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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勢力都已經抬舉他們了,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歹徒而已。表面上的武裝歹徒挾持人質,而他早已看穿隱藏在人質中的細作。 比起出風頭將他們制服,還不如看看那些偵探如何將他們一網打盡。 那可是比單方面完虐更加有意思的事。 當然在歹徒們聲稱在飛機上安裝了炸-彈后,中原中也確實驚訝了下。 目光從看螻蟻到看鼠輩,更加期待起偵探們如何應對了。 出乎他的意料,最先找到炸-彈的竟然是那個看起來只是小學生,但思維邏輯程度卻不比其他偵探們弱的孩子。 是叫江戶川來著的。 聽到這個姓的時候,他一度以為這個孩子是不是與武裝偵探社的江戶川亂步有什么關系。畢竟,江戶川這個姓,可不是鈴木啊田村啊這些常見的姓氏啊。 比起偵探們搜尋炸-彈,暗殺者們已經蠢蠢欲動了。 當然,在一開始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的時候,中原中也就已經懷疑內部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比如蘇瓦爾是否有jian細存在。 不,這個似乎也不大可能。 首領派他去蘇瓦爾鎮壓敵對勢力,可以說是秘密進行的,除了他與首領,其他的便是干部級別的人物,而且在此之前,他也沒有去過蘇瓦爾。為此,他也沒有乘坐專屬的飛機,而是隱藏在人群中,乘坐客機前往蘇瓦爾。怎么說也不會被發現的。 除非…… 除非對方早已從什么途徑中得知他們的信息。因為即便是蘇瓦爾的據點,對于總部的干部信息其實知道也是少之甚少的。只能是從別的什么途徑,比如情報販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是不是表明在橫濱,甚至本國內,就已經埋伏著敵對勢力的眼線呢? 將其中的彎彎繞繞思考了一圈,中原中也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什么叫將其中的彎彎繞繞思考一圈???我認識的中也才不會想那么細呢!” 太宰治又夸張地叫出來。 白稚踢了他一腳,無視他哀怨的目光,微笑著對中原中也說,“別理他,請繼續?!?/br> 中原中也:“……” ——不知道為什么,好氣哦! 他看了眼正在自顧自吃東西的少女,很快又回到了正事上。 少年偵探們將所有的炸-彈找出并拆除。本以為接下來的時間會平安度過,卻沒想到機長與副機長又出現了問題。 事情的起因在少年偵探們的推理中逐步清晰。 所謂的副機長竟然是歹徒們的一員,原本的副機長早已被殺害,而他則是偽裝成了副機長進入了控制室——副機長的尸體最后在餐車內被發現。見事情敗露,便起了殺心。想要殺掉機長以奪取飛機的控制權,從而脫身。 可沒想到,機長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在開客機之前,這名機長在蘇瓦爾開的是戰斗機。 身手方面自然無需多說。但無奈因為在控制室內,有了許多顧慮,一時不慎被歹徒占盡先機。雖然最后成功將歹徒制服,但本人也因歹徒的一刀而進入昏迷狀態。 索性飛機內有醫療職業的乘客,使機長免于生命之憂。 雖然飛機有著自動駕駛的系統,但是因為在機長與偽裝成副機長的歹徒搏斗之時,燃料倉不小心被打開了,使得飛機失去了大部分的燃料。而這些燃料并不能使飛機成功降落在蘇瓦爾國際機場,只能迫降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島。否則的話,全飛機的人大概就要上演“偵探們眾人的奇幻漂流了”。 求助于巴勒莫機場的相關人員,原本中原中也打算使用異能力控制飛機的重力來達到平安降落。但是更加出乎他意料的事發生了。 ——偵探們居然會開飛機! ——現在的偵探們都那么牛逼嗎?! 不管怎么說,總算是平安降落在巴勒莫機場了。 對于之后的事中原中也沒有參與,而是直接動身前往蘇瓦爾。 暗殺者們一直跟隨著他,無論他怎么隱藏或者偽裝,他們的視線從未離開過他。期間有幾次暗殺他雖然躲過了,但是無奈的是,似乎怎么也甩不掉他們! 他現在懷疑起所謂情報販子的可能性了。 即便是情報販子,也不可能對一個人臨時性的行為作出預測。 那么唯一的可能是——對方有某種能力可以預知人的行為。 那可就著實不妙了! 既然如此,偽裝已經沒有任何用處,還不如明目張膽地出現。 雖然這樣的行為可能使得自己在前往蘇瓦爾的時候,會遭遇更多的戰斗。 在此之前,前往蘇瓦爾之前,他去了一次巴勒莫的地下賭場。說是賭場,其實也有情報販子。龍蛇混雜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消息。 聯系了賭場里曾經有過利益關系的人。從中獲得關于那幾個小型家族的資料。對于能力以及其他的什么試做分析,從而可以更急順利地做出應對措施。 ——畢竟蘇瓦爾的據點就是被突然襲擊的啊。 到底是聯合家族,說到齊心力,終究還是有漏洞的。 而且還是近段時間來突然聯合起來的,并不是那種像是老牌黑手黨的同盟關系。只要一點利益,就能不小心說出口。 總而言之,有某種利益將幾個家族聯合起來。但對于這其中的利益,竟然連賭場的情報販子也查不出來。只能說比起金錢、地位、權利,是更加重要的東西。 中原中也還聽說,在襲擊蘇瓦爾據點之后,聯合家族還不要命地去挑釁了意大利老牌黑手黨彭格列…… 這么一想,中原中也覺得港黑的據點被一鍋端,似乎也不那么憤怒了…… “彭格列……?” 白稚喃喃出口。 “怎么?阿稚小姐聽說過嗎?不過倒是聽說彭格列最近內部矛盾也挺嚴重的,似乎是關于第十代首領的繼承。據說,其中一個候選人就在日本境內?!?/br> 太宰治說道。 白稚撫著下巴,細想著。 “是不是并盛?我之前在并盛的時候,聽說過有什么黑手黨的繼承人在那里,似乎還是個國中生……” 在并盛事多久之前的事了,她似乎有些記不清了。 “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