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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煌焱?”    她猜測道。    一陣輕笑傳來,看來是她猜對了。    一身煌帝國的服飾,與紅炎差不多的身形,黑發直接披散在背后。他五官俊朗,面容溫和,走出來的瞬間,與被烏云遮掩的月光透出的那般氣質。    但白稚知道,這樣看起來溫潤如玉的人,實則并沒有所表現出的那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獨屬于煌帝國的肅殺之氣。    可能在見她的時候稍稍收斂了些,但這樣掩飾的眼神,是騙不了白稚的。    似乎是知道白稚看出了他的本身性格,煌焱也無暇去掩飾了。    “跟我來吧,由我來告訴你煌帝國最近發生的事?!?/br>    他說起話來,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或者說是長居高位的人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勢。    白稚猶豫了下,煌焱瞥了她一眼。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不用擔心,他去見練紅炎了?!?/br>    白稚默然。    ——不,她更加擔心了好嗎?!    ——在紅炎面前,太宰就是個戰五渣??!    白稚無奈扶額。    煌焱扯扯嘴巴笑起來:“不是說要相信他嗎?”    白稚瞥了他一眼,“為什么你會知道?”    煌焱輕哼一聲,“煌帝國發生的事,沒有是我不知道的?!?/br>    他說這話的語氣極為狂妄,不過的確有狂妄的資本。    煌焱慢悠悠地帶著她前往目的地。他似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對煌帝國出現這樣的生物毫不在意。    煌焱是和巴德很不一樣的。    巴德憂國憂民,臉上時常保持著一副憂郁的模樣。即使笑起來,那也是十分憂愁的。但他這個人若是在以往沒有政治上的災難時,恐怕是很活潑的吧,像巴爾巴德這樣的國家,人民應該就是這樣的性格。    而煌焱呢,有著資本的狂妄,宛若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以及冷漠。雖然和她說話時有時候會笑,但笑容未達眼底,是那種很官方的笑容。    煌帝國……    她第一次來煌帝國,那時候的煌帝國是怎樣的呢,除卻人民,即使本身華國歷史中的皇宮。    “要是見的辛巴和其他的,你也許會對我比較有好感?!?/br>    “辛巴?辛德利亞?”    “自然。那可是個不亞于他國主的家伙啊?!?/br>    難得聽他的語氣中有贊賞的意思。    辛德利亞的國主是辛巴達,而辛巴達是個不容小覷的男人。那么辛德利亞的意志力辛巴……    “你好像對他很熟悉?”    “談不上。只是辛德利亞的發展,過于飛速了。建國才多少年就能有如此飛躍的發展,無論是國主還是辛德利亞的意志力都不是泛泛之輩呢?!?/br>    白稚聽不出煌焱的話里的語氣,反正不是很爽就是了。    對此,白稚也沒有了繼續談論巴德或者辛巴的事情了。    “那些東西出現在兩個多月前吧。突然出現的,毫無征兆。而我則知道你可能要來了?!?/br>    “怎么說?”    “你之前出現的那一次,煌帝國也發生了一項不可思議之事。不過那件事整個煌帝國只有我以及埃爾薩梅的人知道,當然即使知道也沒有人會將這些事與你扯在一起?!?/br>    “聽你的語氣,是要我謝天謝地嗎?”    “呵呵?!?/br>    煌焱對煌帝國的掌握到底是怎樣一個程度。他對她現在所想要知道的東西又掌握了多少?這些,白稚都十分有興趣。    “我知道的不多,但絕對比你多?!?/br>    他說出的話,又是那么氣人,而本人似乎并無感覺。    “比如,藏在煌帝國皇宮之下的某個神秘人……”    ……    太宰治知道白稚在跟蹤,他從未小看過白稚。早在逛街的時候,他就已經將客棧附近的線路牢牢地記在心里了。    他其實沒有刻意掩蓋自己的行蹤,或者更希望白稚能真的跟上來。    因為他要去見的是練紅炎。    不過很奇怪,路途還未過半,他就覺得前進的方向似乎不對了。不過幸好,他還是到達了一個地方。    ——那是白天逛街時,他特意去詢問的驛館所在地。    驛館在洛昌的邊緣,再往前走便是接近了山地。    他的大腦計算了最近的路線,不過這個路線最快也要半個小時。但是現在,似乎才過了二分之一的時間。    離驛館近了,他減緩了步伐,看起來悠閑散步的樣子。    似乎是男人間特有的感應。他剛到驛館的門口,那扇門便被推開了,而推開的人,正是練紅炎。    “雖然很想說好久不見,不過……好吧,初次見面,我是太宰治,阿稚小姐的現任男友?!?/br>    他率先出手,宣告主權。    練紅炎凝視了他一晌,而太宰治也毫無惱意,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    “練紅炎?!?/br>    他言簡意賅。也沒有特意去注明什么,仿佛在他眼前,太宰治不過是個不足掛齒的小人物。    當然,如果忽略兩人握手之時的互相較勁的話。    “紅炎先生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阿稚小姐的?!?/br>    太宰治微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好像有些白了。    “不勞費心了。第一皇妃的位置已為她留了許久?!?/br>    臉上的神情毫無變化,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紅炎先生這句話可就不對了,阿稚小姐可不是那種愿意呆在金絲籠里的鳥兒呢~”    ——雖然手好像要斷了,但是其實不能輸!    “你對她了解多少?!?/br>    “自然比紅炎先生多?!?/br>    “你很狂妄?!?/br>    “自然沒有紅炎先生狂妄。當然,為了阿稚小姐而獨自延緩行軍路程,這一點,在下十分佩服?;蛘哒f,紅炎先生有這種自信?!?/br>    “倘若我與你一戰,白稚可幫誰?”    “自然是幫我?!?/br>    太宰治很自信地說道。    “因為她知道我打不過你?!?/br>    意外地坦白。    練紅炎不知被戳到了什么笑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