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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美言幾句?!?/br>郁瑞又道:“袁老板,我跟著爹爹來江寧,實則是爹爹為了鍛煉我開始著手生意的事兒,如今我若是什么都不會做,什么都不知道,豈不惹怒了爹爹,那樣怎么為你美言?不是火上澆油就算好事兒了?!?/br>袁老板一聽就明白了,道:“公子爺放心,依著公子爺的聰明才智,不消半日,江寧這一帶的事物就能清晰了,在下也算是管事兒的,江寧什么都明白著一點兒,雖然公子爺也用不著袁某多事兒,不過袁某愿意盡犬馬之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郁瑞這才滿意了,臉色也溫和多了,笑道:“袁老板說話太嚴重了?!?/br>袁老板哪敢怠慢,這唐郁瑞不愧是唐家的嫡子,別看一副羸弱的樣子,腿還不利索,但絕對是個吃rou不吐骨頭的主兒,立馬就叫人回去將重要冊子賬簿都收拾了搬過來給少爺過目。現在袁老板也只有慶幸自己的賬目做的仔細,因著在唐敬手下做活計,也素知唐敬的為人,知道唐敬是從軍營里出來的,自然不敢貪什么,總之賬目若不是干凈的,袁老板恐怕自己這一遭就是完了。袁老板命人去搬冊子,過去陳家引著大夫來的時鉞也回來了。帶了三四個大夫來,說是陳老板讓來請脈的。另外還帶了好幾捧盒的珍貴藥材,還說若是不夠用,只管去陳家里拿,比街上任何一個藥鋪子都齊全。33、第三十三章赴宴太夫人是第二天一早才知道唐敬“跑路”的消息……這是唐敬第一次忤逆她的意思,老太太自然氣得不得了,砸著拐杖,一旁邊的丫鬟連大氣兒也不敢喘一聲,生怕被連累了。太夫人想把這氣撒在郁瑞身上,只不過正房的人說,少爺跟著老爺一并往江寧去了。這樣一來老太太更是生氣,卻沒地方撒火。趙黎也聽說唐敬出京去了,找來連赫一打聽才知道,原是唐家的老太太要給唐敬續弦,唐敬雖沒反對,但第二日不見了人影。這倒把趙黎給笑壞了,他一直以來覺著自己對待太后的方法已經夠安分了,哪知道唐敬更勝自己一籌,什么都答應著,結果主心骨厲害著呢,轉身就不見人了。要說唐敬和郁瑞出了京,最高興的莫過于魏元了,魏元有事兒沒事兒就愛往唐家跑,現在唐敬不在,更是打算長留在唐家,反正沒人管著,老夫人又愛見自己,在唐家里儼然把自己當做了主子。只不過魏元自己覺著自己是主子還不行,也要讓唐家上上下下的仆從丫鬟們知道,那可就難了,唐家的下人們只知道對牌,沒有牌子休想拿走一根針,沒有票子休想另一枚錢走。誠恕又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魏元只連著住了三天,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出去喝酒也無銀錢使,什么也別干。魏元起初還求著誠恕,后來就開始擺主人架子,讓誠恕開條子拿對牌,誠恕和嶠襄就想了辦法,也無需旁的人來教訓這魏大爺,老太太最愛見他,自然是老太太來教訓。魏元在外面喝了酒,賒欠著債,旁人因著他的名頭也不敢怎么討,只能一日拖一日的干等著,誠恕就讓人跟那酒樓的老板去說,若是老板不去討,這銀錢怕是一輩子也討不回來,如今唐四爺不在京里,魏元就越發的猖狂起來,這事兒須得告訴太夫人知曉才能做了。于是那酒樓老板就上了唐家親自來討債,太夫人聽了有人來家門口討債,氣的不成,一邊砸拐杖一邊道:“以為我唐家沒有人了么,真是什么人也敢來踏唐家的門檻了?!?/br>結果酒樓的老板說魏大爺在外面吃喝不給錢,難道不允許別人討了么?太夫人沒成想魏元做了這么丟人的事兒,氣的直抖,讓丫鬟去賬房拿了銀子當時就給了老板,然后將魏元攆出唐家,讓他好好閉門思過去。如此一來,魏元只猖狂了幾天,唐家里又得了清閑。從陳家來的大夫們進了里間兒,圍著郁瑞給他請脈,又是皺眉頭又是捏胡子的,芷熙也不能出聲兒,立在旁邊半天也不見他們出聲兒,覺著好生無趣,就扥了扥時鉞的袖子,示意他出到外間兒來。時鉞不知她要干什么,只得出來。芷熙立馬一副好奇的表情,道:“你方才去了陳家,那是什么樣子,氣派么?大不大?”時鉞一聽原是芷熙好奇這件事兒,翻了個白眼兒,道:“你若想知道,下回自己去?!?/br>芷熙道:“這不是還不知道有沒有下回的嘛,你說與我聽聽,又不會少兩塊rou?!?/br>時鉞只是道:“有錢人家還不都一樣,門大一些,回廊長一些,房子多一些,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芷熙道:“我聽說陳家在江南一帶氣派著吶!和咱老爺不同,陳家在江湖上還劃道兒吶!”時鉞嗤了一聲,不屑的道:“說白了就是賺錢的手段不干凈,這有什么氣派的?賺了黑心錢,始終是損陰德的,哪天說還就還?!?/br>“我瞧著啊,讓你去陳家走一遭簡直就是浪費了,對牛彈琴嘛,你瞧瞧那么多捧盒的珍貴藥材,可都比金子值錢呢?!?/br>時鉞不去理她,其實時鉞因著自己身世的緣故,看不上有錢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覺著這個陳老板忒也輕浮了些。時鉞本是跟著陳仲恩去陳家的,好領著大夫回來,不過他沒承想陳仲恩和他說了幾句話,夸他口齒伶俐,還問時鉞要不要跟著自己。時鉞當時以為是主仆這樣的跟著,還想著,當時在廟里的時候,若不是唐郁瑞三次來找自己,恐怕自己這會子還是個乞丐呢,自己豈是那種忘恩的小人?不過時鉞想錯了,陳仲恩說的那種跟著,是要把他收房,陳仲恩明擺著說了,時鉞長得和他心意,而且靈牙利齒,是他喜歡的樣兒。當時時鉞就有點愣,他萬萬沒往這方面想,時鉞也不知自己是不是露出了那種很明擺著的厭惡表情,總之陳仲恩也沒強求,還笑著和他說道,自己只喜歡你情我愿,若是以后有意思,可以隨時來陳家。時鉞想也不想一口回絕,若是一般人總該生氣了,陳仲恩不氣反笑,還說道就是喜歡他這個性子,弄得時鉞對陳仲恩和陳家一點兒好感也是沒有,只覺著這種豪門貴族什么都能頑頑,在他們眼里,或許平民百姓和下人根本就不是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