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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有一天賜給她么一個溫柔綿軟讓她心儀的男子,她心底是無比的感激,慶幸來到了這里與他相遇。 方子魚微睜開眼眸,眼里的痛色與喜色兩并綻放,隨即松了手指攀上她的脖子,“有些。不礙事?!蓖?,他那里確實很痛,絲絲的痛傳遍全身,不敢隨意動彈。喜的是,他心心念念終于成了她的人,久來的念想終于如愿了,此時還有什么比這還開心的呢。 陳心唇角淡淡笑了起來,擦了擦他額上滲出的冷汗道:“乖,很快就不痛了?!币贿叞矒崴贿吘徛膭恿似饋?,使著手段盡量讓他舒適,半晌過后,看著他從痛意到享受的過程陳心松了口氣,隨后邪魅的一笑,黑眸閃閃發光灼人眼球,方才只顧著他,她還沒享受呢,想著便加快了速度。 “嗯..啊..嗯..心...”方子魚喘著粗氣隨著她的動作攀過一個又一個的高峰似的,高高下下,磨人難受又歡愉的緊。 紅帳搖搖晃晃,掛鉤那系著的玉珠叮咚碰撞的厲害,男子的嬌喘聲細細迷蒙的傳了出來,細碎了一地的盈盈月光,羞得窗下的花叢也似乎為之掩面折了折腰,避之躁意。 深夜,細碎高昂的嬌吟聲還在繼續...... 翌日,太陽高高升起,布滿又欠愛后特殊氣味的屋子里,兩根大蠟燭早已燃燒殆盡,留下了兩堆堆積而起的紅淚,床外掉了一角的鴛鴦戲水錦被突然被人輕輕的提拉了上去,女子細心的為懷里的人封好縫隙,免得深秋的冷風吹了進去,徒惹他不舒服而令他早醒。 陳心小心的往下移了移身子,憐愛的貼著他的額頭,動作輕巧的撩開遮著他側臉的幾縷發絲,嘴角輕輕含笑,昨晚她初嘗情事,個中滋味美妙讓她一時難以遏制,便纏著他一直做到打了五更天,后來見他暈了過去才收手停下,如今想想,自己就像一匹草原上的餓狼,早已餓得雙眼發綠。 ☆、第一百八十一章 清醒了過來的陳心閉目養神地摟著全身光滑的方子魚躺了許久,兩人肌膚的相觸,手月卻交纏,懷中的人兒那悠悠散發出來的體香,疲憊卻甜美的美麗面容,都在不停的刺激著剛剛開葷的陳心,就算意志再頑強的人,放在心尖上的人面前,床事這滋味難言的東西,從來都沒有一刻會想歇下心思的說法,只會越來越想,如影噬骨。 僅僅一個晚上,她就投槍繳械成了他的裙下忠誠之臣,這魅力,也就只有方子魚能讓她如此了。 陳心嘴角無聲的嘆了口氣,看著他熟睡反而令得他更加純凈恬淡的相貌,眼眸里卻是浮現了無數的流光旋轉交錯,隨后慢慢的幽深沉淀下去,變成了一潭的沉黑幽靜,仿佛里面深處藏有一只食之味髓,隨時都會將人吃干抹凈的巨獸。 陳心忽然伸手一個柔和的掌風向外掃去,一旁緊閉著的兩扇木窗倏然向外打開,屋里一時爭先恐后涌入了清新冷冽的空氣,金黃的色調也不甘落后地灑了進來,堪堪投到了不遠的流紋彩錦金絲軟榻處,照耀得流光溢彩,凌光幽幽,rou眼望去煞是一片炫目不敢直視。 “中午了么?”望著那片投灑進來的陽光,陳心輕聲的呢喃道。 就在這時,窗桓上照舊出現了一顆蛇頭,陳心目光一凝,被下的手輕輕移開他搭在她腰上的素手,不發出一絲聲響的起床,走到窗邊便細聲道:“找到了嗎?” 