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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懟沈澈幾句,“沈少爺您可趕緊勸勸你的小賤人吧,千萬別讓她來我微博作妖了,整天瞎幾把爆料這個爆料那個,有揭秘我那功夫還不如趕緊去美容院打幾針玻尿酸!” 想想也是來氣,南蕁發了條“揭秘某名媛”的微博,各種指桑罵槐,就差沒指名道姓地艾特她。此條微博一發,美妝博主南蕁大大的腦殘粉全去她微博評論里各種亂帶節奏… 隨便看了眼私信,生殖器滿屏飛,五花八門的臟話都不帶重樣的。托南蕁大大的福,溪遠第一名媛有生之年有幸感受到來自鍵盤俠們深深的羨慕嫉妒與恨意。 … 對著陸子楓那張面癱臉,她也沒什么傾訴欲,識趣地低頭玩兒手機。 “林小姐?!?/br> 陸子楓停好車,把昏昏欲睡的人叫醒。 林初戀小小地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正準備下車,身旁的人叫住了她。 “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他誠懇又禮貌的語氣讓她愣住了。 “????” 她用意念向他傳達了“什么事”的信息。 “你能和我哥撇清關系嗎?” 林初戀不解地笑笑,但隨即眉梢間透出認真與倔強。 “不能?!?/br> “別再找他了,他不是可以和你浪費時間的人?!?/br> “浪費時間?!陸子楓你他媽哪只眼看見梁彧覺得和我在一起是浪費時間?對,是我先喜歡他的,是我先追他的,但那也是憑我自己本事追到手的人!我們倆怎么樣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 她又變成了原來的那個林初戀,驕傲又自我,守護著自己的立場,堅決不退讓。 她下車,扒著車窗冷笑,“以后這種話你有種就去找你大哥說,背著他和我來這一手有個屁用啊?!?/br> … 實驗室里的五個學霸們像是被攝魂怪吸走了魂魄般,目瞪口呆地看著門口的人。 林初戀徑直走到許宸身旁,“學長,我能旁觀嗎?” “以前分給我的任務我還能繼續做嗎?” “初戀,你可以不用…” 林初戀毫不在意地揮揮手,打斷他:“學長,我根本不需要你們把我的名字寫在項目企劃書上?!?/br> 她無所謂地笑笑,“雖然我的話聽起來很假清高,但真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渴望榮譽和獎章?!?/br> “我一直記得你在大禮堂說的那些話,希望自己的天賦不會堙沒于這個大時代。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造福人類的事情?!?/br> “我沒有那么高的思想覺悟,更沒有你們的大格局。但我想進步,想成為和你們一樣優秀的人?!?/br> 她的眼神堅定而真誠,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仿佛,無論前方是重巒疊嶂還是翻江攪海,她都無所畏懼。 她永遠也意識不到這樣自信卻不張狂的自己是多么有魅力。 許宸深深地被她折服了,釋然一笑,“當然歡迎?!?/br> 女孩子笑逐顏開,抿嘴舔唇的小動作迷人可愛。 她走到葉以諾身旁,大大咧咧地蹦起來,一屁股坐到實驗臺上,戳戳他的胳膊,“嘿,小諾諾~” 男孩子靦腆地笑笑,“還以為你賭氣以后都不來了。其實我們都盼望著你能回來呢!” 他的話讓林初戀喜出望外,得到認可和被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再說了,要賭氣也是和我爸賭氣,這事和你們又沒關系?!?/br> 葉以諾把手里記錄數據的平板和電容筆遞給她,“那就好,以后我們又可以一起做實驗了?!?/br> 林初戀盯著文檔里幾十頁未整理的數據,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以諾,你收到通知了嗎?好像下星期期末考試結束咱倆就得收拾鋪蓋去一個什么工廠實習…太恐怖了吧,我聽學長說那個工廠在深山老林里,還沒空調?!?/br> 葉以諾眨了眨眼睛,不以為意:“我下個星期有個比賽要參加,不參加實習…” “什么比賽?!我怎么不知道?你這個心機boy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偷學習?我們可說好了,這學期一等獎學金是我的!” “…” 說罷,從褲兜里掏出一直振動個不停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沈梓嘉”三個字,她果斷地拒接。 剛準備關機,收到了一張圖片,她點開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這橡皮糖怎么又跑來他們學校了?!還站在美女最多的藝術學院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熬夜熬死我了。。 沒存稿了,裸奔==可怕 ☆、草莓味 林初戀從實驗臺上蹦了下來,手指飛快地打下一行字:你他媽的給我滾遠點! “小戀你交男朋友了???”單純無害的男孩子好奇道。 “我這像是和男朋友發短信的表情嗎?” 她關了機,繼續低頭翻看pad上的內容。 “對了,那次在紐約,從你房間里出來的那個男人是…” 林初戀手指靈活地轉動著電容筆,笑道,“小諾諾,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的啊?!?/br> 男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僅是我,學長也超級好奇…” “他啊,我未來的男朋友!” 她展顏一笑,剎那間,柔軟的春風掠過北國的寒冬臘月,冰雪消融。 那個人,是她頂天立地,萬夫不可擋的蓋世英雄。羽儀映松雪,戈甲帶春寒。終有一日,他會卸下全身的盔甲,他會忘卻所有的仇恨恩怨,他會拋開一切,緊緊地握住她的雙手。 … 溪遠北郊的一處墓園。 男人望著眼前那座墓碑上的照片。黑白照片里是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他面帶微笑,斯文俊逸。 江珣聲,1990—2014。 這個天才口譯員的生命永遠停留在了加爾達湛藍的湖水中。 六年前,被選入“金曜計劃”的五個人,年齡最大的也不過24歲。那時的他們,全部是來自世界名校各專業中的佼佼者,有著錦繡前程和美好未來。 六年后,金曜五人組早已分崩離析,兩人改名換姓開始了新的生活,兩人奉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卻永遠地被人世遺忘。 而他,背負著一身莫須有的罪名,踽踽獨行。 “珣聲,路淵,你們安心?!?/br> 我會傾其所有,讓那些人還我們一身光明磊落,還我們正義與公道,也讓我可以堂堂正正地行走在這青天白日之下。 “哥,單槍匹馬深入虎xue這種事,你想都別想?!?/br> 沈澈站在他不遠處。 “哪種事?”男人挑了挑眉,笑得輕松慵懶。 “你是不是計劃著扳倒馮道夫?!哥,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就是個死人?!你一年前就死在了柏林!” 要不是他偷偷把梁彧手表里的微型儲存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