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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然沒有透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王盛抱著惡作劇的心態問了幾個讓人尷尬的問題,也并沒有讓鄭文寶自亂陣腳。呂志平了解到這個情況之后,感到鄭文寶似乎是個厲害角色,身上似乎也有著什么秘密。呂志平琢磨了一下,讓王盛再深入地挖一下鄭文寶的歷史和皇家A休閑宮的背景。 “呂隊,查丁瑞喆,怎么又讓老王他們去盯皇家A呀?” “我是有點兒怕丁瑞喆未必就是真兇?!?/br> “???”方小洋大吃一驚,他之前幾乎百分之百認為丁瑞喆就是兇手了,現在聽呂志平這么說,心立刻懸了起來。 “丁瑞喆有沒有什么朋友???”呂志平自言自語,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方小洋的情緒變化。 “什么?”方小洋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是說,從徐夢雨這邊調查丁瑞喆和她之間的關系,恐怕能得到的東西很少,如果從丁瑞喆那方面呢?如果丁瑞喆有幾個朋友,而他又很樂于像自己的朋友介紹徐夢雨……” “丁瑞喆不是馬上要回來歸案嗎,到時候直接問他他們倆的關系不就是了?” 呂志平擺擺手:“不能等,提前做好準備?!?/br> “那怎么查?丁瑞喆好像是在國外上的學,平時也沒工作,咱們怎么才能查到他喜歡跟什么人混在一起?!?/br> 呂志平想了想:“上次丁瑞喆被扭送派出所,那是在哪個酒吧犯的事?” 方小洋想了想,沒想起來,只好去翻卷宗:“嗯,是在董家園那邊一個叫冰點的酒吧?!?/br> “去那兒看看去?!眳沃酒秸酒饋?,“兩年,應該還能找得著原來那些人吧?!?/br> 冰點確實還在那兒,什么都沒變。呂志平他們去的時候正是上午,本來他們還擔心這種酒吧估計得到下午才開門營業,沒想到這個酒吧卻開著門。 早上顯然也不是一個酒吧的營業高峰,呂志平他們進門的時候大堂里只有兩個人——吧臺后面的酒保和吧臺前面的酒客。 酒保是個中等個子的瘦小伙子,留著短須,穿著黑襯衣,打著紅領結,還套了個棕色的圍裙。酒客是個女孩子,留著披肩發,穿著修身T恤和緊身牛仔褲,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呂志平他們進去的時候,酒客正抱著個酒杯趴在吧臺上和正在擦一只高腳杯的酒保說話。 酒??粗攤兊?,一張嘴卻細聲細氣、燕語鶯聲的:“哎呀,麗娜,你又不肯回家了?!?/br> 酒客的聲音卻意外的粗——雖然沒有男人那么粗,卻比一般的女孩子還粗,甚至比酒保的嗓音還粗:“你少管,滾那邊刷你的杯子去,看見你就煩?!彼@然是喝了不少了。 “你跟莎莎之間又怎么啦?”酒保并沒有滾到一邊刷他的杯子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要吵架?冷戰?” “跟你說了讓你他媽的閉嘴,你是不是找抽?” “你別任性了啦?!本票H匀徊豢祥]嘴,然而他抬頭看到了呂志平和方小洋,“二位來啦?請隨便坐,來得好早啊?!?/br> ☆、二十 呂志平和方小洋并沒有坐下,他們給酒??戳丝醋C件,酒保有些麻木不仁地說道:“原來是警察叔叔,有事?” “你是這個酒吧的服務員嗎?”方小洋問道。 “服務員、店員、店小二、酒保、bartender、boy、waiter,隨你怎么叫啰?!本票墒忠粩?,很是無所謂。 “你在這兒多久了?” “很久了?!?/br> “兩年前在這兒嗎?” “兩年前不算很久?!?/br> “在還是不在?”方小洋對酒保的語氣和態度有點兒惱火。 “在?!本票R恢钡椭^擦酒杯,說這個字的時候只是稍微撩了一下眼皮。 “這個人你認識嗎?”呂志平拿出丁瑞喆的照片放在吧臺上。 酒??戳艘谎壅掌骸安徽J識?!彼B頭都沒搖一下。 “這個人兩年前在你們酒吧喝酒,因為往小姑娘的杯子里下藥被弄到派出所去了?!狈叫⊙筇崾镜?。 “那也不認識?!本票H匀粵]抬頭。 旁邊那位麗娜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即便縮了回去,呂志平緊緊盯著她,追問了一句:“認識嗎?” 麗娜搖搖頭:“不認識?!?/br> 方小洋想再問兩句,呂志平卻說道:“好吧,既然那樣,那就算了?!?/br> 酒保這才抬起頭來,輕柔地說了句“再見”,他看看方小洋,“這小帥哥什么時候來,給你打八折,還有特別優惠喲?!彼贿呎f一邊還朝方小洋拋了個媚眼。 坐上車,方小洋才厭惡地“呸”了一聲,然后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玩意兒!” “不能這么說喲,人家有追求幸福的權利?!?/br> “狗屁幸福!”他轉向呂志平,“呂隊,你說他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 “說不認識也說得過去,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這里又人來人往的?!?/br> “那還往下查嗎?” “未必,回去再說吧,本來這個事情和案子關系就不大,能找到點兒聯系更好,找不著也不用太遺憾?!眳沃酒降故呛芴┤?。 “那咱們……” “回局里?!?/br> 回到局里,呂志平便把這段時間搜集的資料全拿過來開始一張一張地翻,一邊翻一邊跟方小洋說:“你給我泡杯茶去吧?!彼f完把茶葉和杯子遞了過去。 方小洋答應一聲,呂志平又說了句:“等會兒再去趟老高那兒,把尸檢和現場勘查的報告都拿回來?!?/br> “是?!狈叫⊙蟠饝宦?,先泡上茶,然后又去了技偵那邊拿資料。等他回來的時候,呂志平已經不再看資料了,他正端著茶杯出神。 “呂隊,拿回來了?!狈叫⊙笮⌒牡匕咽瑱z和勘驗的報告放在他面前。 “???哦?!眳沃酒矫褪∵^來,“你說什么?” “這是尸檢和現場勘查的報告?!狈叫⊙蟀褕蟾嫱巴屏送?。 “老高說什么了嗎?” “他不在,是黃睿給我的?!?/br> “行,你先放這兒吧,回頭我看看?!眳沃酒诫m然這么說,手卻并沒有伸向那一沓資料,只是用眼睛掃了一下。 方小洋答應一聲,退回到自己的桌前坐下,卻有些不太放心呂志平——他覺得呂志平的表現似乎有點兒不太正常。 “唉!”過了一會兒,呂志平忽然重重嘆了口氣。 “呂隊,怎么了?”方小洋趕緊問了一句。 “沒,沒什么?!眳沃酒娇纯此?,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 方小洋只好閉嘴,然而片刻之后,呂志平卻又喊了他一聲:“方小洋?!?/br> 方小洋只好答應了一聲,再次把腦袋抬起來,這回呂志平緩緩地問了他一個讓他很為難的問題:“你覺得