黑翼瞪著那雙看上去冷漠異常的蛇眼問道:“你說的是哪件?你交給我的事有兩件?!?/br> “兩件都說說吧?!标愋谋П壅f道。 “綠褐一族的的落腳點在深山峭壁,離這有些遠,這兩天估計就到了。至于你前天交代的事,我去找了找,確實看到了你給我看過類似的那些賬本薄,那老匹婦收得可嚴實了,若不是帶上了兩個小妹幫忙,我一條蛇還要忙活一天呢。喏,給你。你說收得越緊的就越要帶回來,這兩本就是收得最緊的?!闭f著,尾巴卷了兩本藍皮賬本送到陳心跟前。 陳心眉梢一挑,接過那兩本賬本翻開其中一本看去,連續翻了幾頁放下,又拿起其中一本翻開,看了兩頁心中一驚,卻越看越似笑非笑,“沒想到這沈秀膽子這么大,觸角都伸到了蒼月去了。勾結外國意圖謀逆造反,嘖嘖,那竭力維持的一身正氣凌然的形象,快要破碎了吧。呵?!标愋闹S笑一聲,又問道:“沒被發現吧?” 黑翼搖頭,“誰會注意到草叢或是疙瘩里筷子大的蛇呢?夜色黑趁那些護衛松懈的時候很順利的就從窗縫里溜進去了。對了,里面還有很多金銀珠寶,翡翠珊瑚這些寶物呢,沒想到這老匹婦這么有錢,一間地下室都堆滿了?!闭f著,語氣酸酸的,恨不得全是自己的才好。 陳心淡笑安慰了兩句,讓它玩去便輕手輕腳洗漱穿衣,腳步匆匆去了廚房。 ☆、第一百八十二章 傍晚黃昏,一輛符合陳心官位規格的馬車在青石板上緩緩的向宮門行去,此時,寬闊的街道上行駛著不少華麗光鮮的馬車,有弧度圓滑俏麗的圓頂亦有沉穩大氣的平頂,陳心在車上的格屜里拿出一塊疊放整齊的白色輕紗,動作生硬的為方子魚戴上,在他瑩瑩水色的眸光下牽過他的纖手柔聲道:“本來這次女皇的壽筵三品官階之下的官員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似乎這次女皇格外開恩,允許這屆科考脫穎而并且出身帶官職的學子進宮賀壽。本來不想帶你去的,但她們都有夫郎家眷伴其左右,言聲歡笑,只有為妻一人孤身一人就不妥了,而且聽說這位女皇尤其鐘愛在宴會上賜婚牽線,未免為妻太過顯眼被她注意到亂來,所以小魚兒只能陪為妻走這一趟了?!闭f著,勾唇隔著薄紗準確的親了親他的唇瓣。 有些昏暗的車廂里,方子魚臉色有些粉紅,自成親以來天天被她弄得腰酸背痛,晌午才醒,偏偏她醫術高超,他任何的不適很快就會被消去。而如今,不知為何緣故,他不由自主地對她的觸碰比之之前更為敏感了,想到這便淺淺彎起了櫻唇,眉眼暗藏著已為人夫的春意,聲音清麗柔和“我是你的夫郎,當然要陪你出席任何宴會了,心只會是我的?!?/br> 陳心聽言緊了緊他的手,輕笑道:“小魚兒說得沒錯?!彼傥坏臀?,女皇是不可能賜婚的給她的,一般女皇賜婚都是有跡可循的,賜婚對象全是朝中肱骨的千金公子,照情報看來,她那所謂的每次牽線都有著她的心思心機所在,無不是在分化著某些人的利益或是在凝結著己方的實力。 “淵主,到了?!睋Q上了下人服裝的清楊低聲說道。 “嗯?!贝蜷_內置布簾的車門,陳心率先跳了下去,身姿干脆利落,玉樹蘭姿,引得一些閨閣男子暗暗頻頻掃來視線,又故作姿態的當作沒瞧見跟著家人往前走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