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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治故意板起臉的時候,是看起來很惹人笑的樣子。但是現在,他那認真的眼神,完全感受不到讓人發笑的意思。    真的很認真。    “啊,抱歉……不過比起這個。你看看這東西?!?/br>    白稚將在鳥巢里發現的黑布袋子捧在手心,示意太宰治打開。    太宰治毫不懷疑,直接打開了。    “……”    “阿稚小姐,我們發財了?!?/br>    “嗯,可以這么說,雖然是碎黃金,但也有三斤多了,按照現在華國的黃金價格,大約可以折算成五十多萬,然后日元的話,大概有八百多萬,近九百多萬了……”    八百多萬近九百多萬日元雖然比起七十億算是九牛一毛,但好歹也是錢??!她那小破店一年的營業額也沒有那么多??!    太宰治感覺這黃金的顏色,更加閃人了。    以前混黑的他,不是沒交易過更好的價錢。但阿稚小姐只是上了下樹,就能撿到這筆意外之財,這就是所謂白稚的氣運嗎……以前完全沒有發現呢……    或許可能,是水土原因?    “不過,一個鳥巢竟然能支承受三斤多的黃金,看來前任的鳥的筑巢功夫不是一般的厲害??!”    “比起這個,難道不是它能抓起三斤多的黃金就飛,更厲害嗎?”    “……好像也是?!?/br>    不不,看了鳥巢的大小,怎么想也想不到能抓起三斤多的黃金的鳥是什么種類……    “上面沒有灰塵,應該是不久之前,哈哈說不定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呢……”    ——那就不能單純地評價為高質量的鳥巢了。    “咳咳,不管怎么說我們有錢住酒店了?!?/br>    這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兩人相視一笑,裹上黃金,向最近的客棧奔去。    在老板奇異的目光下,兩人大搖大擺地跟著小二去了最豪華的房間。    ……    關于如何去找煌焱,白稚一點想法也沒有。    第二天,兩人決定啥也不想,逛街去了。    太宰治不知道抽了什么風,買了一大堆的口脂。    ——這個顏色不錯哦!    ——呀這個顏色很適合阿稚小姐呢!    一不小心就買了許多。    他指尖輕輕一摁,然后在白稚的唇上,輕柔地描繪著。    這樣的場景看起來頗為情曖昧情-色。白稚可能也感受到了,所以想要往后退一些,太熱了!    可是,太宰治的另一只手全捧著她一邊的臉頰,而她也正是因,想退卻又只能站在原地。    向他們投過來的目光不斷增多。    白稚垂眸向下,忽感覺自己被捧著的臉頰傳來陣陣微癢的感覺。    “能不能別這樣……?”    似乎感到苦惱而細微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    太宰治聽后,心中的某個地方刷的就熱了起來。    “不行哦。因為這樣子的阿稚小姐,真的太好看了!”    他好像很認真地說。    但白稚可能聽過許多次他的贊美,所以也并沒有感覺到這一次某種隱藏的意思??赡苤皇歉杏X到了某種不同,但卻沒有意識到是哪一種不同。    “阿稚小姐有感覺到心臟有微微加快嗎?”    “???這個嘛……”    白稚正想說什么,身后忽然傳來了喧鬧聲。也突然感覺投向他們的目光頓時少了許多。    聽起來像是馬蹄聲。整齊的,有力的。    “啊,是紅炎殿下呢!”    “看起來要去西征了??!”    “……”    街上的人紛紛說道。    而白稚已無法聽進什么了。    “不要動哦,不然會畫歪的?!?/br>    太宰治說道,他深咖色的眼瞳里滿是認真。    白稚索性什么也不想去想,便任由他了。    察覺到白稚的放松,太宰治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他又靠近了一些,而這時,隊伍已經快要經過他們了。    太宰治不知道怎么想的,說道:“我幫阿稚小姐扎頭發吧。剛看到了一條好看的發帶,就買了下來?!?/br>    白稚還沒說什么,太宰治便環住了她,以這樣子的方式來幫她系發帶。    無論是遠遠看上去的擁抱,還是系發帶,哪一種都表明了兩個人不同尋常的關系。    至少練紅炎沒有想過會在這樣子的時候再次見到白稚。雖然已經接到了來自巴爾巴德的信息,但是他真的沒有想過。    說起來也頗為諷刺。    也委實惱怒。    銳利的目光對上那個男人投來的認真堅定的視線,練紅炎瞇起了眼。他向身側的紅明說了幾句,而后隊伍便加快了速度。    等到整列隊伍都從他們的面前經過時,人群的喧鬧又靜了下來。    “走了嗎?”    “嗯,走了?!?/br>    太宰治微笑著,將頭發扎好后,就收回了手。    似乎沒了逛街心情,兩個人抱著一大堆口脂回了客棧。    “你剛才是故意的嗎?”    白稚仰躺在床上。    太宰治剛倒了一杯茶水,聽到她的話,便像她一樣仰躺在床上。很快,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整個人一翻,翻到了白稚的上面,兩手撐在她的左右兩邊。    “阿稚小姐是這么認為的嗎?”    房間里只點了一根蠟燭,而蠟燭又在桌子上,所以十分昏暗。    白稚努力去看他的眼睛,但神獸良好的視力,此時卻不怎么管用。    太宰治微微靠近了她,腦袋緊靠著她的肩窩,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白稚有些慌了。    “唉……你……”    “……只有對阿稚小姐,無論什么事,都是無比地認真的呢……”    肩窩處傳來了一些濕意,白稚以為是他哭了,可是,她無法想象他哭的樣子。直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忽然傳來。    “啊你干什么?!”    白稚捂著被咬到的地方,瞪著此刻笑得一臉開朗的人。    “抱歉啦阿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