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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屋主的妖怪,若屋主用功的話,也就罷了,一旦產生攜帶的狀態的話,座敷童子就會離開那個家,導致生意失敗,關門大吉……    將座敷童子放到哥哥那里的話,一定會被嫌棄而離開的,到時候哥哥的藥店……    “所以,你現在是想把她們倆放到我這里嗎?不過,不管怎么樣,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br>    雖說生意興隆是好事,但是一旦離去的話,說不定比之前還要慘。她可不敢賭。    “你跟白澤不一樣,比起白澤,你更有上進心?!?/br>    鬼燈面無表情的說道。    “雖然你這樣說我很高興,不過……”    兩個座敷童子忽然發出詭異的嚯嚯聲,然后刷的一下消失了,腳踩在天花板上,來回跑動……    “嗯,她們看起來很開心?!惫頍艉軡M意地點點頭。    “我說……”    “開心?!?/br>    “很棒?!?/br>    白稚: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嗎?    “啊啊啊啊鬼燈!你這家伙不要把座敷童子放到我meimei這里來?。。?!”    帶著喜悅又焦慮的心情來到了meimei白稚的店內,卻讓他看到了鬼燈正在逼迫自己的meimei收留先前導致他災難的座敷童子,這份心情便完全被毀滅了。    “我沒有逼迫,我是在和白稚友好地商量?!?/br>    “信你才有鬼??!”    “哥哥?”    “哥哥??。。?!”    “誒?”白稚看到阿爾馮斯沖到白澤身后的那個人身邊,神情看起來十分激動,而那個人也是如此。    “阿爾?你怎么會在這里?”    除了激動以外,還有不可置信。    為了讓弟弟阿爾取回身體,他煉成了自己,結果在通過真理之門后,來到了這個與亞美斯多利斯完全不同的世界。    可是沒想到,取回身體的阿爾竟然也會出現在這里……    “阿爾馮斯的哥哥?”    “愛德華的弟弟?”    白稚與白澤面面相覷,兩人的眼神中都寫著:大事不妙!    ……    鬼燈帶著座敷童子走了,似乎是察覺到兩兄妹的神情不對,所以就暫且離去了。而白稚與白澤正商量著,如何將這個噩耗說給愛德華聽。    不過,愛德華雖然喝了子母河的水,即使有解決辦法,現在也無法進行?,F在的體內只是一股胎氣而已,還未形成真正的胎兒——喝子母河的水所懷孕的現象與自然懷孕的現象是不同的。只有形成了胎兒,才能解決。落胎泉之所以叫落胎泉,就是因為落胎啊。沒有胎,怎可落?    老實說,子母河畢竟經過了千年的時間,加之當初匯入地下河,也不知被稀釋了多少倍?,F在有沒有能力懷孕也是個未知數——說到底還是取決于喝了多少。    按白澤所說,挖河道的村民的妻子確實喝了子母河的水而懷孕,那么可能是喝了很多,加大了子母河使人懷孕的有效成分的濃度。    但如果子母河的水現在由于稀釋得太多了,而即使喝了再多的水也無法懷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況且經過千年,有效成分發生變化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后者的話……    白稚與白澤不禁同情起了那個村民。    ——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    現在首要做的就是等,等到愛德華體內的胎氣凝結成胎兒。其次便是如何將這個消息告訴愛德華。    當然,后面的問題,白稚選擇告訴了阿爾馮斯。    相比起哥哥,弟弟要更為冷靜。    “……白稚小姐,你說什么?我仿佛出現了幻聽……”    “那我再說一遍,你的哥哥,愛德華,有可能懷孕了。他之前喝了子母河的水?!?/br>    阿爾馮斯:“……”    在看到阿爾馮斯的表情從震驚不可置信——茫然——嚴肅——喜悅的轉變。    “也就是說,我要做叔叔了嗎?”    白稚&白澤:“……”    ——等等少年,你的關注點似乎不大對??!    ——那么久的沉默你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嗎?    “也就是,這個消息要瞞著哥哥嗎?”阿爾馮斯說道。    “理論上來說是的?!?/br>    “那倒也是,如果讓哥哥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定會去打掉的吧……”    “不,這不是重點……等等,這難道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    雖然說普通的方法是打不掉的,但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啊。    白稚與白澤一同露出了木然的表情。    ——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雖說是子母河,但被稀釋了那么多,誰知道還有沒有可以使人懷孕的成分啊……這就很尷尬了……    第42章    愛德華同意跟隨白澤來中華街, 主要目就是修復手臂。但驚喜之外的便是找到了弟弟阿爾。雖然不知道阿爾是如何來這里的, 但這也影響不了愛德華激動喜悅的心情。    以至于在得知白稚對這種類型的手臂的修復沒有辦法之后,這失落的心情也降低了不少。    “是哥哥他搞錯了, 我會的機械與你的不大一樣。正確來說只是會一些簡單的鐵質工具的修補?!?/br>    與愛德華的機械手臂相比, 完全不是一層次上的。    不過愛德華倒也沒有失去信心。既然有弟弟在身邊, 那么其他的都是次要了。況且這個世界似乎也沒有亞美斯多利斯的情況在。至少相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本來想和白稚白澤他們告辭了——即使在白稚的挽留下。但不知道白澤和阿爾馮斯對愛德華說了什么, 他猶豫了會兒就同意了。    因為要時刻關注著愛德華體內胎氣的凝結, 所以白澤總要隔個十幾分鐘要給他把次脈。當然對此,他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甚至有時候還不說, 像是不經意間碰到他的手臂, 借此把脈。而阿爾馮斯也總是用各種理由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以此掩護白澤。    這兩個人,也不過是才剛認識,現在就如此地默契了。    白稚在研究白澤帶來的子母水。同時也在關注白澤的消息。倘若一個星期內,愛德華還是沒有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