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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那人身上散發的詛咒氣息??蛇@個不一樣,不管怎么看,都沒有詛咒或者咒術的痕跡。 “……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阿稚小姐在看什么嗎?那個小孩子嗎?”太宰治忽然從她的一邊湊過來,呼出的熱氣灑在她一側的脖頸上。 她佯裝鎮定,輕聲道:“那個孩子身上,有著與之不相配的靈魂。不像是咒術的原因?!?/br> “那個孩子么……那可就有意思了?!?/br> “怎么說?” “現在越看,那個孩子好像長得很像那個高中生偵探呢?!?/br> “工藤新一?” 高中生偵探的話……印象中確實有個高中生偵探的,因為經常有報紙刊登他破案的消息,想不知道也難。 ——有著“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之稱的工藤新一。 不管工藤新一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這都不是現在所要關心的。 現在讓白稚感到疑惑的是,為什么這里沒有亡靈?人死后的幽靈去哪里了,她跟太宰治說了下后,然后找個隱蔽的地方隱了身,穿過了警戒線,親自去看了案發現場。 “咦?白稚小姐呢?”海洛伊絲左顧右望,在她轉眼的時間內,白稚就不見了身影。 “阿稚小姐去上廁所了?!碧字握V劬φf道?!澳銈儌z自己去玩吧,我去等她?!彪S后,在海洛伊絲說話前,穿過了人群,往前走去。 警察列出了嫌疑人,其余無關的人則是被勒令暫時離開博物館。海洛伊絲和中原中也在其中。太宰治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偷偷留在了博物館內。 奇怪的是,藥師寺涼子和泉田準一郎也是在博物館內的,但是案件發生的時候,兩人卻不見了身影。 不管怎么說,兩人作為警視廳的人,怎么著也會出現吧? 案件的真相完全不需要耗費多少時間,在“小偵探”工藤新一的“真相只有一個”中,就抓到了兇手。 ——原來所謂的“沉睡中的毛利小五郎”是這樣子來的嗎。 ——說起來,名氣都打得如此之響了,他是扎了多少麻醉針??? 眼看著案件也結束了,白稚卻依舊找不到死者的靈魂。沒有虛變的可能,也沒有看到附近有死神送他離開人世,更沒有感受到黑白鬼使的氣息……甚至于,她連靈魂的存在也沒有感覺到。 還有,藥師寺涼子與泉田準一郎到底去了哪里? …… 警方撤離后,博物館下午閉館。 白稚離開博物館后,就見到了在外面等她的太宰治。 “怎么樣?” 白稚搖搖頭,神色間有些郁悶。 “全找過了,什么也沒找到。就連藥師寺與泉田也不見了?!?/br> 太宰治“咦”了聲,他望著面前的博物館,神色微沉。 “對了,海洛伊絲和中原先生呢?” “他們的話,已經走了呢?,F在就是阿稚小姐和我了~” 他末語上挑,不知打著什么主意。 “走吧,阿稚小姐?!彼皇帜弥鴤?,一手朝上伸向她。好看的眼睛微微瞇起,就像是想要極力獲得糖果的孩子。 白稚將手搭在他伸出的手上,被握住了。她僵硬了下,但隨后像是想開了什么似的,反手握住了。 “太宰先生真的決定好了嗎?” “阿稚小姐指的是什么嗎?” “所有的所有?!?/br> “那便是想好了?!?/br> “不過,阿稚小姐突然的答應讓我很是惶恐呢?!?/br> 白稚驚訝地望著他,問:“咦?我答應了什么?” 太宰治瞇著眼睛,低著頭看著她,隨后唇角一側微微翹起,壞壞地一笑。飛快地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啄,還意猶未盡地添了下嘴唇,“答應了這個哦!” 看到白稚臉紅起來,太宰治的內心仿佛抹了蜜一樣甜。得意地笑著,頗為開心。 ——果然啊,阿稚小姐并不是對他毫無感覺的! ——無論是否以正式的答案來回應他。這抹臉紅就足以代表了一切。 “要去哪里嗎”白稚拍拍臉,退卻臉上的紅意。 “當然是約會啦!” …… “奇怪?怎么沒有?” 博物館內,空氣突然一陣波動。波紋隨之散開,出現了兩個身影。 扛著黑色鐮刀穿著紅黑相間服飾的男子皺著眉。 “難道是靜靈庭的搶先一步?” 扛著大旗身著紅白相間服飾的男子則猜測道。 “應該不是。這里沒有死神駐扎?!?/br> 二人便是地獄的公務員黑白鬼使,是鬼燈最為重要的兩名下屬。因為有他們,所以鬼燈才有時間休年假和環球旅行。 “僅僅是晚來了一步,就不見了嗎?” “會不會是白稚大人超度了?空氣中還飄著白稚大人的氣息呢?!?/br> “也許吧,先記上一筆?!?/br> “等等?!眱扇思磳㈦x開時,鬼使黑忽然像是感到了什么,立馬叫住了鬼使白。 “有點不對勁?!惫硎购谡f道,“不覺得這里太安靜了嗎?” 這么一說,鬼使白也露出恍然的表情。 “的確。照理說,上了百年的東西,尤其名貴的東西也該成為付喪神了。這里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里收藏的物件,久遠的可以追溯至平安京,甚至更早之前。就算沒有成為付喪神,也會有靈力的波動的??涩F在,完完全全就是死物了…… “太不尋常了?;厝ズ?,與閻魔大王和鬼燈大人說一說?!?/br> 黑白鬼使的身影消失后,博物館忽然彌漫起了一陣朦朦朧朧的霧。墻上畫與畫之間空白的地方,莫名地出現了一副不該存在的畫,而原本展示的柜臺卻又莫名地消失與出現……似乎有些僅僅只是被濃霧遮蓋而看不清。 畫中的少女,鮮紅的唇微微上翹,在朦朧的迷霧前顯得如此詭異…… …… 夜幕之下,博物館莫名地散發出一陣陰風陣陣的感覺。明明周圍布滿了小燈泡。 “為什么你會有鑰匙?” 白稚木著臉問道。 白稚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