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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有的傲氣的腳步聲。 “藥師寺警視?不知有何貴干?” 白稚在見到藥師寺涼子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自療養院這件事過后,兩人已經沒有再見過。這一次算是自那次事件后的第一次見面。 “許久不見。你的店里還是那么蕭條啊?!?/br> 藥師寺涼子穿得很清爽,米色的吊帶裙,以及脖子上系地同色系的方巾。寬檐帽在她進來的時候就摘了。 “這樣太失禮了警視!”泉田準一郎也是一如既往得苦逼。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啊泉田君?!彼洁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而對于她曖昧的表情,白稚一無所知。 白稚扶額,“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一來就吐槽吧?”將賬本放好,白稚走出柜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冰水。 “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就不能來看看老朋友嗎?”藥師寺反問道。 白稚嗤笑了一聲,“我可不覺得以我和你的認識程度,稱得上‘老朋友’這個說法?!?/br> 藥師寺淡淡地“咦”了聲。 “這句話可真傷人心啊……不過,我同意的你的說法?!?/br> 藥師寺握著水杯的樣子,像是舉著一杯名貴的紅酒。她的嘴唇依舊是那么紅艷,比櫻桃還要紅上三分。她雖然喜歡化淡妝,但是嘴唇的話,總是選擇紅色。不得不說,紅色的唇膏確實十分適合她。 “那就由我來說明吧?!比餃室焕捎帜贸隽酥暗挠浭卤?。 他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東京的一家博物館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前來報案的是當時值夜班的保安。他聲稱見到了‘鬼’?!?/br> “鬼?” “是的”。泉田準一郎解釋道,“像是幽靈一般的東西。因為博物館里存放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那些大部分都是有年代感的寶物,如果說是付喪神一類的話,似乎也不是沒可能?!?/br> “誒?”白稚微笑起來,“泉田君現在好像很適應靈異事件嗎。果然是這段時間經歷了很多把?!?/br> 泉田準一郎謙辭道:“跟著警視的話,確實遇到了不少事情。雖然并不是幽靈這一類東西。但總歸是區別于普通事件的。雖然也確實對此很苦惱?!?/br> 藥師寺涼子挑挑眉,對于泉田準一郎的說辭不做任何解釋。她現在將所有的解說全權交給了泉田。 “那么我繼續說。在保安的報警后,警方一開始以為只是普通的惡作劇。比如小偷什么的。畢竟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有小偷覬覦的話也不是沒可能的。所以查看了監控。但,監控中很平常,什么異樣都沒有?!?/br> “理所當然的沒有立案。然后第二天早上,博物館前晚當值的保安也來報案了,這一次他說得比較詳細,當然是相對于第一個報案的保安來說,確實比較詳細了。他說道,昨晚當值的時候,他恍惚間看到了一名金發的少女,看起來十二三歲的樣子。他起先以為是哪個偷跑來的客人,所以便跟上去了,想要把人帶出去。結果就追到了盡道里,但奇怪的是沒有少女的影子。以為自己追錯了地方,于是打算回去,結果手電筒照到了盡道處的墻壁上,而掛著一幅畫,畫上的少女正是他看到的那名少女。但更加奇怪的是,博物館在這之前,并沒有那幅畫?!?/br> “也就是說,是突然出現的畫?” 泉田準一郎點點頭。 “保安說,無論是哪個時間段值班,他都沒有見過那幅畫?!?/br> 這時藥師寺涼子說道:“雖然對過博物館收藏品的數量,但奇怪的是,工作人員拿出了兩本冊子。說是在原本放冊子的抽屜里發現又多了一本。兩本冊子上記載的數量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收藏的名稱。有些相同,有些不相同。而對此,工作人員自己也不清楚哪本是真的,哪本是假的。好像是記憶方面出現了些問題?!?/br> “所以,其中一本是為了迷惑博物館的收藏而假冒的?” “也只有這么想了?!?/br> 博物館嗎? 白稚不由地沉思著。 猛然想到了,會是跟它有關系嗎? “那么,你們來找我,需要我做什么嗎?” “唔……”藥師寺撥了撥頭發,“這件事的話,其實已經擺脫了武裝偵探社,不過……可以的話,希望白稚小姐也一起來。有白稚小姐在的話,會更加安心吧~” 面對藥師寺曖昧的視線,白稚眼皮挑了挑。 于是第二天,穿著沙色風衣一頭亂糟糟的黑發的年輕人來到了店里。 “早安,阿稚小姐!一起來調查博物館奇妙事件吧!” 果然如此…… 不過,倒也不壞…… 當然,最后白稚還叫上了金之讀姬——海洛伊絲。 作者有話要說: 想想真是不可思議,這篇文原先只是打算寫個幾千字的短篇而已的…… 今天碼字有些累,因為房間里空調壞了,只好在客廳窩一夜,在眾目睽睽之下碼字有些心慌慌…… 以上,晚安! 第56章 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 最終還是兩人結伴去了東京。 “太宰先生準備得真充分啊?!?/br> 看著被遮陽傘隔絕的太陽, 白稚感慨地說道。 太宰治靈活地轉著傘,看起來超開心的。 “因為是和阿稚小姐一起出門, 所以準備得自然充分啦!” 白稚沉默著, 不知道該怎樣回應他的話。倘若在聚會以前的話, 一定會半開玩笑地吐槽回去。但是現在……老實說,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太宰治并不是不知道白稚沉默的原因, 但是此時他一點也不想說什么。一旦說了什么, 即便只是“希望阿稚小姐不要感到煩惱”這樣的話,以阿稚小姐的性格,也會產生“愧疚”的情緒吧。 像是什么“無法回應你的感情”之類的話。 而這種, 恰是太宰治所不需要的。若是真的有了這種“愧疚”的感情, 那么一切便不需要再爭取了。 現在還很早。 太宰治看著白稚的發頂,唇角一直翹著。 ——如果是為了阿稚小姐的話,勉強活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