽外間兒有些聲響,起初還以為是時鉞和芷熙在干什么,后來竟似有似無的聽見了唐敬的聲音。唐敬聽說郁瑞喝了藥又睡下了,就過來瞧瞧,他走進屋子里,時鉞和芷熙稟告了少爺的狀況,唐敬聽了,放輕了腳步,以免打擾到里面的人休息,撩開門簾子走進了內間兒。郁瑞聽見有跫音近前,趕緊閉上眼睛。唐敬進來,只是遠遠的隔著茶桌瞧著他,連走近前都不近前,郁瑞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更不敢睜眼,也許是心虛,畢竟他做了那樣的夢,就算郁瑞知道自己的瓤子并不是唐敬的兒子,但這幅身子終究還是,他心里發虛,他在夢里那樣放肆的享受著歡愉,此時不知道怎么面對唐敬。唐敬隔著桌子站著,眼睛瞧著床上的人,那人微微蹙著眉頭,嘴角抿著,中規中矩的平躺在床榻上。唐敬只是看了一會兒,隨即就轉身出去了,對時鉞和芷熙吩咐了一句,又遣了幾個懂規矩的丫鬟小廝過來上夜,以免有什么事情時鉞和芷熙兩個人照顧不周全。郁瑞納悶唐敬進來做什么,也不出聲兒,就又出去了,他睜開眼側頭看向門口,只是隔著簾子,他如何能看得到什么。唐敬出了郁瑞的房間,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書房,唐敬拿了本賬在看,只是瞧了半天,也沒有瞧進入,他滿腦子都是郁瑞的事兒。唐敬瞇了瞇眼,他心里煩躁,而這一切的煩躁,僅僅是一個不懂事兒的小女子帶給他的,雖然陳姝只是做了一件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事兒,卻意外的牽連到唐敬并沒有想到的事情。郁瑞是唐家的嫡子,在唐敬準備栽培他一點點繼承家業的時候,竟然變成了如今這般田地。將賬簿往桌上一撂,唐敬如何能饒過陳姝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雖然這時候唐敬并不想和陳仲恩撕破臉皮,陳仲恩也是個難纏的主兒,尤其在江湖上的道子多,很多事情手段并不干凈,身上的人命也不在少數。但是,對于唐敬來說,想要繞開陳仲恩,獨獨針對陳姝,也并不是難事兒。唐敬在書房留到很晚,本想再去看一眼郁瑞,只不過自己先前沒有怎么特別愛見這個兒子,而此時突然一天看望上幾起兒,誰都會起疑心。唐敬也就沒再過去,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第二日一早,別莊的下人急匆匆的就去袁老板那兒處,說唐四爺請袁老板去別莊,有事相求。袁老板一聽“有事相求”這四個字,那還了得?先前自己辦了糊涂事兒,將唐家嫡子認成了兔兒,唐敬沒有刻薄自己已經是好事兒了,如今也不知現在是唱的哪出。袁老板左思右想,覺著難不成是自己跟唐郁瑞跟前討了饒,結果這個嫡子真真兒的給自己美言了幾句,于是唐敬并不再計較什么,又要委自己以重任了。如是想著,袁老板頓時歡心起來,真恨不得再去巴結郁瑞,當下換好了體面的衣裳,下人備了轎子,往唐家別莊去了。36、第三十六章嫡妻袁老板從唐家別莊出來,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天兒太熱,袁老板又受了些微的驚嚇,他確實被委以了重任,只不過有點兒壓肩,而且一想起方才唐四爺那不冷不談的態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袁老板雖這么想著,但是仍然快步上前,彎腰坐進轎子里,小廝道:“老爺,回家去么?”袁老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