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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那蔥自是付清明最大的弱點,那生蔥拌飯自然是最要命的存在。“真臟,吃東西都不老實?!?/br>歐陽朔雖是埋怨,卻還是伸手抽了紙巾給付清明擦了嘴。付清明卻沒擦,硬生生的拽住了那只手。“你你……干嗎……”歐陽朔被付清明突然嚴肅的神情嚇到了,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暗潮涌動著,而那暗潮的顏色……“你別找事兒啊,你……”歐陽朔的話被一陣濃郁的綠色煙霧打斷了,因為在那綠色濃霧中,付清明正在以rou眼能看見的速度長大著……英氣的臉逐漸輪廓清晰,青澀褪去,身高也隨之增長。扯著歐陽朔的那只手,也在緩緩長大。在這濃郁的綠色薄霧中,付清明再次長大了……歐陽朔眼睛一閃不閃的看著這一神奇的過程,直到濃霧散去,也沒能離開眼睛。付清明再次長大了,這次是徹底長大了,和他的付清明一模一樣……“朔,你怎么了?”付清明也知道這是自己長大了,可這喜悅還沒來得及和歐陽朔分享便撞見了歐陽朔一臉清淡的淚痕。男人居然哭了?心不由得被狠狠的揪了下,付清明來不及多說什么便將人擁入懷里。男人的眼淚最是燙人。付清明所有安慰的話歐陽朔都沒聽進去,一心貪婪的享受著這個久違的溫暖懷抱,不再稚嫩,不再青澀,是付清明特有的,淡淡香氣的懷抱……“付清明?!?/br>“嗯?”“歡迎回來……”吻,不再有任何的抗拒,身體依舊那么契合。臥室中,付清明那雙綠眸溫暖而熟悉。衣物盡退,付清明終于看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身子。無數的愛語化成密集又溫柔的吻,唇瓣的每一下觸碰都是帶著燙人的溫度,在歐陽朔的身上點了一次又一次火。寒冷的冬日,歐陽朔覺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付清明虔誠的親吻著男人的身體,每一吻都好似給神明的獻禮,感謝他們讓自己擁有了能夠擁抱愛人的身體……**,帶著燙人的熱度,席卷了歐陽朔身體的每處。久未經情事的身體被去點燃,歐陽朔也微微直起身來,回應著付清明。月光依舊,卻似乎不再清冷。房間里到處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濃郁的,成了最好的催情香薰……每一次呼吸帶來的炙熱和激動都讓人興奮的想顫抖。付清明極盡所能的在歐陽朔身上放火。“啊……”愉悅的聲音從歐陽朔喉頭溢出,不似女人般的輕靈,卻帶著男人特有的低緩聲線,讓付清明剛長大的身子瀕臨失控的邊緣。“朔,多叫些給我聽好嗎?”付清明嘴含那紅梅含糊不清的說著,為了聽到更好聽的聲音再次用牙齒輕咬那被侍弄的紅腫的凸起。“嗯……啊……”疼癢的感覺,從胸口直竄頭頂,快|感毫無征兆的襲來。“唔……”被肆意品嘗的唇瓣溢出難耐的聲音,歐陽朔感覺有異物入侵了自己的身體。骨節分明帶著隱隱熱度的手指,攜眷著自己剛才帶來的藥膏進入了自己。一根,兩根……直到三根填滿自己,歐陽朔都在貪婪的看著眼前汗濕頭發的男人。手指被退出的同時,自己再次被吻了。“朔,我要……呼……”付清明的話被一雙溫柔的手打斷了。歐陽朔愛戀的伸手撫上了付清明怒張的“長劍”,技巧性的**著。亂了的呼吸無法調整,付清明覺得自己要被歐陽朔迷死了。這身子,這眼神,還有這男人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移不開眼……為何會如何被誘|惑?付清明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輕輕扯下那雙若火的手,付清明架起了歐陽朔的長|腿。“明……啊……”狹長的鳳眸里滿是愛憐的悸動,當自己被進入的那一刻,那身體的不適都沒能讓他閉上眼睛。眼底盡是滿足的愉悅。一聲聲愛人間的呢喃,讓付清明忍不住加快的自己的頻率。那雙深沉的藍眸,好似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付清明心甘情愿的溺死在其中。移不開的眼眸,久違的歡愛……我的付清明,回來了……93各種“燈泡”其實,蜜蜂也沒有那么煩人不是?最起碼它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些……懷里熟睡的人兒帶著自己的痕跡和味道。付清明癡癡的低頭看著,心里異常的滿足。白天的委屈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滿足,甚至讓付清明覺得,再多被蜇幾下都值得……心臟處滿溢的充實讓那薄唇止不住上翹,形成一個美好的弧度。“嗯……”懷里的人兒無意的哼鳴,好似貓爪撓心一般讓付清明受不住。不過即使再次有了感覺,付清明還是知道不能再要了。明天就是他說的新年了,準備了那么久,不能因為這種事兒而泡湯。所以,那澎湃的欲|望,被付清明硬生生的壓回去了,只是收緊了自己已經成長為有力的臂膀,將人圈的更緊一些。睡吧,我會在你身邊,永遠不再離開了……一年之中的最后天的太陽升起了,付清明就這樣整整抱著歐陽朔看了一晚上……一點兒都不累……嗎?“喂,昨晚上你做什么壞事兒了?”凌越彬諧謔了一張美麗的臉,看著付清明那明顯的黑眼圈輕笑。“管好你自己?!?/br>付清明長大了,這脾氣貌似也會去了……凌越彬輕笑的超忙活的歐陽朔努努嘴,又低頭看看付清明的腿|間,那模樣像足了調戲良家婦男的美人流氓°……“聶……”“得了,我錯了,呵呵,身體恢復不錯啊,性子都跟著一起恢復了,可這記憶……”凌越彬沒再說下去,而是起身將聶遠端過來的菜接過來擺在桌上。“差不多了,你們去洗手吧?!?/br>“嗯好?!?/br>除夕夜,一大桌子的菜,歐陽朔的努力準備今天全都擺在了桌上。凌越彬還特意買了瓶紅酒助興。歐陽朔的菜,他們夫夫是第一次吃,可這一吃就停不下嘴了。“朔,怪不得付清明以前都不樂意我們去你家,原來一直在吃私房菜啊,以后不能這樣啊,我和聶遠每周都要……唔……”話多的人嘴巴被塞了一個滑嫩的rou丸,堵得嚴實。過年來吃一次就不錯了,這女人臉居然還想每周都來?怎么可能?“你堵我,我也……唔……”又一個rou丸。“好了,別再堵了,再堵我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