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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等著,我們也做了一些工作?!?/br> “包括什么?” “我們調查了那個死者徐夢雨的租房合同,也找到了她的房東,發現她租房這事就是他們自己搞的障眼法。弄了個委托書,被委托人是丁瑞喆,搞了個租房合同,還在中介掛了一天,但整個過程很假,一眼就能看透,連中介的小姑娘都覺得不對頭?!?/br> “他們為什么要這么搞?” “我們猜測是為了掩人耳目,讓人覺得丁瑞喆和徐夢雨不認識?!?/br> “還有嗎?” “我們搜查了丁瑞喆在同一個小區的住處,發現除了丁瑞喆之外,還有徐夢雨生活的痕跡,我們猜測丁瑞喆曾經和徐夢雨在那里同居過?!?/br> “徐夢雨不是自己有一住處嗎?為什么還要和丁瑞喆在另一個別墅同居?” “我們猜測是丁瑞喆不想讓現場留下自己的痕跡?!?/br> “什么意思?”趙復之有點兒糊涂了。 “是這樣的,”方小洋只好從頭向他解釋,“我們猜測丁瑞喆早就計劃殺死徐夢雨了,所以他在租房的時候搞了那么一出,想營造出他和徐夢雨不熟悉或者不認識的假象。而丁瑞喆的住處和徐夢雨的住處那兩棟別墅內部幾乎一模一樣,這能使他在自己的住處計劃和演練行兇過程。他的住處有徐夢雨留下的痕跡,但徐夢雨的住處幾乎沒有他的任何痕跡,這說明他從來不進徐夢雨的住處,以免留下自己的痕跡,目的是為了確保案發之后,沒人把他和徐夢雨的死聯系起來?!?/br> “你的意思是丁瑞喆自己不去死者的住處,而不是死者不讓丁瑞喆進門?” “嗯,我們就是這么想的?!?/br> “好吧,別的呢,還查到什么了?” “死者的按摩店的經理,原來在陳大慶的皇家后花園當大堂經理,死者原來也是那兒的小姐,但這個經理在前面幾次的問話里并沒有主動承認這一點?!?/br> “他這次承認了?” “承認了?!?/br> “他沒說為什么原來沒承認?” “他說是怕這些事情被翻出來,才沒敢說?!?/br> “你們相信嗎?” “這個……”方小洋不知道該怎么說好,想了想才答非所問地說道,“呂隊說,要查查皇家A后花園的資金來源,我覺得,他可能是不大相信吧?!?/br> 趙復之笑笑:“查資金來源跟這個有什么關系,恐怕呂志平是借題發揮吧?!?/br> “這個……我說不太好?!?/br> “他我還是比較了解的,破案子的時候往往把別人想隱藏的東西都給掀開,也不管這些跟案件本身有沒有關系?!?/br> “哦……”方小洋不太確定這是優點還是缺點。 “這個案子里的嫌疑人是丁啟遜的兒子,受害人是當年陳大慶手下的小姐,尚天賜還為這個案子親自找過呂志平……” “尚天賜?”方小洋沒聽呂志平說過他和尚天賜之間的事情,現在聽到尚天賜找過呂志平,這讓他格外吃驚。 “是啊?!壁w復之沒搭理他的大驚小怪,“把丁啟遜和陳大慶都牽涉進去的案子,怎么可能少得了尚天賜呢?” “案發地東嘉苑小區就是尚天賜的地產公司開發的,現在物業管理公司也是尚天賜的?!狈叫⊙笮÷曊f道。 “這下有意思了,這一個案子把他們三個人全給牽扯進去了?!?/br> “他們三個,有什么關系嗎?”方小洋并不清楚這三個人的歷史。 “關系可以說是相當深了,這三個人是同時起家,互相幫襯發展起來的?,F在陳大慶雖然進去了,丁啟遜和尚天賜可還是能呼風喚雨?!?/br> “那這個案子……” “是個燙手山芋?!?/br> “哦……”方小洋不免有些心事重重了。 “你這個小伙子,”趙復之對方小洋的表現顯然有些不滿,“怎么,開始擔心了?破案子還能患得患失?要是這樣,警察就啥活兒都干不成了?!?/br> “我不是患得患失……”方小洋想辯解,但又不知說什么好,琢磨了一下,也覺得自己似乎確實是有些患得患失了。 “你們查來查去就查到這些?” “差不多吧?!?/br> “好多疑點你們都沒查?” “什么疑點?” “原來皇家后花園那個大堂經理,他叫什么?” “鄭文寶?!?/br> “對,這個鄭文寶是怎么去死者那兒當經理的,你們問了嗎?” “他說是死者邀請的?!?/br> “他跟死者很熟嗎?” “不熟?!?/br> “是鄭文寶自己說的不熟?” “不是,是陳大慶的小舅子說的?!?/br> “他具體怎么說的?” “他說大堂經理不是小姐們的領班,他們之間平時沒什么交集?!?/br> “鄭文寶自己怎么描述他和死者之間的關系?” “我們問他和死者之間關系怎么樣,他一開始說跟死者沒什么私交,后來我們戳破他曾經是皇家后花園的大堂經理之后,他又說和死者的關系還可以了?!?/br> “還可以這三個字很含糊啊?!?/br> “嗯,我也覺得他說得含含糊糊的?!?/br> “陳大慶的小舅子說話有多少可信度?” “這個……我覺得這小子挺不靠譜的?!?/br> “你們見過陳大慶嗎?問過他這個大堂經理和死者的事情了嗎?” “問過,一開始提鄭文寶,他還沒怎么,后來我們說鄭文寶在徐夢雨開的按摩店里當經理,他就火了,好像被這件事刺激了似的?!?/br> “他為什么生氣?” “他說覺得鄭文寶和徐夢雨都出賣了他,但他對于為什么這么說,又遮遮掩掩的?!?/br> “難怪呂志平要查那個按摩店的資金來源,這里面確實有問題?!壁w復之笑了起來,“雖然不一定和案子本身有關系,但這些人這么遮遮掩掩的,背后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br> “那……應該查?”方小洋對這個結論心里總覺得有點兒不太踏實。 “就算我說不要查了,這能攔得住呂志平嗎?”趙復之趴著,也沒法笑得特別痛快,只好收起笑容,“死者的家屬你們就沒好好查查?” “查了,但死者的家屬跟死者之間基本上沒什么來往?!?/br> “死者和家屬沒什么來往?”趙復之瞇起了眼睛。 “是啊。死者現在家里還有父母和一對兄嫂,但死者的父親重男輕女得厲害,死者十五歲的時候就因為不堪忍受父親的虐待離家出走了,所以這些年來,死者和自己的父親之間從來不聯系?!?/br> “哦,那母親呢?” “死者的母親半身不遂,長期臥病在床。其實,死者跟家里之間唯一的聯系就是她哥哥,當初死者逃跑就是她哥哥教唆的。后來死者辦身份證,也都是靠她哥哥從家里偷戶口本才辦成。另外,死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