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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胡亂地吻著他的鬢角和耳側,松開一只手拿起剛塞在枕頭下的潤滑油,彈開蓋子往下面擠出一大堆,弄得倆人下半身都滑溜溜的。祈銘心里忽悠一下空了一塊,立刻用沒被禁錮的手按住羅家楠的腿?!澳阒酪趺醋??”他的聲調有些緊張。“先試試?!绷_家楠安撫地吻在他背上,“疼就說一聲,我慢點?!?/br>“——”指尖嵌入的酸脹感夾雜著無法言語的快感令祈銘的雙眼驟然失焦,理論上的說明都被生生堵在喉嚨里。他掙扎著想要往前爬以逃離羅家楠,可那鐵鉗似的手掌牢牢把住他的腰,絲毫沒給他留下移動的空間。看再多的書,掌握再多的理論也不如一次實cao,祈銘的冷靜被羅家楠手指上的動作徹底粉碎,小腹上的肌rou緊緊繃起,喘息和呻吟混在一起從喉嚨里滾了出來。“不疼吧,嗯?”羅家楠的額頭緊抵在祈銘的背上,他快忍到極限了,那里面又軟又熱又緊,光是想象一下插進去的感覺頭皮都跟著發麻。祈銘沒有回應他,只是身體跟著他手指的節奏微微晃動顫抖。羅家楠的手指骨節分明,擠在里面的感覺異常清晰,祈銘已經釋放過的欲望在對方克制卻又不可抗拒的進攻下再次充血抬頭。手指撤出后又換上更火熱的家伙,羅家楠扳過祈銘的下巴,邊吻著嘴唇所能觸及的一切邊緩緩推進。guntang炙熱的軟rou被漸漸破開,濕滑的入口繃到極限,巨大的壓迫感使得祈銘短促地“呃”了一聲。“噓……馬上就好了?!绷_家楠說著,腰上一沉,全根沒入。然后他耐下心等待,直到祈銘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等待有些漫長,至少對于羅家楠來說幾乎得靠咬著牙才能忍住。結合的部位突突地跳著,里面的軟rou時緊時松,又要把他往出推又像是要把他吸得更深。這簡直是份煎熬,可他真心不舍得弄傷對方。“可以動了么?”他謹慎地詢問。祈銘緊咬著嘴唇點了下頭,緊跟著就被羅家楠抽出又頂入的動作逼出了眼淚。酸、脹、爽、痛,一瞬間祈銘覺得自己的臟器都被羅家楠頂錯了位,蒸騰在下腹的欲望也隨之朝全身猛烈地放射。他覺得自己要死了,死在這份洶涌澎湃的愛欲之中。————————盡管折騰了大半宿,羅家楠還是在六點半鬧鐘響起時準時睜眼。祈銘一直枕著他的胳膊睡,弄得他現在胳膊是木的??煽磳Ψ胶粑椒€地熟睡著,累得連鬧鐘響了都沒醒,他著實不忍心把人叫醒。前半截還有腦子關心下人家的感受,后半截就全順從本能了。仗著一副鐵打的公狗腰,他一晚上折騰了祈銘三回,總算把之前夢里的場子都給找了回來。老實說他現在還有點蠢蠢欲動,可這要是再悶頭搞一頓,等會得爬進辦公室。許杰看羅家楠打進門就笑的跟個傻逼似的,滑著椅子蹭到他身邊,撞了下他的肩膀問:“嘿,哥們,有啥好事別自己偷著樂啊?!?/br>“去一邊待著去?!绷_家楠語氣雖然蠻橫,但要沒耳朵擋著,這嘴得咧后腦勺上去。“你小子——”許杰伸出食指點了點,“老實交待,昨兒夜里哪風流去了,瞧你今天滋潤的,臉上都直反光?!?