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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洛伊絲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嗎?”    白澤:“恨你們?!?/br>    “嚯嚯嚯嚯嚯嚯……”賣藥郎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阿澤,等消息吧?!?/br>    ……    老實說,太宰治不知道要和練紅炎去哪里。但練紅炎好像是知道目的地的,將他拉上馬,直奔那里。    騎馬的感覺真新穎,迎風奔跑的樣子,像極了被阿稚小姐馱著上天的感覺。    深夜極靜的街道上,只有馬蹄飛奔的聲響。沿路之上,也能瞧見“活死人”一二。    太宰治不禁問:“紅炎先生以前真的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嗎?”    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出現,至少出現在這里實在是太巧合了。    “可能見過,可能沒見過?!?/br>    他的回答,實在算不上是好回答。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太宰治并不感到沮喪。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皇宮之下?!?/br>    這次回答倒是很爽快。    “阿稚小姐在那里?”    “自然?!?/br>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練紅炎那么肯定,但太宰治相信,練紅炎知道著他不知道的東西。之后,全程無言。    直到馬蹄聲停在了一處墻角之下。    那處墻角的周圍是荒地,沒有房屋居民,雜草叢生。二人下了馬,太宰治跟著練紅炎身后,看到他單膝跪地,拉起了一道鐵蓋子。    “地道?還有這cao作?”    練紅炎招呼著他下來,但就在這時,他們的周圍又出現了一批“活死人”。不僅如此,還有另外的不速之客。    他立馬起身,蓋上了鐵蓋子。拔出刀。    太宰治苦笑著,“看來是不想讓我們過去呢?!?/br>    這個時候要是中也在就好了。    “既然如此,這里有我,你去找她?!?/br>    一眨眼的時間,練紅炎又已魔裝。    太宰治對于他的話是不可置信的,“你還真是……”    實在沒有合適的詞語來描述他了。    “不要誤會,你在這里確實礙手礙腳?!本毤t炎很冷漠地說道。    太宰治:“……”    他低笑了幾聲。他看著眼前的這個阿稚小姐曾經喜歡過的男人,似乎有些明白阿稚為什么會喜歡上他了。    “那就拜托你了!”    話不多說,太宰治拉起鐵蓋子,朝著練紅炎的背影看了一眼,義無反顧地跳入下去。    在他跳下去后不久,煌焱的身影出現在了上面,他是因為感受到了埃爾薩梅的氣息所以才出現在這里的。    有時候他會想會不會和埃爾薩梅的人聯手了,否則為什么總是那么巧的出現呢?    對付“活死人”,練紅炎根本不需要魔裝,憑他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將之全滅??墒前査_梅的人出現了,而他無法保證自己能否完全對付埃爾薩梅。而且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完全不是和埃爾薩梅的人對上的時候。    但是,他側眼看了身后的入口,心想著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埃爾薩梅的人發現白稚的特殊性。    “真是大無畏的想法?!?/br>    煌焱出聲道。    “你再怎么擔心,埃爾薩梅的人也無法動白稚一根羽毛?!?/br>    “我所想保護的,不過是個女人而已?!?/br>    無關她的身份與其他。    煌焱嗤笑:“即使她現在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真是慷慨啊?!?/br>    練紅炎瞥了他一眼,“比起我,你才是更為想要保護她吧?!?/br>    “所以呢?”    “你和她的關系,以及這一切發生的原因?!?/br>    手中的火焰將突襲過來的怪物燃燒殆盡,“這個原因,你親自問她比較好。十幾年沒見,不是很想要見她嗎?!?/br>    練紅炎一刀揮過,白色燃燒的火焰充滿了整片荒地。    “十幾年沒見,又何談這一小段時間?!?/br>    “呵,隨你吧,可別后悔?!?/br>    煌焱說罷,也再無言,與練紅炎并肩作戰。這次埃爾薩梅派出的怪物有點多啊……真不知道他們在背后到底做了些什么東西……    太宰治一路到底。這樣一條直通目的地的道路,完全不會迷路。所以他很快便來到了白稚所在地。    那淺藍色的光膜看起來極為不友好。    “阿稚小姐……”    他的阿稚小姐坐在淺藍色光膜之后的椅子上,旁邊還有一架尸骨。    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極了古時的女王。    她看起來像是在沉思著什么。    他小心地觸摸了下淺藍色光膜,發現自己的手背擋了回來。明明看上去像是水組成的光膜,可摸上去卻猶如銅墻鐵壁。    “阿稚小姐?”    他想要喚醒阿稚小姐,簡單粗暴的方法是最為可能的。    果不其然,在他喚第三次的時候,白稚真的睜開了眼。    “是你啊?!?/br>    太宰治一怔,仿若看到了第一次在寵物店看到阿稚小姐的時候。    他忽然有些擔心。    于此同時,太宰治的頭頂忽然出現了一只白鴿,毫無征兆地就出現了。好奇之下,太宰治將白鴿捉住,才發現白鴿的腳下裹著一個小竹筒,里面藏著一張字條。    當看到字條上的字后,太宰治激動地跳了起來。他揚著手中的字條喊道:“快看啊阿稚小姐,我們有辦法出去了!”    白稚撤去了光膜。而太宰治也顧不得其他,將手中的字條給了她。    “大家一定在想讓我們出去的辦法呢?!?/br>    他喜不自禁,可看到白稚臉上無奈的表情時,又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阿稚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難道是,我們不能全部出去嗎……”    太宰治猛然想到了什么。    白鴿是突然出現的,是不是說明是他們的一種手法?字條上的字是留給他的,可為什么是留給他呢?留給阿稚小姐才是最正常的吧!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真的要把你留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