/br>“那真是——”羅家楠拉了個長音,“神仙般的待遇?!?/br>“我cao,行啊你,不聲不響地交女朋友了。誒,回頭帶出來讓哥們看看,得是什么樣的姑娘能把你給收了?!?/br>羅家楠哼出聲不屑的鼻音:“貴重貨品,概不陳列?!?/br>“得,等著喝你的喜酒?!痹S杰也不多問,反正不管羅家楠怎么藏,丑媳婦早晚也得見公婆不是。羅家楠看了眼表,在屋里踅摸了一圈,問:“陳隊呢?不是說今天要去野生動物園取證?”“趙副隊昨兒夜里進醫院了,說是槍傷又犯了?!泵缂t松開嘴里喝豆漿的吸管,“這氣溫一降他那舊傷就得折騰幾天?!?/br>雖然同情趙平生,可羅家楠更惦記家里的祈銘:“那今天可以放假了?”“陳隊讓咱們先去,他直接從醫院過去?!泵缂t用“老娘早已洞悉一切”的眼神打量著徒弟,“怎么,你著急娶媳婦???”“到手了還著什么急?!绷_家楠小聲嘀咕了一句。苗紅耳朵多尖,聽到這個,她立刻伸手把徒弟的脖子一箍?!皝?,跟師傅說說,你靠什么把人祈老師騙到手的?”旁邊正吃早飯的許杰一口豆漿全噴電腦屏幕上了。第48章鑒于簡越不可能是進了猛獸區才讓人一槍放倒的,所以尋找到第一案發現場尤為重要。簡越的辦公室之前羅家楠搜查過了,除了那一堆欠條沒有任何值得追蹤的線索。監控也沒那么密集,只有大門口和倉庫那有。麻醉動物用的麻醉劑倉庫有一部分,核對數量沒有問題,剩下的除了工作人員已經領走的,都在醫務室里。鑒證科的人給每一把麻/醉/槍都取了指紋,以供回去做對比。羅家楠和苗紅去醫務室查詢麻醉劑的使用情況,許杰和喬大偉搜查辦公樓里的其他地方,陳飛趕到之后頂著滿眼的血絲去保安室看監控。醫務室里有兩位獸醫,一位姓裘一位姓白,今天值班的是裘大夫。裘大夫年近花甲,戴著副瓶子底厚的眼鏡,不太修邊幅,白大褂上有幾處斑斑點點的暗棕色血跡,下巴遍布著稀疏的花白胡須。“這給動物看病啊,和人不一樣?!濒么蠓驓q數不小,心還挺花,一看見苗紅這么個英氣女警,立刻端茶倒水腳前腳后圍著她轉。也不管苗紅愛聽不愛聽,嘴巴一直沒閑著?!叭四?,知道說話,哪疼哪不舒服的,一問就知道。動物可不會說話,你按疼它,還張嘴就咬你一口?!?/br>說著,老頭兒挽起臟兮兮的袖口,給苗紅看胳膊上的疤痕?!斑@是狼咬的,骨頭都差點斷了。我跟你說啊,姑娘,別看這動物不會說人話,但你真救了它,它記你一輩子的好?!?/br>“是,我小時候救過一只野狗,后來它天天接送我上下學?!泵缂t客氣地回應對方。雖然裘大夫殷勤過了頭,可畢竟是長輩。“哎,有時候啊,這動物比人更懂得感恩?!濒么蠓虮е觳颤c點頭,“就說我們這簡董事長,早年就一窮小子,高中沒畢業就去給夫人的老爹做司機,出車禍兩塊脊椎骨擠到一塊去了差點高位截癱。老爺子心善,給從國外請個大夫來治,后來又跟夫人好上了,一下子平步青云。又開工廠又投資,錢是不少掙,可心呢,也飛了,夫人一跺腳離婚出國,不跟他置這氣。這不去年投了好幾個億弄這么個野生動物園,把小情人弄進來當總經理,那娘們什么也不會干就知道抖著個胸大呼小叫?!?/br>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